“啊……啊……”一聲接一聲的叫,反正她是真的很疼。
他的手指從她的屁股上移開,然後低聲問她:“很疼嗎?”
“當然,不疼我幹嗎叫這麼大聲。”她沒好氣的看他,狼心狗肺的壞人,還不是他讓人往死裡的打了她十仗呀。
“我以爲你是沒有痛覺的呢,好象下午打你的時候你一聲也沒吭,怎麼,這會兒反應過來疼了?”他揶揄的笑她,一點口德也不留。
“要不,打你一仗試試,你就知道疼不疼了。”她氣咻咻的。
“不用,打我一巴掌我都嫌疼,一仗就免了。”他笑呵呵,一付很自得的樣子,讓她看了就想扁她,卻奈何她動不了。
“喂,龍子塵,你滾開,我不要你爲我上藥,小茹呢,我要她給我上藥。”她光着屁股趴在他面前,那樣子一定很難看吧,她最怕被人笑了,小茹就不會,小茹很乖巧,她很喜歡小茹。
“你以爲我這內室裡她可以隨便進來嗎?”他的手指又一次的放進了那盛着藥膏的小瓷瓶裡,取了藥,作勢就要送向她火燒火燎的屁股。
“啊……”可他的手指還沒有落下來,她就大吼特吼起來,“啊……啊……啊……”
“你叫誰的魂呢?是在叫龍子軒還是你的王子的?”他挑眉問她,手指卻一點也沒有停下來還是直奔她的屁股。
她的手臂揮過去一擋他的手,“喂,你別碰,你是存心要折磨我,讓我痛不堪言,是不是?”
“嗯,我還想幫你做下疤痕,不然,你這小屁股太好看了,這總讓人惦記。”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的屁股,彷彿很享受的在欣賞着那上面的紅鮮鮮的一片傷,再幻想着讓那傷變成一道又一道的醜陋的疤。
“喂,你真沒口德。”要不是她屢次被他看光光了,再加上她的屁股傷了,她這會也不可能這麼乖乖的任他看着她光~溜~溜的身體。
“是你自己太沒形象,沒個女人的樣子,這藥膏是止疼的,你不上,就疼死你,你自己看着辦嘍。”他的手指停留在她的屁股上方三寸遠的地方,他在等着她自己選擇要不要上藥膏。
“真的是止疼的?”她不相信的問,然後努力的感覺一下剛剛被他擦過藥膏的地方,似乎那疼真的輕許多了,見他不回答,她又偏過頭問他:“只是止疼的嗎?”
“是的。”
“那不用了,我不怕疼,你下去,別在我面前亂晃。”
“雲惜若,這是我的牀,你只是來侍寢的,你不是要代替鳳鴦嗎,朕給你機會了。”
“好吧,那你上來吧,我任你宰割。”她盯着燭火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那我手指上的藥膏得先處理了,或者放在你的屁股上,或者你吃了,你選擇吧。”
“喂,那又不能吃,不過,你是超人,你可以吃的。”
“超人?那是什麼人?朕可不是超人。”他反應還真是快,竟以爲超人是在罵他。
“笨蛋,誇你也不知道,超人就是說你是特別的特殊的人,所以,你就可以吃。”
“還是放你的屁股上比較妥當。”他一邊說一邊就將手指落下去,那清涼的藥膏慢慢的輕柔的就落在了她的傷口上,這一回,竟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相反的,那藥膏沁涼的竟真的就緩解了她屁股上的痛,她沒有動,而是讓他手上的藥膏完全的塗抹開來,這才微微的鬆了口氣。
“好了,我手指上的藥膏解決完了,雲惜若,你要侍寢。”他放下小瓷瓶,騰的就向她的身體橫跨過去,只一瞬間,整個人就壓在她的兩~腿上。
她閉上眼睛,就連喘氣也疼了一樣,她很怕他接下來的動作,可侍寢,是她自己同意的,她這會要反對也已經晚了。
她白皙的腿甚至已經感覺到了他身體某一處的昂~揚,紅着臉,她低聲咒罵:“種馬。”
“你罵朕什麼?”
“種馬。”她不怕死的罵。
他也不氣,很自傲的說道:“可這世上還沒有一個女人爲朕生過孩子呢,朕倒還真是忘記讓御醫檢查你的脈象了,朕要知道你先前與朕的親密接觸是不是有朕的骨肉了。”他大刺刺的就跨坐在她的身上說道。
“我如果有了,就賜一碗藥,是不是?爲什麼不早點賜呢,每一次完事之後就賜我喝藥那多方便呀,如今要是真有了,再打掉,那多少也算是一個生命,你那樣,其實更殘忍。”她心裡猜想着,他一定是這樣想的吧,殘忍的男人,他從來也沒對她好過。
“嗯,現在就提前給你喝藥,你得乖乖的,要不,你就真的有可能懷上朕的孩子了。”
他還想要她侍寢呀,她在心裡哀號,不過,那避~孕的藥喝了總是沒壞處的,“在哪?我喝。”
他的眼神一黯,突然間語氣就轉爲冰冷,“朕親自拿給你。”
他真的怕她有了他的骨肉吧,看着他下了牀再去端藥,他完美的身體暴露在她的眸中,阿若第一次這麼肆無忌憚的欣賞他的身體,許是見過了幾次了,所以這會的她只是當作一種純粹的欣賞,而不是有着欲~的渴望在眼神裡。
他打開了桌子上的一個盒子,然後從裡面端出了一個用布包着的小碗,再取下布,再端着那被保溫過的藥汁向牀上走來,阿若倏的低下頭,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知道她剛剛在偷看他。
該死的,男人也可以長得那麼的妖孽,純粹就是要讓女人自憐自嘆的。
“女人,喝藥了。”藥汁送到了她的面前,可趴着的她卻一時不方便喝了。
她先接過碗,然後側了側身子想要把藥送到脣邊,可只輕微的一動就撕~扯着她的屁股更痛了,咧着嘴,她雖然沒有叫出聲,可她臉上的表情就已經告訴了龍子塵,她很痛。
“算了,還是我來餵你吧。”一雙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讓她沒穿衣服的身體不由得打了一個激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