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觴?”溫瞳蹙了蹙眉,有點出乎意料地看着他,“你剛不是和白君琪他們在喝酒麼?”
事實證明,敏/感的不只是女性而以。
男人吃起醋來,一樣不可議思。
他回過頭來看着她,脣角噙着一抹意味的笑,“再喝,我女人可能就要在不明不白的地方丟了都不知道,實在令人操心呢!”他似感嘆地說,臉上邪魅不羈。
實在可恨,他感覺滿世界都是情敵一樣……
一個不留神隨處都可以發現有人在打他女人的主意!
“你……”溫瞳聽出了他話裡的別有用意,她看了看他臉上那種可以稱之爲腹黑平靜的笑意,努力地沉下一口氣,“你在說什麼?我告訴你沒什麼事的,你別亂想。”
“哦?”他伸出修長的手背看了看,和上面那枚戒指,似乎不經意地提道,“那你原諒西城了,是怎麼回事?”
他聽到了?
這什麼耳光,這麼尖?
溫瞳感覺不可思議,她想了想說,“就是說的那樣,原諒他了,我不恨了。”
“那是說,你又重新給他機會了?”他銳利的眸光掃過來。
“……”溫瞳緊抿着脣,“莫流觴,你……”
“很好,以前叫流觴,現在連名帶姓都叫上了。”他眉角一挑,這個大男人開始鑽牛角尖,“我可以理解爲,因爲我沒有救你那個初戀情人,所以你對我有偏見了,開始疏離我了嗎?”
初戀情人?
溫瞳瞠大眼睛,是指煉蛇麼?
“你別太過份啊,我說了我讀書時沒有談過戀愛,還有你還叫我溫瞳呢,還不是一樣連名帶姓?”
“那不一樣。”他道,“誰叫你名字本來就兩個字。”
“那我叫一下你的姓,這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眼神望天花板,反正他就是聽着不舒服。
半晌,他抱着手道,“生人才那麼叫。”
溫瞳氣結,“莫流觴,我覺得你……”
“你看,又來了。”
“……”她告訴自己冷靜,男人偶爾也會任性的,“那好,我跟你說清楚,你別誣賴我,我說原諒了顧西城,是因爲對過去的事情放下了,並不是像你說的那樣。”
“是麼。”他隨便搭了一句,或許是有些疑問,“突然就原諒了?沒什麼特別的原因?”
“我就突然之間覺得沒必要記恨了,這有什麼不可以的麼?”溫瞳越說越覺得有些生氣,斷然控訴道,“你還原諒了上官筱呢!我爲什麼就不可以?!”
“那不一樣,顧西城是你前夫。”
“她還是你前女友呢!”
“但你當時聽到我原諒她,還不是吃了一罈子醋。”他道,“可我都好心耐心地安慰你!現在我對你和顧西城的談話提出點疑問,你就生氣了?”
溫瞳不以爲然,“我吃醋歸吃醋,但豈碼沒有對你的前女友見死不救,還看她掉海里!”
莫流觴高大地靠在門上,哼笑了一聲,“哦?還說沒有生氣,沒有怪我,說到底你現在不就是在怪我沒有救煉蛇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