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究竟是一個外人重要還是家裡人重要,您要是拿捏不清楚就……”
蕭宇話還沒有說完,只感覺臉上充斥着火辣辣的痛感。
“混賬,我做事還需要你來給我指手畫腳嗎!”
蕭敬怒目圓蹬,蕭宇被蕭敬一下鎮住,一句話都不敢說,這蕭敬若是真的發起火,那他絕對是承受不住的。
這氣蕭宇怎能受得了。
“好的父親,那我先走了。”
他強忍住心中的怒氣,手指關節因用力握緊,都隱約變成了白色。
蕭敬懶得理會一邊的蕭宇,獨自一人用手輕柔太陽穴,棘手,這事,着實是棘手啊……
“蕭雲!一切都是你搞得鬼,要不是因爲你,我今天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居然還被親生父親打了一巴掌!”
蕭宇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還沒有用過的白色面紙,一把將這面紙撕的粉碎,就好像眼前這紙是蕭雲一樣。
“蕭雲,你以爲父親不追究你的過錯,我們就會真的放過你嗎!”
蕭宇說着,腦海中靈光一閃,既然現在與蕭正國有共同的敵人,那不如與他聯手,說不定還能有奇效。
說幹就幹,蕭宇立刻撥打了蕭正國的電話。
“二叔,我覺得我父親做法欠妥,還請您不要與他計較,不然我們共同商議,怎麼把蕭雲這個廢物除掉吧。”
蕭宇臉上的陰霾又多了一分,比起之前,現在他可是有了個理由能夠光明正大的將蕭雲除掉,這他何樂而不爲呢。
不一會兒,星巴克中,一位滿臉皺紋,雙眼通紅的中年人抓着一杯純正黑咖,眼中有悲傷,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他對面坐着的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年輕人,年輕人把玩着手上的車鑰匙,眼神中有着一絲陰狠。
“二叔,蕭雲如今仗着有些實力,一點面子也不給,現在更是不得了了,竟然敢……”
這年輕人正是蕭宇,但蕭宇說到這邊,立刻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好像是不願提起蕭正國的傷心事。
果然,在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蕭正國就像是一個被點燃了的火箭筒一樣,就快要爆發了,但他依舊用強烈的意志力將心中所想給壓下。
“我要那個小子付出代價!一命償一命,不!我要讓他在痛苦中死去!”
蕭正國壓制着怒意,整個人的身體在說話之時都有些微微顫抖。
“對,我們就是要讓他生不如死,若是將這樣的禍害繼續留着,今天可能是一個人,說不定到了後來,他就直接想要我們公司了!”
蕭宇在一邊不停的扇風點火,蕭正國此時正好在氣頭上,如此聽來,蕭宇說的話頗有道理。
“蕭宇既然使用奸計害我兒子,就別怪我對他家人動手!”
蕭正國用力一捏,手上裝咖啡的紙杯被他捏的直接變成了畸形,咖啡也噴到了蕭正國衣服上,但蕭正國此時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無法自拔,絲毫沒有顧忌他的形象。
“二叔您的意思是?”
蕭宇彷彿有些不太明白,蕭雲這個廢物和丈母孃一家的關係好像也不太好,也是個被人瞧不起的角色。
“他不是有個喜歡的不得了的老婆嗎?那我們直接從他的老婆身上下手好了。”
蕭正國不緊不慢的用紙巾擦着他的衣服,但咖啡的蹤跡已在衣服上擦拭不去了。
“二叔說的着實對,到時候他老婆在我們手裡,我就不相信,他蕭雲不會過來。”
蕭宇嘴角掀起一抹邪惡的笑,他見過蕭雲的老婆照片,倒是個非常貌美的女人,他可是對這樣的女人,格外感興趣呢。
蕭宇舔舔嘴脣:“那這件事情我們是不是要着手做起來了?”
“是該開始了,蕭雲那個廢物,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他跪在地上求饒了,到時候讓你的人配合一下我,等殺了蕭雲,再告訴你爸。”
蕭正國連之後的事情都已經想好了,他想的是先斬後奏,倒是後蕭雲已經死了,想必蕭敬也就不會說些什麼了。
可這商量的熱火朝天的二人不知道,這簡直就是在給他們自己挖坑!
另一邊,夏家。
“什麼,你是說夏秋玟將自己名下的房子掛到拍賣行了?”
夏雲海接到手下打來的電話,驚訝的將手上的紅酒放到了桌子上。
“你說的是真的?沒有在騙我?”
夏雲海接着問道。
“千真萬確,現在夏秋玟一家都已經搬出了那個房子了,不信的話我直接把拍賣行的信息發給你!”
電話那頭的人打着包票,這讓夏雲海腦海中不經想起了什麼東西。
“好的我知道了,你忙吧。”
掛了電話,夏雲海又端起被放下的紅酒抿了一口。
“究竟是什麼大事情才能讓夏秋玟將她一直住着的房子賣掉了呢?難不成是公司破產急需用錢?”
夏雲海在腦海中思索了一番,一邊喝着紅酒一邊喃喃自語。
“對,若不是遇到了公司破產這樣的大事,以夏秋玟這丫頭的性格,絕對不可能將房產拍賣。”
夏雲海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他高興的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沒想到啊沒想到,堂妹,你也有拍賣房產,居無定所的時候啊。”
說着,夏雲海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般,拿起手上的東西就往夏老太太那邊趕過去。
“奶奶!奶奶!一個驚天動地的大消息!聽了您絕對會大吃一驚的!”
夏雲海幾乎是跑着到夏老太太這邊的,將自己腦補的內容一股腦的告訴了夏老太太。
夏老太太原本還嫌棄夏雲海做事毛毛躁躁,但她在聽完夏雲海說的話之後,直接冷笑了一聲,接着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夏秋玟這丫頭,以爲脫離了我們生活就可以變好,沒有想到,確實變成了這樣,果然,廢物去哪裡都是廢物,再加上他們家的廢物女婿,真的是要多廢物有多廢物啊!”
夏老太太好像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這個時候,她已經笑得停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