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披了一件衣裳,路向東下樓。
他走後,兩個女傭互相使了個眼色。
方纔電話的事兒她們可是清楚的很。
“我看,經過這件事,先生對那個女人已經心生厭煩了。”
“所以平常咱們要加把勁,爭取讓先生更煩她,堅決不能讓她進來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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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艱難的坐到路老面前:“恨我打你嗎?”
路向東趕緊說:“不恨不恨,怎麼會恨呢……我知道爸您打我是對的,您是爲我好。”
“知道就好,至於那個女人,我不說,你知道該怎麼做。”
“是是,知道,知道……”
路老又道:“明天,去夏家,把小澈帶回來,以後,無論如何你都不準再對他像以前那樣,他現在今非昔比,你要看清楚這點。”
路向東吞嚥喉嚨:“是,我知道,再也不敢了……”
……
第二天,早上,路老就開始準備,三件套的黑色西裝,皮鞋擦的鋥亮,頭髮梳得整整齊齊,整個人精神奕奕。
吃過早飯,讓路向東將東西搬上車,9點鐘準備出發。
路向東不想去啊,他害怕,如果今天遊弋把他做的事兒給說出來,他估計會被打死的。
他方纔說肚子疼,老爺子來了一句:“你就算拉褲襠也得去。”
於是,路向東沒辦法,只好開車帶着老爺子上路了。
今天老爺子依然沒有讓帶其他人,就他們父子倆,爲表誠意嗎,親自上門。
路上,老爺子問了路向東一些夏家人的事,讓他說了說夏家每個人的情況。
路向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是說了,總之,最難纏的就倆,一個夏安瀾,一個遊弋,尤其是後者。
那簡直了,路向東被他整的都快有心理陰影了。
路老點頭,他大概是瞭解了,心裡也多少有點底。
到了放,路向東停下車,“爸,到了,就這兒。”
路老看一眼外面,“去敲門吧。”
路向東遲疑了一下,這才下車去敲門。
他敲門的時候手都是哆嗦的,再次來到夏家的大門外那種酸爽的心情,真的是難以言說。
尤其是他看見,他的車……還停在院子裡呢。
按了好一會門鈴,纔出來一個人,那人是過完年,昨天才回來幫忙的阿姨。
阿姨沒見過路向東,“請問你是?”
路向東爭取不那麼緊張,道:“我姓路,前天來過一次,今天我還有我父親……來拜訪。”
阿姨看一眼他身後的車,發現車裡的確還坐着一個老人,她心想,這老頭架子還挺大的,來人家拜訪,都到大門口了還在車裡坐着呢,該不會還想讓人家來迎接吧。
“哦……你等一下。”
阿姨沒開門,轉身回去了。
路老見阿姨沒開門走了,臉色難看:“怎麼回事?”
路向東解釋:“爸……那,那個阿姨沒見過我,所以才……不知道。”
過了一會阿姨出來,她對路向東道:“車裡的人是路老吧,我們家老先生說,路老能進去,但是……你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