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知道的時候,聶秋娉覺得大概上一世就是自己命不好,時運不濟,這一世她努力抗爭,上帝總算給她開了一扇窗讓她遇到了遊弋,所以她才能活下來,能有現在的生活。
可是,直到遊弋告訴她關於夏如霜的事,她才知道,自己上一世的死,根本沒有那麼簡單。
她真的很想問問那個叫夏如霜的女人,爲什麼,要這樣鍥而不捨的追殺她,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
遊弋低頭吻上她的臉頰,道:“對,有我呢,我就是你手中幫你披荊斬棘的利劍。”
聶秋娉脣角勾起,頭在他胸口蹭了蹭。
遊弋抱緊她:“我請了長假,咱們這次回去,怕是要呆的時間不短,你,要做好準備。”
“嗯,我已經做好準備了。”聶秋娉不相信自己這一次已經走了這麼遠,還會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兩人唯一發愁的就是青絲上學的事,她在學校學習成績很好,老師同學都很喜歡她,雖然中秋是要放幾天假的,時間並不長,如果他們在海市呆的時間長了,青絲上學怎麼辦?
給她請假是可以,可是也總不能一下子請太長時間吧?
可若是讓青絲一個人在首都上學,請人照顧她,兩人誰都不放心。
最後遊弋琢磨,請假就請假,他們自己照顧女兒才放心,至於學習成績,我們家女兒那麼聰明,一定能趕上去,就算學習不那麼好也沒關係,她還小是個小姑娘,只需要好好享受童年就夠了。
……
醫院裡,夏如霜已經在牀上躺了三四天,她被自己老公打的流產大出血,還切了子宮,身體極度虛弱,而這個時候,遊家沒有一個人管她,就連她兒子都躲着不肯見她。
她讓遊戲去求夏安瀾的招數又沒有奏效,那個男人哪怕是知道她如今這麼悽慘,也不管她死活,夏如霜心頭對夏安瀾的恨意,越來越膨脹。
她曾經對夏安瀾愛的多深,如今就恨的多瘋狂,她甚至想,找他同歸於盡。
夏如霜最近大概是身體虛弱,一個人躺在雪白壓抑的病房裡,很容易想的多,腦子裡不停閃過遊家那一張張醜陋的嘴臉,晚上還總是被噩夢驚醒。
她都換上被還妄想症了,最近護士給她喂藥,輸液她都覺得像是在害她。
本來這個時候,正需要家人照顧調養,尤其是飲食上,一頂要補血不充營養,可是,沒有人來照顧她,她自己又不肯配合治療,身體狀況自然一點都沒好轉。
每天來給她換藥打針的護士被她磨的煩不勝煩,把藥打翻不吃,給打針一直說是在害他,說什麼都不樂意,搞得護士好累,回去找他們護士長吐糟,讓精神科的人來給夏如霜看看,她是不是個神經病。
夏如霜不是沒試過給夏老爺子打電話,可是,她往夏家打好幾次剛開始還有保姆接,保姆跟她說讓她不要打了,老爺子是不會接她電話的,後來她再打根本就沒人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