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還是汪伯正妻的閨蜜吧。”黃衣女子道。
“可不就是那隻活脫脫的蜜糖表嘛!”安柔恥笑着,“三年前汪伯的正妻死,事兒鬧的多大啊。”
“聽說給汪伯生了個兒子呢,”張仙兒嘲笑的看着柳絮兒,“4歲了。你說,這怎麼算的呀。”
“怎麼算的,就是汪伯正妻還沒死的時候,兩人就搞到一起了唄。”
“哎喲,還真是爲你妹妹擔心,蜜糖表的女兒,指不定還是蜜糖表呢。”
“什麼妹妹呀,”張仙兒道,“那小賤貨配當我們安柔的妹妹麼。整天去勾搭那些有錢的老頭,看見她我就噁心。”
三年前的事兒,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經安柔幾人這麼一提,周圍的客人到是不費力氣的想起,對安小小她們指指點點的人更多了。
柳絮兒渾身發抖,雙拳緊緊握着,下脣都快被咬出血來。
媽媽那件事,是柳絮兒至今爲止,最大的痛。
“啪!”
聲音清脆響亮。一時間餐廳極其安靜。
“賤貨敢打我!”反應過來的黃衣女子惱怒的看着安小小,剛要伸手,就被安小小一手抓住,接着又是一把。
甩開黃衣女子,對着安柔用盡全力的扇了過去。
“啊!”嘴角冒出血來。
“安!小!小!”安柔恨的上前要拽住小小的頭髮,卻被她輕鬆躲過。
“嘴賤,捏造事實,我可以原諒,一來,再怎麼說你我都姓安,我看重這份情。二來,畢竟有些人一直是人,有些卻不見得是。”
“可你們如此傷害我的朋友,真是罪不可恕!!”
柳絮兒的事,安小小是知道的。小絮如何在衆人的責罵下,一步步艱難的走出陰影,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現如今小絮好不容易將那件事情埋藏起來,她們今天居然故意挑起,不可原諒!
甩手又是幾把掌,下手即快又狠。
大家一時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漂亮可愛的女孩子,也有如此暴怒的一面。
“我跟你們拼了!”安柔一直接受不了自己被打,如一個瘋子般,握拳大叫。
“是嗎?”何冉和柳絮兒站了出來,“看樣子昨天還沒有被打夠!!”
安柔上前,而張仙兒和黃衣女子都有些怯,畢竟昨天她們人多,還是被打的很慘。
“仙兒,快去撕爛她們的嘴!”安柔狠狠道,卻見沒人迴應,回頭一看,只見那兩人站的遠遠的,不聲不響。
沒出息的東西!安柔咬牙想着,卻也不敢真的上前去跟何冉柳絮兒硬拼。
“經理!!!!!”
安柔抓狂的吼道。
見無人理自己,對着一羣傻掉的服務生道:“看什麼看,還不快給我滾去叫你們經理過來!”
“顧客在你們店裡被人襲擊,你們一個也脫不了干係!”
有服務生反應過來,忙慌慌張張的跑到樓上叫經理去了。
“客人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經理一來便禮貌的鞠躬,一臉的微笑恰到好處。
“你就是這裡的經理?”安柔質問道,“爲什麼要把這羣沒素質的人放進來!!”
“我們在你們這裡用餐,生命和尊嚴卻受到威脅,你們這裡就是這樣對待顧客的安全的嗎?!”
經理一直微低着頭,處於禮貌,他是不能直視客人的。
可聽到安柔如此說,不得不擡頭看看客人受到了怎樣的威脅。
一張張紅腫的臉出現在面前,而眼前這位更嚴重,嘴角甚至出了血。
“這……”
“就是因爲你們放了這羣沒素質的下等人進來!”
經理轉頭,便看見三個出塵的女孩子,落落大方的站在那裡。
其中那位穿着白t-恤,牛仔短褲的女生,更是漂亮的讓人幾乎忘記呼吸。
她們動手?不太可能吧。即使真動了手,面對那幾個傲慢的人,應該也是自衛纔是。
“那個,這位小姐,”經理對着趾高氣揚的安柔道,“我相信這裡面肯定是有誤會,你看……”
經理的話還沒有說完,安柔啪的一聲將包裡的金卡甩在桌上。
“我告訴你,我和我的朋友,都是你們店裡最高vip,上面的積分直接顯示我們在這裡消費多少錢。”
“而她們,”安柔從上到下掃了三人一眼,一身廉價的不能再廉價的衣服。冷哼道,“孰重孰輕,相信你能看得出。”
幾個窮鬼,根本不配當這裡的客人,可得罪了她,就等於得罪了最尊貴的客人。
“別以爲扭曲了事實就能提高你們的逼格,”柳絮兒道,“某些人就是渡了金身,也掩藏不住屎殼郎的本質。”
“你說什麼?!”安柔咬牙切齒,剛要動手,想到什麼又收了回來,轉向大堂經理。
“看到了?這就是她們的本質。”安柔指着安小小几個人,“我要你現在就把她們趕出去,並讓她們在出去之前,下跪給我們道歉!”
“這個……”經理十分爲難。
打心裡來講,他比較喜歡這邊三位。而那個一直嘚啵嘚啵的女子和她身邊的朋友,雖然受了傷,但也給人一種要凌駕於任何人之上的刁蠻感覺。
“你在猶豫什麼?”張仙兒道,“我告訴我,我可是通翔集團的千金,我叔叔是公安局大局長張樹民!”
“她,是安氏的大小姐,而她,黃氏企業的千金!得罪我們,後果你自己想想!”
介紹完,經理愣了一下。這一愣,讓安柔和張仙兒都以爲他怕了,得意的冷笑。
“那個,”經理說,“張樹民張局長,今天一早就因爲貪污受賄,包|養情婦被雙規了。”
“通翔集團因惡意偷稅漏稅,做假帳,都要面臨破產了。”
“而那個黃氏,”經理看看黃衣女子,“已經破產。新聞播放了一早上的了,你們都不看的嗎?!”
“你胡說什麼!”安柔吼道,“你tmd的嘴裡一句好話都沒有,信不信我讓人拔了你的舌頭!”
“好大的口氣!”紀司凡的聲音響起,帶着冰冷的氣息。
幾人一轉頭,便看到一個身材高挑,英俊如水墨畫裡走出的出塵男子在向這邊走來。
他如一邸神祗,只是站在那裡,便讓人有一種撲到他腳下跪拜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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