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朕也不知道!”皇帝也覺得奇怪呢,這些天一來雅若這兒看她,她這邊就燉着補品,都是他家皇額娘送來的貢品。
“我改天問問去!”雅若笑道。
既然現在已經有法子讓她家額祈葛恢復的好一些,她也安心了,有時間去操心別的事兒了。
“朕估計……皇額娘是看你要和朕成親了,想讓你養好身子,以後多給朕生幾個大胖小子,所以才……。”
雅若還不等皇帝說完,就捂住了他的嘴。
我去……說這樣的話,不知道她這個大姑娘會不好意思嗎?
以爲誰都像他一樣臉皮厚!
“你再敢囉嗦,成親以後,我睡牀上,你睡地板!”雅若看着皇帝,故意瞪着眼睛說道。
皇帝聞言瞬間閉嘴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看中的小丫頭娶回去,他可不想自己睡地上啊!
“時辰不早了,我要休息了!”雅若見皇帝不說話,心裡頓時樂了,笑着說道。
“要不……你和朕一塊睡大牀吧!”皇帝拉着雅若的手,笑眯眯說道。
“不要,想都別想,我要睡隔壁!”雅若纔不答應呢,雖然自己的心裡年紀一點兒都不小,但是她這身體還小啊,爲了安全起見,免得皇帝忍不住和她親熱什麼的,還是自己睡吧!
“你這丫頭!”皇帝聞言有些無奈了。
老實說,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了,總想和她親近,哪怕只是抱着她,或者親她幾下,他都是滿足的。
看來,也只有等到她睡熟了,自己偷親幾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雅若就進宮去見太后了。
“姑母,您老人家最近怎麼總讓人送補品給我吃?我還小呢,吃不了那麼多補品。”雅若望着太后,笑着說道。
“哀家這不是看你……總是爲了你額祈葛的傷勢奔波,怕你累着,纔給你送補品嘛,其實……你不必如此忙碌去尋找名醫,哀家已經下了懿旨,讓人在大清朝內給你巡防名醫了。”太后笑着說道。
雅若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起身謝恩:“多謝太后姑母!”
“沒事,咱們都是一家人,無須言謝,對了雅若,你以後是要做皇后的,按照前朝的習俗,是該住在坤寧宮的,可是……到了咱們大清朝這兒,坤寧宮已經成爲了薩滿法師做法事的地方,是他們平日裡給咱們大清朝祈福的地方,除了帝后大婚會用到外,平常皇后也是不住那兒的,東西十二宮,皇后住哪兒都成,你有沒有自己特別喜歡的宮苑?如果有,哀家立即讓裡面的嬪妃們搬出來,好好修繕一番後,給你住!”太后笑着說道。
雅若聽了之後,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哪裡都成,太后姑母覺得好就行!”
“你真是個好孩子,那……就承乾宮吧,哀家去看了,承乾宮比較大,需要改的地方也不多,哀家會讓人好好修繕、佈置的。”太后笑道。
“好!”雅若笑着點頭,她倒是無所謂的。
“哀家這就帶你去承乾宮看看,哪裡需要佈置什麼,你喜歡什麼,你告訴哀家,哀家讓內務府的人記下來,好好按照你的喜好去佈置!”太后笑眯眯說道。
“姑母,真的不用了,您覺得怎麼好就怎麼弄!”雅若連忙說道。
“那可不行,你嫁進宮來,以後承乾宮就是你的寢宮,就是你在這宮裡要住的地方,當然要按照你的喜好來,你才住得舒服了!”太后笑眯眯說道。
“是!”雅若聞言連忙點了點頭,跟着自家太后姑母往承乾宮去了。
快到承乾宮門口的時候,雅若發現那邊圍着一大堆人,其中便有多蘭和寶勒爾他們幾個。
“小姑姑萬福金安!”多蘭和寶勒爾連忙行禮,還一左一右過來挽着雅若的手臂。
“小姑姑,許久未見,姑姑真是越來越美了!”多蘭笑着說道。
“何止是越來越美啊,這氣度也讓侄女我見了自慚形穢!”寶勒爾也連忙恭維道。
一旁的靖妃不甘示弱,也立即吹捧雅若。
雅若真的要被她們三個弄暈了!
從前,她們不是不喜歡她,總說些擠兌她的話嗎?
怎麼現在對她是越來越“好”了?
難道因爲她要做皇后了,所以才趕緊來巴結她嗎?
雅若正想着,卻發現有道目光注視着自己,側目一看,發現是寧楚格!
當然了,人家現在已經不是賢妃了,就在一個月前,皇帝平定了西北大軍裡的逆賊後,立即下旨,將寧楚格晉封爲貴妃了。
後來,京城裡有流言蜚語傳出,說……博穆博果爾並不是像聖旨上說的那樣,是病死的,而是被皇帝賜死的,還說……皇帝之所以賜死博穆博果爾,是因爲博穆博果爾質問皇帝,爲何要趁着他在西北的時候,搶走他的側福晉寧楚格,兄弟兩人甚至大打出手,然後……博穆博果爾就被皇帝賜死了。
皇帝晉封寧楚格爲貴妃,更被這些人認爲是鐵證。
外頭都說……皇帝爲了這個女人,連兄弟之情都不顧了,說寧楚格是個紅顏禍水!
關於皇帝去永福鎮救雅若的事兒,外頭卻一點兒傳言都沒有。
甚至有人爲她這個即將上任的皇后娘娘叫屈,爲她覺得不值。
老百姓們都認爲皇帝寵愛寧楚格,覺得她這個皇后進宮之後,肯定過的很不如意,很同情她呢!
“小姑姑,這承乾宮,太后姑奶奶已經讓人收拾過了,你快去看看哪裡不合適,我們立即叫內務府的人改。”多蘭拉着雅若,笑眯眯說道。
“好!”第六感告訴雅若,多蘭她們現在對她是沒有恨意的,所以,她進去了。
“讓多蘭她們陪着雅若就好,你們在外頭等着吧!”太后回頭對寶勒爾等嬪妃交代道。
“是,太后娘娘!”寶勒爾和恪妃、康嬪等人連忙點了點頭。
“你們記住了,雅若現在雖然還沒有正式嫁給皇上,還不是皇后,但在宮裡,你們只要見到了她,都給哀家規規矩矩行禮,誰敢對未來的皇后不敬,便是對哀家不敬。”太后見寧楚格似乎面露不服之色,隨即冷笑道,看似對所有人說的,實際上是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