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奇異的熱量迅流遍全身,本來辰南對她沒什麼感覺,此時卻不得不承認,慧絕不知用了什麼秘法,身材不僅凹凸有致,而且極爲細膩,風韻撩人。尤其她古典的沐浴方法,更是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他強行將那股邪惡的念頭壓制下去,喝道:“痛快點,老子沒時間在這裡和你磨牙。”
頭一次被一個男人看遍全身,慧絕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身體一陣戰慄,臉上帶起一抹嬌羞,更多了幾分嫵媚的味道,因爲緊張,她一時有些慌亂,不敢直視辰南的目光,本來還想拖延時間,竟然不自覺地說了出來,低着頭,攏着白膩胸脯上一縷烏黑的絲說道:“我曾在古籍中見到過,修真者修煉到凝氣三層,可以解封因爲意外封鎖的記憶。”
說到這裡,她停頓下來,爲了達到勾引的效果,將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些,纔不屑地笑道:“說了也白說,靜嫺不是修真者,你也不是,沒有辦法恢復她的記憶。”
辰南知道她不是想真心幫自己,末法時代修真者不可見,可是她又哪裡知道歪打正着了,自己偏偏就是一名修真者,這個辦法對別人來說不可行,而自己完全可以讓靜嫺修煉修真功法,等她修煉到了凝氣三層也許就可以解開塵封的記憶。
“靜嫺是不是被她師傅從五臺山救來?”辰南道。
慧絕臉色暈紅,越的嫵媚了,似乎很願意和他說話,嬌聲笑道:“不錯,師姐去五臺山採藥,恰巧碰到一個女孩墜崖便救下了她,師姐一生沒有弟子,後來見她資質羣,就收她做了弟子,更是不惜將一身功力傳給了她。”
因爲慧絕有意拖延時間,讓辰南所中之毒完全作,讓他沒有挽救的機會,所以說話很慢,眉波流轉,目光閃爍不定。
聽說靜嫺是慧蓮從五臺山救來,辰南更加興奮了,靜嫺百分之百是詩詩無疑了,因爲急於知道詩詩失憶的原因,連慧蓮目光中的狡黠都忽略了。
只是他方一高興,心神一鬆,一股奇異的香風涌入鼻端,那股熱流瞬間充斥着脈絡,讓他渾身更加血脈爆棚,某方面的力量強大到讓他幾乎難以自持。
“你竟然下了催一情之毒?”辰南目光望向慧絕的身體炙熱無比,在那股熱量的灼燒下熱血沸騰,渾身的血脈幾乎要蓬爆,殘存的理智讓他意識到自己中了毒,回想起來,應該就是自己進入房間時那股特殊的香味。
不知不覺間步入慧絕的圈套,他中毒已深,若強行逼毒難以逼出不說,也會遭到反齧,傷及內府,搞不好更會被慧絕有機可乘,一旦自己失去反抗能力,在這個狡猾陰險的道姑面前可就大大不妙了。
“咯咯!”慧絕絲亂顫,咯咯嬌笑道:“不錯,這種毒叫燃情毒,就在燃燒的蠟燭裡,只要中了我的毒,就是大羅神仙也難以逃脫,何況你的毒已經深入血液,今天註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慧絕說的一點不錯,他畢竟是個男人,更修煉有純陽真氣,此時辰南的目光定格在慧絕身上已經移不開了,朦朧水氣中道姑那豐腴的身段,雪白的肌膚,帶着媚意的笑容都讓他血脈噴張,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因爲藥物的作用,他感覺自己的血管似乎都在跳動暴突。
慧絕已經現他欲一火一難一耐,知道時機已經成熟,更不遮掩,“嘩啦!”水花響處,從木桶裡站起,腰肢曼擰,從裡面走了出來,剛纔半遮半掩的一切瞬間清晰起來,豐腴有致的身段隨着她的晃動更加刺眼撩人。
因爲想知道救詩詩的方法,辰南在這裡耽擱的太久了,已經中了慧絕的圈套,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轉身就走,分簾而出,可是步履卻是如此沉重,那股奇異的芳香更是讓他忍不住想到慧絕的身體,讓他有一種瘋狂摧殘慧絕師太的想法,一切都難以剋制。
慧絕衝了出來,從後面擁住了他,滾燙的臉蛋靠着他的後背,嬌聲道:“既然來了,何必剋制自己呢?燃情之毒,無人可解,如果不泄出來會欲一火一焚一身,爆體而亡,良宵美景何不盡情溫存一番?”
慧絕今天準備充分,爲了將這個男人從靜嫺身邊搶過來,證明自己不僅比她的師傅強,也比她強,已經近乎變態,不惜以掌門之尊勾引辰南。
可惜,慧絕成長於隱門,相對來說仍然屬於古典女人,雖然想借此計搶走這個男人,但是卻用錯了對象。
此時情毒焚身,豐腴有致的女人又貼了上來,被他一番嬌聲膩語,辰南的理智已經被淹沒,在情毒下完全迷失了進去,猛然轉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一下子扔進了幔帳裡,將慧絕摔出一聲嚶嚀,雖然一切都是她設計的,但是就要失去保留了幾十年的貞潔,她一下子變的緊張起來,身子不由自主開始緊繃。
辰南盯着牀上慌亂的慧絕,這一切明明是自己設計的,可是慧絕忽然感覺自己就象一隻無助的小貓被一頭大老虎盯上了,在這個男人面前,她自以爲是的氣場竟然完全被壓制,不管用了,這種感覺讓她芳心砰砰亂跳,竟然有些慌亂無助的感覺。
辰南雖然有心離開,可是燃情之毒讓他欲罷不能,望着慧絕片刻,猛地向她身上撲了過去……
幔帳幽幽,疏簾飄香,鴛鴦秀枕,一聲哀憐的痛呼卻是突然自幔帳內響了起來。
窗外夜色無邊,房間內寢帳曼挑,珠簾散着五光十色的色彩,唯有那飄蕩的燭火見證了這旖旎蛻變的一刻。
……
不知過了多久,慧絕幽幽醒來,那個男人似乎不知疲倦一般,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不知爲什麼,慧絕美目中流下了淚水,她將手探出幔帳,打出一縷掌風熄滅了燭臺上的蠟燭,眼裡含着淚花緩緩閉上了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