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一旦認真勤奮的去做了,那麼所呈現的結果自然是水到渠成的,特別是在分工合理明確的時候。
毫無疑問,在後世的華夏人一提起倭國人就咬的牙齒咯咯響的時候,也不得不承認倭國人是世界上最勤奮最敬業的民族之一,他們的敬業業勤奮甚至已經到了自虐和認死理的境界,讓同樣勤奮的歐洲人都覺得“太過分了”,而華夏人則是世界上最聰明的民族之一,有人層開玩笑說,如果讓華夏人做大腦,讓倭國人做四肢,那麼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兩個民族完成不了的事情,不過可惜的很,華夏人雖然很聰明,但是一向把這種聰明勁兒用在內鬥上,稍微正直一點人乾脆寄情于山水或者玩玩文字遊戲,聊以度過殘生,因此儘管華夏人很聰明,但是在近代卻被只會下蠻力的倭國人佔了上風,現在倭國人已經可以自主研發航空母艦了,而華夏卻連汽車發動機還不能完全自主生產。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這次程子強動腦子安排下來事情,具體操辦的確實久保瑛太,因此做的又快又好,不過在外界看來,一個是漢奸,是個是侵略者,合作的再好也不過是一個成語,,狼狽爲奸。
鞭刑被安排在第三天正午十分執行,據說之所以選擇在正午是因爲這個時候是一天之中天氣最熱的時候,也是人抵抗能力最弱的時候,包括警備司令官中島和內田悠仁等頭面人物都接到了邀請,行刑臺也早早的搭建好了。
行刑臺是木頭臨時搭建的,以後會改爲磚木水泥的長久性建築,臺上有兩個行刑架,同樣爲木質,就像是兩個被人偷走了門板的大門框,後來受過處罰的人都管行刑架叫死亡之門,看來是有對此深有體會的吧!
所有的警衛團士兵都在行刑臺正面列隊站好,行刑臺的後側是觀禮臺,作者被邀請的頭面人物和受刑人的家人,左側是行刑官的位置,右側是被警衛人員看押的受刑人,不管是普通士兵還是受刑人都穿着洗的乾乾淨淨的軍服,還有樂隊在一旁演奏,如果不是事先聲明瞭是行刑,這場面多半會被人認成是頒獎典禮。
程子強親自擔任了首席執行官,不過首席執行官只負責監督和主持,用不着親自動手,他首先高聲宣讀了處罰指令和名單,開始並沒有什麼?因爲被處罰的人都已經站在臺側了,但是當念道素青惠子打十鞭的時候,素青惠子卻不顧自己還穿着二等兵的軍服,竟然當場跳了起來。
“憑什麼打我,這事兒和我沒關係!”她喊道。
在她的心裡她可委屈死了,爲了這個男人,她厚着臉皮說自己是人家老婆,還巴巴的跑到這鬼地方來當兵,整天裡被人呵來喊去的,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罪啊!這下倒好,程子強簡直就是倒好不依好,沒半點關照不說,十鞭子就是他對自己的回報。
冷眼看着素青惠子又叫又跳的,又偷眼看了看身後的貴賓們,發現中島一干人的表情都有些幸災樂禍,而其他幾個受刑人的家人又有點“看你怎麼收場的意思!”
程子強其實早就胸有成竹,也不管素青惠子怎麼跳叫,只顧自己說:“現在不是在戰區,因此我作爲長官無權立即對二等兵素青惠子的當中頂撞長官的行爲進行處罰,稍後做何種處罰由行刑委員會決定,現在你們制止她!”
其實如果是在一般的倭軍部隊裡,素青惠子這種行爲早就捱上幾個大耳光還算是輕的,只不過帶隊的倭軍士官都提前得到了內田等人的吩咐,一切等程子強自己做決定,現在既然程子強說了,山本探員第一個按耐不住,衝上去一個打耳光就把素青惠子打倒在地上,還沒等她“哎呦”完,早有兩個士官上前把她從地上架起來,從隊列裡拖到了被處罰者的隊伍裡,她原打算再掙扎一翻,可看見抓住她的倭軍士官那鐵青的臉,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接下來第二個程序,是由值班軍官向被處罰人遞送處罰決定書並簽字,所有人都簽了,唯獨素青惠子擰着不籤,於是值班軍官便在決定書的一角註明:某月某日某時在某地想某人送交處罰決定書,因被處罰人不願意簽字,特此註明,然後是值班軍官自己的簽字,辦完這些手續後,值班軍官又講簽過字的決定書交由程子強審覈,程子強又一一的簽字後這以程序纔算結束。
第三個程序是由醫生遞交被行刑人的健康狀況證明,並由現場軍醫和程子強進行驗證,於是又簽了一圈字,最後纔是正式行刑。
對於行刑,開始那些太太小姐們並沒有害怕,雖說知道挨鞭子一定是會疼的,但是對於到底有多疼並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況且這些人平日裡看戲聽書,那戲文裡動不動就是“拖下去打四十大板!”相應的不過是區區的五鞭,因此她們也並未放在心上,可殘酷的事實向她們證明了,鞭刑可不是鬧着玩的,要知道即使是近代歐洲彪悍的水手,聽到鞭刑也畏懼三分呢?
第一對被綁上行刑架的女人一個是個不得寵的三姨太,另一個是個丫頭生的女兒,畢竟是要捱打了,上臺的時候還是有些緊張,四肢冰,還涼有些微微的顫抖,不過這位三姨太也不完全覺得挨鞭子是件壞事,今天她的那個男人也來了,說不定這一頓鞭子下來,那個死鬼男人生了憐香惜玉的心,又會對她好起來的,因此她甚至還強打精神回頭對着她的男人媚笑了一下。
按照規矩,除以鞭刑的時候受刑人是要赤膊的,但是今天受刑的都是女人,在大庭廣衆之下把上身脫的精光畢竟有傷風化,雖說**肢體也是一種侮辱的刑罰,但是程子強可不想讓自己的處罰條款反倒養了倭國人的眼,但是如果穿着衣服,特別是女性內衣,難免會在行刑的時候把一些布類的纖維或者內衣的某個小金屬配件被打融入傷口裡面去,這樣對受刑人的健康不好,在程子強看來,處罰是處罰,受刑是受刑,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因此必須統籌兼顧才行啊!所以今天的行刑採取了一個折中的方案,即,受刑人只穿襯衣,受刑時講襯衣從背後撕開,這樣。雖然整個後背**了,但前面的襯衣還掛在胳膊上,不至於春光大泄,可惜啊!即使是這樣還是被在場的一個倭國士官鑽了空子,戰後他成爲了一名漫畫家,憑藉着相應題材一舉成名,名利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