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你們怎麼沒去看樓上電影呢?”
林瀾手裡拿着紅色飛鏢,站在大黃蜂和內華達身邊,對着前方牆上的飛鏢盤投去。
作爲一名藍星東煌人,他對於飛鏢這種娛樂運動並不熟悉,只在初中時期的學校門口文具店裡丟過幾次。
因此,在他前方牆壁的飛鏢盤下面已經掉落了好幾個脫靶的飛鏢。
當然了,他的燎洲勇者技能欄裡是有所謂投擲物精通這類被動技能的,但他卻並沒有浪費技能點去學習。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用在傳統投擲物?
直接學一手白鷹式居合他不香麼?
“電影又不是隻播一次,更何況用DVD在宿舍或者酒吧裡看電影光盤纔有白鷹西部的浪漫感覺。”
大黃蜂笑着給林瀾解釋的同時,用三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了一枚飛鏢針尖後方的鏢筒,對準前方的飛鏢盤靈巧的一擲。
“咚!”
隨着一聲低沉的悶響,這枚飛鏢被性感的金髮雙馬尾牛仔女郎精準命中在飛鏢盤正中心。
如此力度,林瀾甚至懷疑這枚飛鏢是不是被大黃蜂給穿透了飛鏢盤,釘在了牆壁上。
明明大黃蜂的動作看上去並沒有使用多少力氣,甚至還有種輕描淡寫的感覺,實際上卻是又準又狠。
他不禁暗暗感嘆,真不愧是艦娘啊。
“大黃蜂說的沒錯。”
在他欣賞大黃蜂的飛鏢投擲時,內華達也將手中的飛鏢投出,一樣精準的命中飛鏢正中心。
這位同樣是西部牛仔的黃膚戰列艦艦娘側頭看向林瀾,笑着說道:
“更何況指揮官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石那奸商的德行,你瞧着吧,用不了三天,這部電影的限定收藏版光盤就會在港區商店上架了。”
林瀾聳聳肩,內華達說得對,這小奸商怎麼可能放過這種商機?
看來明石的名聲早就已經傳遍整個港區各大陣營,屬於是臭名昭著了。
不過見兩位牛仔都把目光放到他身上,林瀾明白,又輪到他投鏢了。
儘管他聚精會神的將飛鏢丟出手,但很遺憾,他這次雖然命中飛鏢盤,卻只紮在了外圈。
“指揮官,伱的飛鏢技術真是……一言難盡吶。”
大黃蜂哈哈笑着拍了拍林瀾的肩膀,像是鐵哥們一樣調侃,語氣裡沒有絲毫的嘲諷。
而內華達更是笑着爽朗說道:
“少年,你投飛鏢真是反手無力,正手不精,反應遲鈍,動作鬆散,還是得勤加練習才行。”
林瀾驚訝的看向內華達,脫口而出問道:
“我之前就想問了,你這臺詞應該是《乒乓》這部動漫裡的吧,你居然也看動漫麼?”
“哈哈哈,指揮官,你這就沒想到了吧?”
內華達聽到林瀾驚疑的提問後,發出豪爽的大笑,將手中的飛鏢再次命中標靶中心。
“雖然重櫻曾經是我們的敵人,但後來大家都加入到港區後,各自陣營優秀的作品當然也就流傳開了,所以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嘛。”
林瀾無奈一笑,他想問的倒也不是這個問題。
但是如果他真要糾結藍星的動漫爲什麼能到他港區裡,那恐怕有的他想的。
шωш _t tkan _¢ ○
反正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林瀾索性懶得深究了。
不如說這樣也好,至少以後他回港區或去重櫻陣營後又有動漫看了。
“Honey,還有各位姐妹,我們把咖啡帶回來了!”
這時候,新澤西和內華達的妹妹俄克拉荷馬從飛鏢室的門外推門而入,兩位白鷹戰列艦艦孃的手裡都提着一袋杯裝的咖啡。
而同時跟進來的,還有兩隻可愛的獸耳驅逐艦小蘿莉。
傲嬌小女僕哈曼,以及她那愛惡作劇的姐姐,同樣是銀髮獸耳娘,滿臉掛着挑逗笑意的西姆斯。
一見到他看過來,哈曼就哼唧一聲偏過腦袋,可謂是標誌性的傲嬌典範。
而西姆斯,林瀾可是記得十分清楚,這是一位重量級的熊孩子。
和大青花魚、薩拉託加、撒切爾與長島不同,她們的惡作劇往往都是爲了表達善意、帶來驚喜和撒嬌。
但有着一肚子“壞水”的西姆斯是純粹的愛捉弄人,並以此爲樂。
看到西姆斯那臉上那玩味的笑容,林瀾不用想就知道,這位小蘿莉腦子裡肯定已經懷揣着什麼壞主意。
就是不知道會是誰來當那個被捉弄的對象了,反正他是已經升起了警惕心。
“欸~剛剛我聽新澤西姐姐和俄克拉荷馬說指揮官居然也在玩飛鏢,還有些不相信呢。”
西姆斯一走進飛鏢室,就開心的小跑到林瀾面前,嘻嘻笑着牽住了他的坐手。
“我也就體驗體驗,你看那飛鏢盤下面一地的脫靶飛鏢就知道我什麼水平了。”
林瀾自嘲着打趣道,然後用另一隻手狠狠撫摸這隻白鷹的銀髮綠眸獸耳小蘿莉耳朵。
“呀哈哈……別,別撓我耳朵!”
西姆斯頭上那對白色的毛茸茸柔軟貓耳手感捏起來就跟明石一樣,林瀾的手法讓這隻小蘿莉控制不住的發出激萌的聲音,滿臉羞紅。
嘛,按理來說,獸耳娘應該是重櫻陣營的特色纔對。
即便是本森級的兔系小蘿莉們和眼前的憨憨兔新澤西,也都是帶着兔耳髮卡或頭飾,而不是真的長有兔耳朵。
但不知爲何,哈曼與西姆斯的貓耳卻都是貨真價實的,並不是cos。
林瀾在藍星時倒是有在網上查過這個原因。
據說是當初遊戲早期的時候,官方找畫師約稿時沒有給畫師說清楚,導致畫師認爲加上獸耳很可愛,所以才讓西姆斯與哈曼多出了一對貓耳,與其他白鷹艦娘們都與衆不同。
不過有一說一,這兩隻白鷹的貓耳小蘿莉姐妹的確很可愛就是了。
就是這對姐妹的性格嘛……
林瀾剛彎下腰準備把西姆斯抱起來,眼角就注意到哈曼那嘟着嘴,氣鼓鼓看着他的兇狠小眼神。
好吧,對於小傲嬌而言,無視恐怕纔是最致命的打擊。
於是林瀾無奈的先把西姆斯單手抱起來後,也走到哈曼面前,把這隻小傲嬌也給抱了起來。
同時他也笑看着在他懷裡紅着臉,貓耳朵耷拉下來的哈曼打趣道:
“怎麼,你還吃你姐姐的醋啊?”
“哼!哈曼纔不會吃醋!誰會爲你這笨蛋指揮官吃醋啊!”
意料之中的經典傲嬌回答,不過這樣的哈曼曼誰不喜歡呢?
在飛鏢室內自然也有着寬敞的休息區。
新澤西與俄克拉荷馬把咖啡放到沙發前的茶几上後,林瀾便抱着懷裡的這兩隻小蘿莉與大黃蜂、內華達一同走了過去。
他把西姆斯和哈曼都放到沙發上,正準備伸手從桌上隨便拿一杯咖啡時,眼角的餘光卻注意到了西姆斯那微微上揚的嘴角。
這讓林瀾本能的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回想起曾經在梨湖縣港區時,易北給他咖啡里加辣的惡作劇,林瀾原本伸出的手又被他縮了回來。
他坐在了沙發上,看着對面沙發上坐着,已經捧起一杯咖啡喝入嘴中的新澤西笑着問道:
“新澤西,這咖啡是你們從咖啡機裡接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