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鬆騎着馬兒離開的不遠處,飛龍軍軍營內,卻是一大片的傷兵敗將,每個人,或捂着xiog口,或揉着被打成熊貓眼的眼眶,叫苦連連。
“頭兒,這算什麼事嘛?”一個年紀稍幼的士兵帶着哭腔控訴:“爲什麼他們又來哦。”
“就是嘛,”另一個被打成‘熊貓眼’的士兵坐在地上大吼:“我們明明都有練習了,爲什麼還會被修理的那麼慘啊。”
“是我們練習的還不夠嗎?”另一邊,左臉一大塊泥濘的士兵大咧咧的擦着臉上的土,很顯然的,是被青衣等人中的某人,給踹飛,然後臉先着地了。
“廢什麼話啊?!”被稱作頭兒的男人不耐煩的大吼,上次,那批人來,自己這邊也是損兵折將,而自己這邊卻連對方的衣襬都沒有mo到,雖然,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自己這邊也有練習【話說,是有點懶散的那種】,可是,爲什麼還會被修理的那麼慘?!
“頭兒,我記得他們中有人說我們不長進哎?”最先哭訴的那個小士兵,可憐兮兮的提醒。
“什麼不長進?”被稱作頭的男人很是不爽,“他以爲他是誰啊?”‘嘭噔’,男人像是想起了什麼,然後問和自己一樣坐在地上的士兵:“誰知道他是誰啊?爲什麼老來我們這裡啊?”
“不知道,”‘臉先着地’的那個士兵回答:“都是生面孔。”話說,自己這一年的時間,一直待在軍營裡,已經好久沒有回過家了。至於國內生了什麼事情,自己也不是很瞭解的。
“陳彥,你不是剛休過兵假嗎?有沒有聽說什麼?”‘頭兒’很不高興的吼向‘熊貓眼’。
“我哪知道那麼多?”‘熊貓眼’慵懶的揉着自己的眼睛:“兵假只有三天而已,什麼都來不及幹,我就回來了。 ”
“不長進的東西,”‘頭兒’很不客氣的盜用了之前沈凌鬆給他們的評價。
“什麼嘛……”‘熊貓眼’一臉的委屈,本來嘛,只有三天假,自己幫家裡重新修葺了一下屋頂,然後添置了一些衣物及米麪,三天,很快就過去了啊。
“對了,”‘熊貓眼’驚起,快的站起身,“我想起來一件大事。”
“別一驚一乍的,有屁就放。”‘頭兒’很不滿的大吼,剛纔還在裝死,現在卻那麼有jig神了。
“沈將軍的兒子和女兒回來了……”‘熊貓眼’陳彥,放聲大喊。
“……”
“……”
紛嚷的軍營,因爲陳彥的一句話,變得鴉雀無聲,每個人,都變得目瞪口呆。
“是真的,我回家的時候,我娘告訴我的。”看着大家殭屍般的反應,陳彥大聲的回答:“聽說,沈將軍的女兒,長得和天仙一樣,而沈將軍的兒子,也是一表人才,還招攬了很多的高手在自己身邊。”
“……”
“……”
依舊是一片的沉寂。
“……”看着大家冷漠的反應,陳彥低落的坐回到地上,其實,自己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這個反應,覺得不可能,所以,母親說完之後,自己也沒有放在心上。
“剛纔,那個一直站在一邊圍觀的人,你們不覺得,他和夫人長得很像嗎?”一箇中年男人低低的問道。
“……”男人的話,再次引來一片沉寂。
“王爍,你糊塗了?我們都沒有見過夫人哎……”一大片的人不滿的大嚷,因爲,軍營的將士大多很年輕,所以,在他們沒有見過將軍夫人長什麼樣的時候,將軍一家已經遭遇不測了,怎麼可能知道那個人和將軍夫人是不是很像?
“呃,呵呵,”王爍momo自己的腦袋瓜:“也是,我也只是見過夫人一次而已。”那時自己纔剛滿十六,入軍營沒有多久,是個火頭軍,負責軍營的伙食,送飯的時候,偶然的見到了將軍夫人。
“難道,他是沈將軍的兒子?”‘臉先着地’的男人丟出一句話,頓時,再次使得將士們陷入沉寂。
“……”‘頭兒’不說話,慢慢的站起身,這裡的人,大多都是因爲沈將軍的名號纔來了這裡,雖然沈將軍已經不在了,但是,很多人還是會因爲沈將軍曾經是這裡的領袖而選擇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