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這裡,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上官東胥的眼神裡滿是擔心:“卻總能感覺到,雨之國,似乎並不安穩……”是因爲自己身在皇室,所以,對於朝政太過於敏ga了麼?還是,事情真的如同自己所料,如果,和自己想的一樣,那麼,自己必須儘快的帶子清離開,朝政的血雨腥風,身爲皇室成員的凌語,這次恐怕難以躲閃,在沒有什麼大亂子出現之前,自己必須帶她離開這裡。
“我知道……”徐子清回答:“我回來的那天,就已經感覺到了。”只是一個小小的宴席而已,就可以看到慶王的勢力有多麼的大,居然有一半的官員看到慶王的到來都會起身、笑臉相迎,這麼大的勢力,怎麼可能讓人放心。
“不管生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一邊的。”上官東胥堅毅的眼神看着徐子清。
“……”看着上官東胥那認真的表情,徐子清的心裡再次有些不安穩起來,撇回視線,嘲弄的說道:“聽你的意思,很希望這裡出事?”
“呃?”上官東胥一怔,趕忙解釋道:“你知道的,我不是那個意思。 ”
“撲哧”看到上官東胥那張愕然的臉,徐子清忍不住笑出聲。
“……”子清,居然笑了?
看到上官東胥更加愕然的臉,徐子清背過身,不想讓他看到此刻自己臉上的表情:“我先回去了,明天,我會進宮去請御醫過來一趟的。”說完,快步的離開。
“呃……”看到徐子清離開,上官東胥回神,對着徐子清的背影喊道:“凌語姑娘……”舉起的手訕訕的收回,因爲徐子清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南苑裡。
“我只是想問一下,你香囊裡的是什麼字而已……”上官東胥嘀咕道,拿出自己懷裡那個有些髒的香囊,掏出裡面的一張摺疊的紙,打開之後,一個楷書撰寫的‘惜’字引入眼中。
“惜?”上官東胥看着這個字,珍惜的惜,是想讓自己珍惜什麼吧?自己該珍惜的,不就是子清麼?狐疑的看向無奇的房間,該珍惜的……
獨自坐在書房內,書桌上放着自己在那個攤位前買的香囊,回想着今天在節會上,小可看到那個男子就快的逃開的情景,沈凌鬆的臉上不由的一黯,他們是什麼關係呢?
隨手把手中的香囊丟進書桌內,沈凌鬆起身回房了。
第二天,天色還只是在朦朧狀態,徐子清就早早的起牀,早到連小可都有些驚訝。
“小可?”看到小可,徐子清有些驚訝,看到小可臉上那濃濃的黑眼圈,徐子清問道:“昨晚,沒有休息好?”
“……”淡淡的一笑,小可走到牀前,幫襯着徐子清收拾起牀鋪。
“昨晚的那個人……”想起昨晚的事情,徐子清忍不住開口詢問,仔細一想,這畢竟是別人的私事,自己不好過問,何況,如果大哥介意的話,一定會自己問的吧:“沒事了……”
“???”聽着徐子清的話說到一半就頓住,小可忍不住回頭看,結果就看到徐子清往外面走去。
“……”安靜的跟在徐子清的背後,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徐子清說道:“小可,我出去一趟,你幫我和大哥說一聲。”斜睨了小可一眼,徐子清離開,如果大哥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會自己問的吧,如果大哥對小可沒有那種心,只是自己多心,那自己不是很多事?
“……”靜靜的點點頭,笑着看着徐子清離開。
走出北苑,徐子清直接往將軍府的大門走去,拐個彎,就看到了在門口的青衣。
“小姐,你要出門?”青衣隨意的問道。
“嗯,”徐子清點頭:“我去宮裡,請御醫來看看吳起的傷勢。”
“吳起?”青衣的眉頭稍稍的一皺,有些狐疑的問道:“爲了個剛認識沒多久的人,小姐要親自去皇宮請御醫?”
“是剛認識沒有多久,可是,他們畢竟救過我。”徐子清平靜的回答,更何況,無奇會弄成這樣,最大的原因,還是自己,如果不是想要幫助上官東胥留在自己的身邊,無奇也不會搞成這樣,昨晚的那種情況,若是無奇帶着自己慣用的兵器,就不會躺在那裡不省人事,於情於理,自己都不可能置身事外了。
“即使小姐去了,也是枉然……”青衣直言說道:“他們也會無能無力。”
“……”靜靜的看着青衣,清澈的眼神裡閃現一句果然如此的言語,“青衣大哥,你果然知道怎麼治那傷麼?”
“我是知道,但是……”青衣低頭,爲難的回答:“但是,我卻沒有藥材。”
“藥材,什麼藥材?”徐子清一臉期待的看着青衣。
“是一種叫做狜(k)尾【注:純屬仙人掌虛構】的藥材。”青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