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無奇更加的好笑:“能結束我生命的人,只有一個,而那個人,不是你。”是的,自己的命是王爺救回來的,自己會爲了王爺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是王爺讓自己去死,自己就是苟延殘喘,也不會掛掉。憑藉着這股強大的意志力,無奇站起了身。
“那就讓我來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說完,歐陽志鵬就衝了上去。
看着再次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蘭心的眼神變得心疼起來,因爲,自己每看一眼,看到的都只是無奇被打到的影像,原來,他的武功那麼差,身手那麼差的他,卻因爲自己,而和歐陽志鵬結怨,甚至還和慶王府最厲害的四個打手打在了一起。
他明明可以不管自己,明明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亦或者,明知不敵的時候,完全可以躺在地上裝死,可是,爲什麼寧願受着皮肉之苦,卻還要逞強呢。
“不要。”看到歐陽志鵬的食指和中指插向無奇的眼睛,蘭心驚恐的大叫,不想看到更加血腥的一幕,害怕的捂住了眼睛。
稍稍的停頓,蘭心的耳朵中,傳過徐日照的聲音。
“不知道我這僕人哪裡得罪了世子,世子要傷他傷到這步田地?”上官東胥的拇指和食指,輕巧的抓住歐陽志鵬的手腕,而歐陽志鵬的手指則停在了離無奇眼睛只有一指的地方。
“你又是什麼人?”歐陽志鵬試圖進攻,卻不能前進一毫,看着眼前這個氣度非凡的男人,從他身上表現出來的霸氣,即便是皇親國戚也不及。
“在下只是個小商人而已。”上官東胥禮貌不失氣度的回答,把已經有些渾渾噩噩的無奇擋在了身後,然後慢慢的放開歐陽志鵬的手腕,:“我這個僕人,年輕不懂事,若是得罪了世子,請世子見諒。”
看到上官東胥,剛纔的意志力散去,無奇直接就摔倒在地上。
“……”目光稍稍的一瞥,就看到了站在旁邊圍觀的沈凌鬆、沈凌語、素心還有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歐陽致遠。
平舉的胳膊垂下,歐陽志鵬藉着臺階下臺:“既然你已經那麼說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招呼着自己的四個手下,歐陽志鵬甩袖離開。
“吳起,吳起,你怎麼樣?”看到歐陽志鵬離開,上官東胥趕忙打量起無奇的傷勢,看到已經陷入昏迷的無奇,上官東胥趕忙背起了無奇,對其他的幾個人說道:“對不起,我先帶吳起回去治傷。”說完,揹着無奇離開。
“等一下,”徐子清喊住上官東胥:“我也想回去了,我們一起吧。”
“……”感激了看了一眼徐子清,上官東胥淡淡的一笑,然後看向了一旁冷眼旁觀的沈凌鬆,看到沈凌鬆不加阻止,上官東胥衝徐子清點頭:“有勞凌語姑娘了。”
“別說那麼多了,快點走吧。”說完,徐子清先行邁步離開。
“……”看着上官東胥背上那個昏迷不醒,渾身是血和土的無奇,蘭心的心裡再次心疼起來,遇到他兩次,他兩次都是毫無顧忌的就幫了自己,同時,兩次也都教訓了自己,只是,這次,他卻用他滿身的傷告誡了自己。
“……”怔怔的看着沒有絲毫猶疑就陪着徐日照離開的沈凌語,歐陽致遠更加的確信,那個男人,是情敵。
“……”沒有了玩下去的興致,蘭心和素心只能打道回府,再次回去那個久也不能隨便出來的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