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馬明、曹芝芬和陳忠壽三人商量着毒計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注意到，在這羊肉館棚子裡的斜對角處，坐着一個身形很熟悉的年輕男人，只是，他的容貌，不曾相識。
更加讓馬明和曹芝芬、陳忠壽三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仨人的低聲細語，居然都被那個年輕人聽了個真真切切。
回去的路上，馬明已喝的有點東倒西歪了，嗜酒如命，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馬明所不能剋制的。
這頓飯曹芝芬掏錢請客，馬明自然是敞開了喝。
曹芝芬這人，就是這麼的一個人，捨得出錢，但是出力的事情，她從來不做。
三人搖搖擺擺，一路晃晃悠悠的走着，路上，曹芝芬和陳忠壽還在商量着。
“明天你寫好，讓馬主任拿到城裡去，打印出來，順便寄去。要是案子破了，我們再出來認領，說是我們舉報的，案子要是不是我們想的那麼回事，反正是匿名信，查不到我們身上。”曹芝芬儘量細化每個步驟。
陳忠壽點着頭聽着。
馬明：“怎麼又是讓我去？”
曹芝芬：“廢話！酒也給你喝了，肉也給你吃了，你還要什麼！”
陳忠壽的老鴨嗓子嘿嘿一笑，說道：“老馬這是晚上讓你再給他泄瀉火的意思啊。”
馬明聽了，也是嘿嘿笑道：“就是嘛，服務要一體化全方面的嘛。”
“滾蛋！儘想好事！又想好又想巧，又想買個老牛不吃草的，去你……”曹芝芬低吼道。
馬明：“說真的，這又是羊肉，又是燒刀子的，我可真憋不住了，你看看，你倆看看，我這難得起來一回呀！”
“真是難得，確實是難得。這可是一年半載的纔來一回，曹大姐，給了吧。”陳忠壽自己急吼吼亂轉，可這事她還是要有最起碼的一點矜持吧。
“我看你也發騷了吧！看來以後不能去吃羊肉了，看把你兩個給急的！”曹芝芬說了這話，馬明知道有戲了。
馬明上臉的說道：“回學校後可就做不成了，這可不是原來的那個學校了，可不是你老曹家開的學校了。”
曹芝芬：“你個破賊頭，什麼意思，怎麼老曹家開的不是學校？是妓——院了怎麼滴了？”
馬明卻已跑了過來，一把拉住了曹芝芬，就往路邊下面的地裡拖。
陳忠壽也來幫忙，一邊嘻嘻哈哈的笑鬧着。
曹芝芬那身體，若不是自己願意，就馬明和陳忠壽想拉就能拉動的——姥姥！
半推半就之下，曹芝芬被拉到了野地裡，馬明突然的，褲子已經掉落了下去。
那個小夥伴，倒是還比曹知青的強些。
“去吧，狗男女！我給你倆把風。”曹芝芬說道。
陳忠壽：“你先來嘛，先來先來。”
“滾滾滾！”曹芝芬看似在極力擺脫。
“老規矩！一個一個來！老曹，你先用嘴。”馬明已經急的不行了。
陳忠壽笑道：“對，你先來上面的嘴，我下面的……”
曹芝芬笑着把陳忠壽沒有說完的話接上：“嘴！”
三個加起來年齡都一百多的人了，那個風流啊，真是不比年輕人差！
“你這褲頭多少天沒洗了！”曹芝芬低吼道。
陳忠壽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馬明二皮臉的笑道：“別廢話了，不髒！這是噴的古龍香水。”
“噴你媽……！”曹芝芬罵道。
馬明：“快啊，哦，受不了啦！”
說着，馬明把曹芝芬的頭往自己的那裡一摟，進了去。
曹芝芬嘴巴鼓鼓的卻還是說道：“臭死你老孃我了！”
馬明已然開始享受起來。
這個曹芝芬，年齡不小了，六十三，身體不行了，但是那****卻是愈加的厲害和熟練，這中技術，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來的。
只衝着這，都比陳忠壽強多了。陳忠壽也是甘拜下風。
只是這一招，除了馬明和曹知青曾經享受過，還真沒有別人嘗過。
可謂秘訣了。
曹芝芬漸漸進入了狀態。
陳忠壽怕她給馬明弄了出來，連忙道：“好了好了，給我留一口。別沒了，還幹個屁啊！”
曹芝芬把馬明的小夥伴放了出來，喘口氣道：“看把你給急的！要不你來！”
陳忠壽：“我可不吃你的口水。”
馬明：“好了好了，這事還爭，別急，都有都有。趕緊來吧。”
說着，馬明又把曹芝芬的頭按了下去，曹芝芬一手託着，一手搭在馬明腿上，頭顱開始一前一後似企鵝一般。
馬明站在那裡，閉着眼，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的身影漸漸靠近……
陳忠壽已把褲子都退了下來，那個“鮑魚”處，溼成了一片了。她自己用手先給自己安慰着……
“快快快！”馬明叫道。
曹芝芬及時鬆口。
馬明立刻撲向陳忠壽。
可憐陳忠壽，只被捅了幾下，馬明渾身的一個顫抖，接着低聲粗吼一聲，完事了。
“操！你個王八蛋！畜生！賤貨……”陳忠壽不停打着馬明的身體，馬明只是嘿嘿笑着，要知道，陳忠壽可不是小姑娘，她可是真打。
曹芝芬吐了吐口水，拿出紙來，擦了擦嘴，罵道：“真他孃的臭！姓馬的，以後這事找你親媽去吧！”
曹芝芬嘴裡這麼說，可哪次她不是這麼說。
馬明趴在陳忠壽身上，都幾分鐘了，還是不能起來，可把他給累的臭死。
陳忠壽也沒有起來，她還等着馬明第二波攻擊呢。
結果，過了好一會之後，陳忠壽忍不住了：“行不行了！不行趕緊爬起來！丟人現眼的東西！我看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馬明：“唉！你真以爲我是千里馬啊？就算是，那也是曾經的輝煌了。”
陳忠壽笑道：“就你這熊逼樣，還曾經的輝煌，你下輩子也就想想吧！”
馬明：“不行，我起不來了，真困了。要不，我們就這麼睡吧。”
“滾蛋！你倒是爽了！拿我當墊背啊！滾起來！”陳忠壽吼道。
沒有盡興，甚至說是一點滋味都沒有嚐到的陳忠壽，那個憋屈。
“老曹，把他拉起來！”陳忠壽吼道。
卻沒有了任何的迴應。
“老曹，別看這瞎比熱鬧了，把他拉起來！老曹？”陳忠壽突然感覺哪裡不對了。
“老曹！老曹……死鬼，起來！”連喊了曹芝芬多聲後無應答，陳忠壽死命要推開馬明，馬明卻也一動不動了。
突然，曹芝芬的頭重重砸了下來，就落在陳忠壽臉面前，陳忠壽當即嚇的一個哆嗦，此時，她還不確定發生了什麼。
但是此時，陳忠壽已然是面如土色，她要把馬明推開，而就在此時此刻，馬明嘴巴一張，一口鮮血噴出，全部噴在了陳忠壽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