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文斌看向趙紫雲,嘴巴合不攏的道:“想不到想不到……”
“怎麼了?什麼想不到?”趙紫雲也是詫異的看向蕭文斌。
蕭文斌:“你和許歌的交情那麼深?”
趙紫雲夾了口菜,嚼着,笑道:“那是以前了。”
蕭文斌:“什麼以前,按說,你們那可都是刀口上舔過來的交情啊!”
趙紫雲笑了笑,似乎有許多的難言之隱。
蕭文斌便不再追問這個了,換了個話題道:“對了,你現在也知道許歌有異能?”
趙紫雲點了點頭。
蕭文斌:“可……”
趙紫雲看向蕭文斌。
蕭文斌想了想,還是問道:“可,可是許歌的異能……那麼厲害?”
蕭文斌當然是知道許歌的異能,便是那“神能經術催眠大法”,不過,許歌還能武鬥?這就讓蕭文斌詫異萬分了……
種種不可思議還在繼續……
趙紫雲繼續着……
……
話說須臾之後,恢復了正常神情的趙紫雲開口道:“難道你媽媽還能再失去她唯一的兒子?生死由命,成敗在天,這都是命!”
……
{天;下{書;庫}小說OM????許歌看着趙紫雲,半晌,許歌開口道:“做什麼事情沒有風險?大街上走着,也能被雷給劈。不過,人總要做些什麼,瞻前顧後,前怕狼後怕虎,最終也不見得就能善終。”
趙紫雲堅定的道:“幹吧!趙夢婷有她自己的命;姨也有她自己的運。”
見給趙紫雲開了竅,許歌心中的疙瘩,也算徹底着落化開了。
許歌拍了拍趙紫雲的肩膀,道:“兄弟,好兄弟。天雷地火,刀山油鍋,我和你一起過!”
趙紫雲看着比自己還小倆月的許歌,一時,趙紫雲突然感覺自己已開始多麼的依戀許歌起來。三年,按說在裡面蹲了三年的自己,應該更加成熟纔對。可許歌,卻比自己還要深沉了許多。
趙紫雲不知道,卻隱隱的總能感覺到,一定有什麼不可知的事情在許歌身上發生了。
許歌不願說,趙紫雲也不問。
因爲,兄弟,是不需要什麼都說的太透明的。
……
板寸頭從賭場出來的時候,天已快亮了。
伸了個懶腰。板寸頭看向身後的兩個小弟,道:“走,去喝點?”
“不了,困死了。”其中一小弟道。
板寸頭:“掃興!”
不過,此時大排檔也開始收攤子了。
板寸頭雖然在賭場裡做事,手裡過的鈔票是不少,能進入他腰包的卻不多,乃至寥寥。
板寸頭的家也還住在老城區。
過了一巷子,又拐入另一條巷子,前面再一條巷子,就是家了。板寸頭加快了腳步。
幹他們這一營生的,就是大白天,也是謹慎的很,仇家太多,以至於多的他們“草木皆兵、風聲鶴唳”。
板寸頭碎碎疾步走着,不時回頭看看身後。在他的左手邊,是一處荒廢了的宅子。這家人雖已搬出了老城區,但這空破的房子卻沒有售出,等着將來拆遷,可就售值不菲了。
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盯着自己,或許是平日裡作惡多端,面上看飛揚跋扈的板寸頭,心中還是有鬼的。
在路過這荒廢的宅子時,板寸頭朝左邊看了一眼,那荒廢的宅院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難道是這家人回來了?板寸頭對這空宅子,早就垂涎三尺了。
突然,一肉色的東西,突然的,淬不及防的突然從那宅院的牆壁裡伸出來,肉色的……
快,更是驚愕!
板寸頭一聲不吭之際,已被那“肉色的東西”給抓住,接着,一白色手帕捂在板寸頭的口鼻上,板寸頭再沒機會來得及發出聲音了。
接着,那團“肉色”把板寸頭從這荒宅子的院門處拖了進去,關上院門,從裡面給閂實……沒有任何人發現這一情形。
許歌已經穿好了衣服。
三年的修爲,赤身裸體的許歌已可以自由穿梭於任何的實體。並且,力道之大,已非人力之可爲。
對於三年前的那晚,風雨雷電交加的那一年的5月31日的那一夜,被雷給劈了的許歌,卻奇蹟般的死而復活,並從此擁有了異能。
許歌的悟性也從那一刻起,被挖掘了出來。
許歌從此在夢中飛翔……他要改變,改變一切。憑藉着自己的超級異能,許歌知道,或許一切,都不再只是做夢。
一切,或許都將成爲現實。
許歌有了自信,有了自尊,有了想法,有了打算,有了規劃,有了步驟,有了夢想,有了目標,有了人生的藍圖。
許歌知道了:能力越大,責任越大。
許歌明白了:天生我材必有用。
許歌如被醍醐灌頂般的一下子就醒了:命運,其實也掌握在別人的手中;而強者,就是掌握命運的那個。
許歌要掌握某些人的命運,許歌要終結某些人的路途,許歌已然知道,自己重生了,而此番的重生,並非爲自己。
對於體內的異能,許歌在一點一點的參悟,隨着參悟的越來越多,許歌的修爲和進展也越來越快。許歌知道,自己體內的異常潛能,還遠遠沒有被髮掘出來……
板寸頭漸漸甦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置身於那荒宅的院子裡,眼前,站着一個年輕人。
猛然間,板寸頭髮現自己居然是以跪姿的方式在院子中,想站起來,卻徹底覺察了自己現在的境況。
板寸頭的雙腿被繩子捆綁着,雙手被縛身後,嘴巴,卻沒有被塞住什麼東西。
板寸頭看向那年輕人,20歲左右,稚嫩的面容,眉宇間卻英氣逼人。分明的一個綜合了帥氣、長腿、模特身材和無與倫比的外表,不管如何形容這年輕人的完美,都不爲過。
而這樣的一個年輕人,他又能下如何的狠手呢?板寸頭稍稍的平靜了些。
板寸頭:“小兄弟,你和我認識?”
許歌:“以前不認識,現在認識了。”
板寸頭:“我們結過樑子?”
許歌:“算是間接的吧。”
板寸頭:“好。小兄弟。既然你認識我,那你應該知道我是吃哪碗飯的!你說我們結過樑子,好!以前哥有什麼不對的,哥現在給你磕頭賠禮了。”
說着,板寸頭果真的就給許歌磕頭起來。
三個響頭過後,依然是跪在地上的板寸頭直起腰板,看向許歌,須臾,道:“開個價吧。多少錢能讓你原諒哥。”
板寸頭只是說說,這種情形,板寸頭不是不熟悉。當年,板寸頭就是這麼被楚天浩一夥給收服的。
板寸頭知道,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不想,許歌卻開口道:“十萬。”
錢!居然對方要的是錢!用錢能解決了的事情,就不是什麼大事了。板寸頭看到了生機。
“好!不就是十萬,有!”板寸頭說的底氣十足。
十萬塊,板寸頭自己沒有,但是賭場有。雖然場子是楚天浩的,管賬的人不歸板寸頭所能管制,但是爲了活命,板寸頭回答的毫不猶豫。
板寸頭心中暗付,就楚天浩知道現在這個情形,也是毫不猶豫會拿錢出來的,畢竟,這裡還需要板寸頭的照應。
再說了,將來,等脫離了險境,板寸頭會慢慢把賬給“算”回來的。
“爽快!”許歌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