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飛剛剛來到學校大門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大門口背對着他和看門的保安說話,夏飛心想:這不是馮紹輝嗎,他怎麼回國了,前一陣子見老張的時候老張說他在非洲。
保安見夏飛過來說:“這位是我們學校的夏老師,你問問他也許知道。”
馮紹輝轉過來對夏飛笑了笑,馮紹輝比在洛陽的時候黑了,面容顯的很憔悴。
“你好,夏老師,我來這裡找一個叫夏飛的老師,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夏飛有一種衝動,他想告訴馮紹輝自己就是夏飛,夏飛強忍着沒說,現在暴露身份等於找死。
“你好。”夏飛伸出手握了一下說:“一中只有我一個老師姓夏,不過你說的這個夏飛我知道,他不是老師,是我班裡的一個學生。”
馮紹輝臉上露出了喜色,高興的說:“真的,你能帶我見見他嗎?”
夏飛搖搖頭說:“我也沒見過他。”
馮紹輝很好奇,老師沒有見過自己班裡的學生。
夏飛接着解釋道:“我來這裡時間不長,從我來學校工作這個學生就一直沒有露面,如果你想知道他的情況可以向我班裡的學生打聽一下,高二一班,很好找的,我有急事兒要出去,就不帶你去了。”
馮紹輝謝過夏飛向學校裡面走去,夏飛看着他的背影心裡默唸:對不起了大哥,我不得不這樣。
夏飛出了學校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那個酒店,這是一間普通的星級酒店,上午人很少,一進門的大廳裡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一個服務員見夏飛進來手裡沒有行李問道:“先生是住宿還是找人。”
“我找一個朋友。”
按照規定找人的必須用內部電話和對方通話,客人確定之後才能允許進入,服務員聽了夏飛說出的房間號懶洋洋的去拿電話,夏飛說:“我們是很熟的朋友,我自己上去就行。”
服務員見夏飛滿臉老實巴交的樣子,自己也懶得通知顧客說:“好吧,哪你就自己上去吧。”
夏飛上了電梯直奔十樓,馮英才派出的四個人住在十樓八號和九號,夏飛下了電梯慢慢的沿着走廊往裡走,來到七號房間門前,他從表裡拽出一根細鋼絲,只用了不到一分鐘,門卡擦一聲打開了。
房間裡沒人,收拾的很乾淨,夏飛關好門檢查了一下房間確認沒有危險後來到窗子前。
夏飛打開窗子左右看了看,九號的窗子有一扇是開着的,八號的都關着。
夏飛掏出槍檢查了一下裝好消音器後重新踹在懷裡,從褲兜裡掏出一副薄薄的手套和一副護腿、一副套袖。
夏飛把護腿,套袖和手套都戴好,他在牆上試了試上面的吸盤,夏飛在拿到這一套爬牆用的裝備之後就經過幾十次的訓練,現在用起來已經非常熟練。
夏飛打開窗子爬了出去,他的手和小臂一接觸牆壁就死死的粘在上面,他用腿上護腿的吸盤把自己粘在前面之後才慢慢的鬆開手上和套袖上的吸盤。
經過幾次交替,夏飛來到八號窗外,他騰開右手,用表上一顆突出的鑽石在玻璃上畫了一個圓,用手上的吸盤粘住劃開的玻璃,手一使勁,玻璃上出現一個洞,將手伸進去,很容易就打開了窗子。
夏飛跳進房間摘下手套掏出槍,他並沒有直接用槍,夏飛掏出一個機械蚊子,控制着機械蚊子飛向牀上熟睡的人。
夏飛躲在厚厚的窗簾後面,他通過機械蚊子來觀察屋裡的一切。
屋子裡有四張牀,兩張牀上有人睡着,夏飛的機械蚊子的毒只能幹掉一個,現在對付的是兩個人,夏飛觀察好之後沒有下手,他又控制着機械蚊子飛到九號房間,九號房間和八號一樣,也是四張牀,也有兩張牀上睡着人。
夏飛決定先從九號房間下手,他指揮機械蚊子用毒針刺了其中一個人,那個人哼了一聲在睡夢在就丟了命。
這些殺手睡的非常輕,夥伴在睡夢的一聲哼哼就把另一個驚醒了,他看了看牀上的夥伴,見還在哪裡安靜的躺在,他纔再次翻身睡去。
夏飛讓機械蚊子停在九號,他從八號房間厚厚的窗簾後面探出頭來,殺掉兩個睡夢中的人對夏飛來說太輕而易舉了,他毫不猶豫的向其中的一個開了一槍,噗的一聲,牀上的那個人被爆頭,鮮血濺在被子、牀單兒和牆上。
槍聲驚動了另一個,這個人動作很快,他飛身躍起的同時從枕頭下拿出一把搶指向夏飛,夏飛沒等到對方開槍就一槍打在對方心臟的位置上,這個人撲通一下掉在了牀下。
夏飛殺掉兩個人就從窗子出去回到七號,夏飛通過機械蚊子看見,九號沒死的那個人聽到聲音也飛身躍起跳到地上,伏在地上觀察情況,看來他們兩個房間一定有通訊器互相連接,不然那個人掉在地毯上的聲音在九號房間絕對聽不見。
伏在地上的人矮着身子來到另一個牀邊,他推了推同伴見不動把手搭在頸動脈上。
這個小子吃了一驚,他飛快的撲向門口,把門打開一條縫隙看了看外面,見門外沒人後警惕的從屋裡走了出來。
夏飛操縱機械蚊子跟着這個人,這個小從兜裡掏出一根細鋼絲,他用細鋼絲打開八號的房門,夏飛輕輕的把七號的門打開一條縫,等着對方進八號房間。
等到對方進入房間,夏飛閃身走出七號房間,輕手輕腳的來到八號門口。
八號的門是關着的,夏飛通過機械蚊子看見唯一活着的那個小子站在門口發呆,背部緊貼着門,他被眼前的就像嚇着了,恢復之後他從兜裡拿出手機要打電話,夏飛隔着門瞄準腦袋開了一槍,屋裡傳來撲通一聲。
夏飛打開房門一看,子彈從的後腦進去前面穿出來,暗色的地毯被剛剛流出的血染紅了一片,頭髮上粘着灰白的腦漿。
夏飛收回機械蚊子,裝好槍,關住門向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