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菲道路:“鄭少凱的能量體現在那裡?”
蔣梅娜睜大眼睛,做了一個鬼臉,說道:“你這麼多問題,我都回答了。你該告訴我,羅菲去了那裡?”
顧雲菲道:“你還沒有告訴我,鄭少凱的能量體現在那裡?”
蔣梅娜道:“有錢,有地位……這就是女人需要的男人的能量。”
顧雲菲道:“鄭少凱靠什麼獲得這樣的能量,我的意思是,他做什麼買賣,賺取錢財?”
蔣梅娜道:“做生意。”
顧雲菲道:“什麼生意?”
蔣梅娜道:“具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做的是很賺錢的生意。”
顧雲菲道:“你的情人做什麼生意,你說不知道,這很奇怪!”
蔣梅娜聳了聳肩道:“——但事實就是這樣。”
顧雲菲道:“叫我怎麼相信你的話?”
蔣梅娜道:“鄭少凱是一個少言寡語的人,但非常有魅力,他讓我接受他的愛和財富就夠了,其它不要問,否則他會不開心,我想着只要他愛我,他讓我怎樣就怎樣……該輪到……”
顧雲菲打斷她的話,問道:“還有一個問題,你最近是否和情人鄭少凱在鬧分手了?”
蔣梅娜道:“該輪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顧雲菲強勢道:“別岔開問題,回答我的問話。”
蔣梅娜面部肌肉繃緊道:“你爲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或者說,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鬧分手?”
顧雲菲道“你跟羅偵探說,你沒有工作,手頭緊,沒有寬裕的錢付給他委託費。說明你之前一直靠男友鄭少凱資助生活,眼下沒有了男友經濟上的支持,你沒有足夠的錢財揮霍,拿出多餘的錢付委託費。”
蔣梅娜的脖子都紅了,“——我們的關係很好。是真的!”
顧雲菲道:“你在撒謊……”
蔣梅娜泄氣道:“這跟項圓芬被殺有什麼關係?”
顧雲菲道:“不知道……這個問題是羅偵探特地讓我問你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跟項目圓芬被殺有什麼關係。”
蔣梅娜抗拒道:“你不告訴我羅菲去那裡了……你問我什麼,我都不會回答了。”
顧雲菲強調道:“我把你打傷,你說要住這裡兩天,作爲補償,羅偵探認爲這不是你的初衷,是你在找這個藉口躲避什麼人。這是最後一個問題,回答我,你是不是在逃避跟你關係崩潰的鄭少凱?”
蔣梅娜在他們談話的涼亭裡如坐鍼氈地轉了一圈,跺腳道:“那個羅偵探,爲什麼目光那麼敏銳啊!總能夠洞察我的內心!我確實和鄭少凱在鬧彆扭,我想躲避他幾天,暫時不想見他,所以以你打傷我爲由,賴在這桃花山莊住了幾天。但我們的關係,沒有像你說,已經崩潰。我真是不明白……我和鄭少凱的關係好壞,與羅偵探調查項圓芬芳有什麼關係!”
顧雲菲抿了抿嘴道:“你該回家了,回家後聯繫羅菲,你會很容易見到他。”
蔣梅娜道:“什麼意思?”
顧雲菲道:“你委託他幫你查案,他對你的案子很感興趣,等不到你住夠兩天後,跟你一起去你們K省L市。所以,他提前去你所住的城區打探消息去了……”
蔣梅娜目瞪口道:“你說羅菲已經跑到我的‘地盤’上去查案了!不行,我得趕快去聯繫他,不然就麻煩了。”
顧雲菲道:“什麼麻煩了?”
蔣梅娜道:“他調查時,肯定會跟一些人提到是我委託他查案的,那樣的話,警察遲早會知道項圓芬被殺,我有到過現場。”
顧雲菲道:“你就那麼怕警察知道你到過殺人現場?”
蔣梅娜道:“我已經跟羅偵探說了,我怕遇上昏庸的警察,把我當殺人兇手。要知道我經常看到警察抓錯人的新聞報道。”
顧雲菲道:“這個理由很蹩腳……”
蔣梅娜吐了一口氣,說道:“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回家了。桃花山莊,雖然奢華,終究不屬於我……住的這幾天,我感覺並不好!特別是跟你相處的時候,更是覺得彆扭。”
顧雲菲揭穿她的謊言和咄咄逼人的問話,讓她說出這樣輕薄的話。
顧雲菲毫不在意她孩子氣的憤怒,心平氣和道:“我們一起走。”
蔣梅娜充滿HY味道:“爲什麼要跟我一起走?可我想一個人走。”
顧雲菲道:“我是羅偵探的助理,我要去找他。本來一開始我要跟他一起去查案的,因爲你要在桃花山莊住幾天,我的得陪着你,你牽絆住了我,而且我是爲你矯情的愛情買時間的單。是鄭少凱讓你不開心的,你糾纏他纔對的。
唔……鄭少凱,真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傢伙。她躲在桃花山莊打發時間,不跟他聯繫,看他在不在乎她,從而主動聯繫她。他竟然電話沒有打給她,一條信息也沒有發給她。他出差荷蘭回來後,就跟她提出分手,還說之前按月給她的現金,也會停了。爲此她跟他鬧彆扭,索性到羅菲這裡躲了起來。她以爲他們就是情侶間說的喪氣話,鄭少凱會因爲幾天看不到她,而想念她。找到她,哀求跟她重歸於好。
她人生的希望就是鄭少凱,剛遇上殺人事件,就連自己的愛情也飛了,真是讓她惱火,不由眉頭都快皺到一塊去了。
顧雲菲雙手抱在胸前,盯着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你想到什麼了,表情變化如此豐富!在想鄭少凱嗎?我沒有想到,你在告訴羅菲秘密的時候,會承認你是鄭少凱的婚外情人!若要撒謊,這個也應該說謊,那樣你說你半夜去項圓芬家中是爲了溝通經濟糾紛,纔會有說服力,不然誰會相信正室丈夫的婚外情人,深夜拜訪正室是爲了商討經濟糾葛。”
“你在嘲笑我,撒謊不打草稿!”蔣梅娜責怪道,“羅偵探真是太不夠意思了,我說我的秘密只能我和他知道,他竟然告訴了你。”
顧雲菲道:“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爲我是她的助理,沒有特殊情況的時候,他一般會詳細地告訴我,他在處理什麼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