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
“哦,我們一塊賀賀主子封妃吧?”侍女甲有點尷尬,想着自己就不該來了,忙對大家一齊笑着說道。
“正是、正是。”大家忙一齊站起,對着劉榕齊齊拜倒,就算知道這是早晚的事,但是挑大年初一來宣佈,這本身就是一種榮寵。初一是皇上敬告天地的時候,這時太皇太后宣佈封劉榕爲妃,那榮寵不輸於封后。
更何況就如劉榕當初諷刺蘇畫的,她是皇太后下的旨,而劉榕是太皇太后親下的,就算只是一個妃,但規格上卻也以貴妃持平。而且,劉榕是上來就有封號的,一般來說,封妃就是一個旨意罷了。封號是進宮之後,然後受了寵,由着皇帝憑着心情給封號的。很多人,一生都用自己的姓氏爲封號的。
“好了,大家都起吧!今兒過年,你們有家有口的,別在我這兒耗着了,該做什麼做什麼。明兒再帶着你們那口子過來給我看看。”劉榕笑了笑,開始下了逐客令。
大家也知道劉榕現在可能有別的事做,忙起身告辭。劉榕喝了口茶,小優優跳下去跟肉龍玩去了,他其實並不是非要同劉榕一起,他只要知道劉榕在他的附近就好了。
“其實過完年再出宮就好了。”眉娘有點不舒服,對別人來說的榮寵,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並不重要,大年三十的,他們孤零零的在宮外,實在有點不舒服。
“是啊,不過皇上希望這樣,別爲這點事跟皇上做對纔好。”劉榕輕笑了一下,“怎麼把小優優送回去。大年三十的,總不好讓他在這兒跟我們過。”
“是,已經派人去跟七姑娘說了。對了,四姑娘也說,初五時,來給姑娘拜年。”
“都嫁人了,還這麼心急。初五就能得空?”劉榕搖搖頭。靜薇已經出嫁了,出嫁那天,她也出宮來送了。多少年的姐妹。就算有過不愉快,但那時,他們都知道,她們還是姐妹。
靜薇嫁的是清貴之家。這種人家,規矩大得有點矯情了。在劉榕看來。這種人家纔是真正的沒規矩。好在靜薇是皇帝親封的郡主,所以對於這種假規矩的人家,她就直接告訴他們什麼叫真規矩好了。
劉榕倒是能想得到,靜薇去那家的能造成的事故。劉榕聽小七說過。靜薇的性格太沉默,所以她並不幸福。劉榕有時會想,這是不是命。就算是靜薇沒去邊觀,她依然不能幸福。如果這都不是命,那什麼事命?就像自己,也許明明有機會改變了,可是她還中了招,也就是說,非要等四年之後,她纔可以生下自己棉棉和臭寶嗎?
“姑娘,樊總管來了。”侍女進來通報。
這裡是靠近二門的花廳,她在這裡見之前的侍女,也表示了,她沒打算在自己的地方,見他們。而樊英就算是總管,也不是可以隨意進入內院的。
“姑娘!”樊英進來,離劉榕五人的距離的站住了。
“有事嗎?”劉榕擡頭溫聲問道。
“小的今年又開了一家藥鋪,也是與內務府合作的。”
“開藥鋪做什麼?”劉榕怔了一下,“不對,你買就買了,告訴我做什麼?”
她覺得開什麼鋪子,她是不關心的,她連賺多少錢都不很關心,她賺的錢,分成了幾個部分。
一部分當然是作爲儲蓄。那部分都是現銀,就放在這宅子的地庫下面存着。當然這是很小的一部分,只佔每年贏利的一成。這錢劉榕叫‘鎮宅銀’!對他們來說,就算是死人蹋樓了,那也是不能動的。所以這部分,只進不出。
再拿兩成是用來不動產業的。就是買些宅子,鋪子,土地之類。將來兒女們要出來開衙建府,都是要給他們產業的。她不指望景佑,自己的孩子她要自己準備。
剩下的七成,就是由着樊英自由支配。她的想法很簡單,你纔是經手的人,我給你最大的自由度,你就算喜歡拿點,她也不介意的。所以這就是她給樊英的信任。
她給了樊英很大的自由度,她多少猜到樊英的想法,他不想成親,不喜歡小孩,更多的是,他是個很渴望自由的人,就算是身份,她也願意給他的,只是他不要。他喜歡在這身份的掩護之下,過他恣意的人生。現在開新的鋪子,用得着告訴自己嗎?
“是,小的今年除了買了兩邊的宅子,也就沒覺得有什麼可用的。正好有個朋友想回老家,有個老藥鋪,急着出手,於是小的就買下了。”
“也行,反正多個朋友多條路,多交幾個朋友是對的。”劉榕點頭,她理解錯誤,以爲她只是爲了朋友,於是用了的公賬上的錢,這對她來說不算什麼,擺了一下手。
“是不是很便宜。”眉娘心念一動,忙說道
“價錢倒在其次,小的現在幫着內務府開始進藥了。”樊英微笑了一下。
“你是說太醫院?”劉榕靈機一動,也就是說,以後太醫院要什麼藥,就算是宮裡要用的藥材,現在有一部分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
“是!”樊英笑了。
“總算能安心了一點。”眉娘拍拍手,輕輕嘆息了一聲。
“對了,因爲有鋪子,小的就請了幾位坐堂的大夫。有一位是朋友介紹來的,那老頭不怎麼起眼,不過老爺子在我們鋪子裡總能幾乎開最便宜的藥,就能把人家的病治好。簡直就沒給鋪子賺過錢。”樊英手一攤,說到最後一句進,簡直就已經一臉憤恨了。
劉榕笑了,自己中毒的事,顯然他也知道了,開藥鋪,一是爲了給她將來鋪路,更重要的是,他要找大夫。就算是那個破大夫沒給他賺到錢,他也算了。
“是啊,那請回來,給我看看吧,我正好覺得不太舒坦。”劉榕笑了,點點頭。
“若是姑娘能把那種藥拿點出來,小的會更有把握。”樊英說了自己的要求。
眉娘忙拿出了那個黑瓶,太皇太后留這個沒用,在劉榕回宮之後,進行了宮闈必修課之後,老太太把這藥交給了她,對她來說,怎麼用,她自己看着辦。至少有備無患。
樊英睜大眼睛,沒想到他們就已經拿到了,忙退後一步,“您自己給大夫吧,我還是別碰了。”
“這對男人又沒用。”劉榕笑了。
樊英低下頭,他不能表現出對自己家姑娘的鄙視,所以他只能低頭不語了。()
ps:腮腺炎我好像得過,我大姐說過,我得過。不過我媽說不記得了。這就是我們的小時侯,都是被哥哥姐姐帶着,父母在外打拼。我媽從來就不知道,我不吃香蕉和葉菜。然後現在跟我住,還問我,爲什麼不吃。我哪知道我爲什麼不吃啊!所以我們那時,好像就是這麼粗生粗長的,就這麼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