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團被終焉律者設計一掌被拍入了空間裂縫之中,而這到空間裂縫的終點沒有人知曉,就連終焉律者本人都沒有設定好空間裂縫終點在哪裡。
或許在一處荒蕪的小島,或許在人跡罕至的荒漠,又或許在深海之中,最爲恐怖的不是終點在哪裡。
不管多惡劣的環境,都不見得能夠殺死被澳洲人民稱之爲“後刀聖”的徐團。
最爲恐怖的應該是,空間裂縫之中,裡面恐怖的空間亂流,如果運氣不好,它們會以摧枯拉朽的姿勢撕毀所有的東西,包括人和物。
終焉律者看着空間裂縫關閉,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定之後這才鬆開一口氣,也終於,忍不住,狠狠的吐了一口鮮血。
經歷了兩場戰鬥,在與符華戰鬥的時候終焉律者拖着重傷之軀依舊是強弩之末了,如果不是徐團疏忽大意,或許就在今天,堂堂終焉律者就會隕落在這座雄偉的大山之中,死的無聲無息。
青磚地板上到處都是鮮血,有符華的,有徐團的,自然也有終焉律者的。符華徐團二人拼死拼活,卻終歸還是未能將終焉律者制服。
終焉律者朝着一個破損的房子走去,剛纔的戰鬥規模已經足以讓這太虛山的所有建築夷爲平地,事實上也的確入此。
方圓百里,所有樹木被摧毀,所有未能來得及跑路的動物被消滅,唯獨只剩下存放何伍首級的房子在風中搖擺,好像在來一陣微風就能把這棟堅不可摧的房子吹挎一般。
而其他住人的房子已經被摧毀,留下一些殘根斷臂告訴着後來者,這裡曾經也有一座宏偉的建築,就像圓明園那般,留下去幾根殘破的柱子供後人猜想,曾經的奢靡繁華。
終焉律者咳嗽一聲,身體一搖一擺的朝着房子的方向走起,這也是她來到這裡的唯一目的。
推開已經破損不堪的大門,裡面有一塊冰塊,冰塊裡面冰封的便是何伍的腦袋,終焉律者看了一會,伸出手,不顧手上的血污,也不在乎冰塊的寒冷,自己拎起來,朝着門外走去。
一搖一擺,看上去十分的狼狽。
沒有去注意那個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符華,終焉律者拿着何伍的腦袋,鄒了鄒眉頭,看樣子與自己的想象有些偏差。
何伍已經離開了,這個腦袋更像是容器一般,就連額頭上那金色的銘文都變得暗淡無光,好似不存在一樣。
如果有心人去看,會發現,何伍腦袋,眉間中心那束銘文,與終焉律者手臂上的銘文似乎有異曲同工的樣子。
更像是,互補。
沒錯是互補,就好像兩種銘文本來就是一種東西,只不過被某些強大的外力命中導致了一分爲二。
終焉律者看着何伍的腦袋苦澀的笑了笑,感嘆一聲。
“看來,何伍弟弟又跑過了一截,天命如此,我又怎麼能夠去阻攔呢?”
一生要強的終焉律者又怎麼可能會承認,其實是自己受傷太嚴重導致自己無法大範圍全球化的去尋找何伍呢?
而且,全球尋找的話,若是運氣不好,中頭獎遇上那個僅僅交手一次都持弓半神怎麼辦?以終焉律者現在的狀態,那不就是去送人頭麼?
拿起何伍的頭顱,終焉律者沒有去管昏迷的符華,而是吐了一口鮮血,劃開一到空間裂縫,帶着何伍的腦袋去往了虛空之中。
何伍的身體殘缺不可怕,就怕殘缺的地方是腦袋,這樣子何伍的實力會遭到大幅度的削弱。
而終焉律者的離開恰恰是何伍最不想要看到的結局,不過何伍現在還不知道所發生的事情。不然估計得崩潰。
以他和終焉律者的交情,……有個屁的交情,反正一句話,不出意外的話,終焉律者是不會將何伍的腦袋交還給何伍的。
哪怕終焉律者做一次好人,真把千辛萬苦搶到的何伍腦袋還給何伍,何伍也不見得敢真的“安裝”回去,畢竟誰敢保證,終焉律者不會在何伍的腦袋加點“調理”呢?
終焉律者離開,一切都恢復了寂靜,方圓百里都沒有生物野獸出沒正好給符華提供了養傷的產所,而符華的傷口也在一點一點的癒合。
只不過恢復到極其慢(相對而言),估計沒有個三天三夜是醒不來的,沒有個一年半載估計是沒辦法痊癒得。
塵埃落定,這場戰鬥,終焉律者以慘勝的姿勢獲得了勝利,符華昏迷不醒,而且【聖痕】破損,失去了永生的能力,算是能力大減。
而徐團則是被傳送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到是死是活。
……
餘逢擡頭望了望天空,那股令人心悸的能量終於消失了,剛纔產生的能量波動可真的是恐怖吶,尤其是後面的戰鬥,好像雙方都用上了吃奶的勁一般。
嘆了一口氣,前往到馬棚,不管軍隊紀律,挎馬朝着外面飛奔而去,朝着太虛山的方向進發。
一人,一馬,一杆長槍。
……
““奧托少爺,您真的要去神州麼?哪裡很危險的,如果有什麼事情可以安排給我,我願意給奧托少爺分憂。”一旁的漂亮女僕用略微擔憂的眼神看着奧托.阿波卡利斯。
看着已經裝扮好得奧托.阿波卡利斯,還是忍不住開口嘮叨到。
“打住,我心以絕。”
“自從上一次卡蓮去了神州以後一直念念不忘【神之鍵.猶大的誓約】”
“我一定要將那個神州女武神請過來,來教卡蓮如何使用【猶大的誓約】。”
“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開卡蓮的心結”
後續奧托.阿波卡利斯後面做的種種事情都不太地道,甚至可以用僞君子來稱呼,但是,他對卡蓮.卡斯蘭娜那濃濃的愛意絕對沒有任何虛假。
他後面的所有所作所爲都是基於卡蓮.卡斯蘭娜爲核心乾的事情。
奧托.阿波卡利斯豎起風衣,打扮成一個普通貴族,登上了馬車,朝着神州的方向而去。
……
“何允兒,我怎麼感覺有種不詳的預感,你有麼?”何伍內心忽然有些不安,但是,哪裡不安何伍卻形容不出來。
“沒有,神主大人。”何允兒老老實實的回答到,的確,她並沒有感覺到,哪裡有什麼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