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玉靈芝。”摸出了白玉靈芝收好,驪歌又歡喜着了起來,居然開始毫不顧忌地扯開了他的衣襟:
“少島主,應該還有儲物戒指帶着吧,嗯,說不定還有儲物手鐲?”
“嘶啦……”白袍被扯開,被驪歌收到了儲物袋之內。
阿九這是要幹什麼?
此時的拓跋曄,嘴巴張開,卻發現,自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少島主,我是明歌小隊的隊長,你是客座長老,按照規定,你要上交一半的藥草給小隊參賽,仙山剛剛開啓了四個月,乾脆我這個隊長吃點虧,現在就將你的儲物袋,儲物戒指,儲物手鐲收好,剩下的時間你有多少機緣,都無需上交小隊了,可否同意?”
“嘶……”驪歌在說話之際,雙手用力,直接將他的長褲撕爛,脫了下去,扔到了一邊。
“滋溜!”見拓跋曄瞪着黑眸,張大了嘴巴,怒氣衝衝,驪歌從儲物袋中掏出一顆丹藥,就這樣突然地含到自己口中,俯下身子,重重地,有意的壓在了他光裸的身上,脣壓倒了他的脣上。
那丹藥在她的口中化爲靈液,被她的小舌卷着,擠開了他的牙齒,在他的脣齒間攪了一攪,舌尖用力,將靈液送到了他的喉嚨深處。
見他梗着嗓子不吞嚥,驪歌的聲音軟軟的,輕輕地,帶着絲絲的魅惑,舌頭調皮地在他僵硬的舌頭上舔了一舔,呢喃道:“少島主,在凡人悟那可是乘人之危,將那些藥草統統收的乾乾淨淨,我此時也乘人之危可好?”
說話間,將乘人之危四個字咬得重重的,像是在提醒他是如何乘人之危的,與此同時,你一雙小手捏住了拓跋曄的鼻子!
“咕咚!”拓跋曄掙扎不得,不得不嚥下了口中的丹藥靈液。
糟了,以阿九的性子,他在凡人悟幫了她,又強迫了她,她此時不知道要用什麼手段來報復他了。
這樣大膽主動的阿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戲弄他,如此欺負他,還剝去了他的衣袍褲子,收去了他的儲物袋,儲物戒指,儲物手鐲。
吞下藥液,拓跋曄的丹田猛地一熱,莫名的熱浪開始涌動,頓時,他瞪大了眼睛,阿九,阿九這是給他服用的什麼丹藥,他的下半身生疼生疼的憋脹。
可惜,他連一個手指都不能動了。
拓跋曄正滿臉震驚着,猛地,黑眸僵硬着不動了,陡然的,驪歌居然跪坐在他的身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小腹!
雖然不能動彈,但是被上下牙齒咬得劇痛!
咬着咬着,拓跋曄僵硬的小腹上溼潤柔滑,除了被咬出的血,便是驪歌無聲的眼淚,順着他的光裸的小腹流下來,流到了後背躺着的水晶地上。
阿九哭了。
僵硬緩緩地變成了心疼,不知不覺的,拓跋曄蹙起了眉頭,氣急的他眼中已經是溫柔一片了,忘記了小腹被咬出一個血口的疼痛。
沒錯,他心心念唸的阿九真的哭了,永遠堅定不屈,從不在他眼前落淚的阿九抽噎着,匍匐在他的小腹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卻極力不發出一聲。
拓跋曄的心,不知怎麼的,也疼了起來。
“阿曄,你爲什麼,爲什麼?”拓跋曄躺在地上,動都無法動一下,自然看不到驪歌的一隻手捂着自己的小腹。
爲什麼?
什麼爲什麼?
阿九從來沒有這樣過。
他錯了,錯了,聽着如此傷心的驪歌,拓跋曄心中大亂,他的阿九,即使是來到這歸墟海,也猶如鶴立雞羣,短短的五年多時間,成爲了歸墟海人族修士一輩子都修煉不到的元嬰期大修士,遇到困難,從不低頭,偏生遇到他,蠻橫地同她雙修,抽去了她的真元,成就了封印龍獄。
又遇到他的時候,他成了少島主,任憑着用蘇蘭和野晶瑩的事情切割阿九的心,再同她雙修的時候,又施法讓她昏睡,將凡人悟內的藥草全部搜刮乾淨,惹怒了她。
他傷到阿九了,他明明是理直氣壯的,可是聽到阿九無聲無息的哭泣,他的心痛起來,也慌亂起來。
這一次,不知怎麼的,見到了他從來沒有見過的阿九,他居然生出了莫大的惶恐不安。
阿九還想着阿恭,本來他的心中是非常妒忌憤怒的,這樣想來,當年的阿恭將所有安身立命的東西留給了阿九,他卻是傷害阿九的罪魁禍首,他做錯了,他本是想自己處理了少昊島的家事,再告知阿九的,沒想到,傷到了阿九。
可是,現在想向阿九解釋,沒有機會了。
沒錯,真的是沒有機會了。
哭泣着的驪歌真元暈轉一圈,便恢復了鎮定,隨後站起身來,催動着真元,拽起了拓跋曄兩條光溜溜的長腿,朝着內殿擺設着的長達七米的紅水晶牀榻上拖拽而來。
剛剛還想着自己錯了的拓跋曄臉又黑了。
明明是元嬰期修爲了,就算是用一道法術也能將他的本體移動到牀榻上,何必像拖着死屍一樣,連他的後腦碰到堅硬的水晶石地板上砰砰響都沒有聽到似的。
阿九這到底要幹什麼?
那藥液此時在他的丹田內順着經脈流轉,他的全身都火熱火熱而的滾燙,下身更漲更疼了,將絲質的內褲撐得老高!
就在他被放置到寬大牀榻上之後,驪歌忽然狡黠一笑:“少島主,紅色水晶宮是風婆婆爲鳳煜準備締結道侶的大殿,你喝了我煉製的合歡丹,要在這水晶榻上躺足三天三夜,我才能順利取到這裡所有的寶藏。”
驪歌並沒有說的是,風婆婆心機狡詐,當年設置着對付鳳煜的水晶牀榻,服用了合歡丹的鳳煜必須要在這紅色的水晶榻上躺足三天三夜,才能鎮壓住紅色水晶宮的禁制。
見拓跋曄橫眉冷眼,驪歌的聲音頓了頓,壓低了很多,好心好意的說道:“八級合歡丹,後續的熱量太大,我給你褪去內褲可好?”
說着,隨後釋放出九個旋風球,飛入水晶牀榻的四周。
“嘭嘭嘭……”紅芒璀璨,一層紅色的透明防禦法罩將七米長的牀榻籠罩的嚴嚴實實。
“嘶啦……”絲質的內褲被扔出了防禦法罩之外!
“嗖!”一條身影打開了法罩禁制,飛身而出!
牀榻之上,拓跋曄臉色越加發黑,恨不得飛身而起,暴揍驪歌一頓。
他的識海內,傳來了驪歌清越的聲音:“若是被內褲束縛到你的昂藏,將來侍候起無憂島和丹鼎島的兩大小姐來,豈不是失去了男人雄風,有損少島主的威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