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白惠,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眼角得殷紅,是她不小心撞出來的結果。
靳斯耀沒有想到這個白惠爲了跟自己離婚,竟然做了這麼過分的事情。
“你想要幹什麼?”
靳斯耀趁着夜深人靜,迫不及待的走到了白惠的面前,低聲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靳斯耀並不是捨不得這個白惠,而是擔心白惠這個女人,會出賣自己,告訴靳南城自己的計劃,到時候自己什麼都得不到不說,而且有可能會被靳南城重新給遣送回非洲。
“我不想幹什麼,我們離婚。”
白惠冷冽的雙眸直視着眼前的這個男人,那堅定的眼神不容置喙,他要求跟那個男人離婚不是爲別的,而是爲了更好的接近靳南城。
他知道男人都會心疼自己的不幸,都會關心自己的不幸,只有那樣,靳南城才知道自己心裡是不是還有自己的存在。
“離婚,笑話,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這個女人,你就不怕我拆穿你?”
正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靳斯耀很容易的就知道了白惠的心思,而這個白惠也知道靳斯耀的心思。
所以他們彼此掣肘着彼此,誰也不可能脫離誰。
“靳斯耀如果我們還是現在這個狀態,那麼我們什麼都得不到。”
“你該知道,南城的弱點是什麼,只有接近他,才知道他的軟肋,我們才能夠得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白惠輕描淡寫的說着。
他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自己跟靳斯耀分開後,就可以跟那個l靳南城在一起了。
至於軟肋的事,白惠也知道那個靳南城在乎的女人是顧溫暖,不然他不會把顧溫暖託付給靳修遠。
到時候他可以利用靳斯耀把顧溫暖給解決了,一石二鳥,到時候靳南城身邊就只剩下自己,那些東西,到時候都會是她的。
“真的是這樣的嗎?”
靳斯耀將信將疑的望着面前的白惠,無疑他說的這件事,確實是可圈可點的,確實是有利可圖的。
“哎呦,斯耀你難道這麼的不相信我嗎?”
“斯耀,我有把柄在你的手裡,我做任何的事情,自然會顧及到你,你就說,我這樣做了,對我有什麼好處,靳南城她相信過我嗎?”
白惠苦口婆心的勸慰着眼前的這個男人,這一次的離婚事件,她一定要製造出聲勢來。
“小惠,真的要這樣嗎?”
靳斯耀絕對沒有可惜白惠的意思,反而是希望眼前的這個女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內。
他私下裡已經聯繫了幾個股東,和幾家競爭對手,跟他一起攻擊靳南城。
其中包括顧母的那個公司。
當然,這個利益薰心的靳斯耀並沒有意識到別人的陰謀,所以只想着自己的目的,而被那個女人利用。
現場白惠決定離開自己,這件事是再好不過了,自己就可以獨立的享有那個結果。
“是,斯耀你不用心疼我,吃得苦中苦,方爲人上人。”
白惠一看靳斯耀有所動搖,所以內心對於那些皮肉之苦也是沒有絲毫的介意。
“好,對不起了,白惠。”
靳斯耀說完,便把對白惠的不滿全都發泄了出來,
他討厭這個女人,給他帶不來任何的好運,他厭棄這個女人,不能再事業上給自己任何的幫助。
“啪……”
還沒有說完,靳斯耀擡起了手,輪圓了胳膊重重的打在了白惠的臉上。
登時,傅美珍他們也聽到聲音走了出來,望着眼前的一切,伸了伸胳膊,然後就回到房間裡,繼續的睡覺去了。
“你個臭女人,當年要不是對不起你,我纔不會選擇你這樣的女人,白惠,我已經對你忍無可忍了。我警告你,你給我安分守己些。”
靳斯耀勃然大怒,大聲咆哮着。
“斯耀,你要讓我怎麼說,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爲什麼不願意相信我,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白惠堅定的說道,對於眼前的這些人和事,他們從來沒有絲毫的後悔的意思。
“沒有,你少給我說你沒有,我還不知道你嘛,也就只有你,纔會讓靳南城變得這個模樣。”
靳斯耀如是的說着,把所有的過錯都扔給了靳南城。
“你血口噴人,我白惠錯在看上你,爲了那些虛名,傷害了我身邊的人,我現在好後悔,後悔自己沒有得到任何的東西,後悔我不能擁有那份最簡單的愛情。”
白惠的話激怒着眼前的靳斯耀,客廳裡,咆哮的聲音越來越大,靳斯耀發泄着自己的不滿。
“大哥……”
驀地靳南城的臥室裡,燈光突然的亮了起來,靳南城從裡面走了出來。
卻是原來,一大早,他突然想回來找一些東西的功夫,白惠找過自己。
那個時候,白惠的眼睛已經有些痕跡了。
“你的眼睛?”
靳南城雖然不喜歡眼前的這個女人,但他這樣的狼狽,靳南城心裡還是有些心疼的。
“沒事,不小心碰的罷了。”
白惠輕描淡寫的說着。
這一段時間,白惠絕對相信一刻的行爲,已經讓靳南城略有耳聞了,他的眼睛是因爲這個靳斯耀受得傷痛。
“哦,是嗎。”
靳南城苦笑着,沒有再跟他多說些什麼。
因爲靳南城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咎由自取的。
“你還恨我嗎?”
白惠黯然的說着,眼角驀然的涌現一絲愧疚。
白惠也曾後悔過自己的選擇,但他的目的卻始終沒有改變過。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我還有事。”
靳南城冷漠的推開了白惠,對這個貓哭耗子假慈悲的女人,他沒有絲毫的眷戀,對她更沒有恨,有的只是怨,有點只是傷痛之後的仇。
靳南城不願意理會那個女人,對於這個無恥的女人,除了仇視,她不再有任何的東西。
“南城,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錯了,請你原諒我。”
白惠驀然的抱住那個準備離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