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吳天去了陣法裡面,豔輝大喊起來,讓五妖趕緊把人給拉住,但是已經晚了,吳天已經進去了。
沒有想到會變成 這樣,豔輝面色凝重起來,到了陣法的前面,對着陣法就是一擊,把陣法給封住了,裡面的煙完全被困住了,怎麼也出不來。
看着這一幕,五妖都愣住了,就這麼看着他,他什麼話也沒說,起身就走了。
五妖看着他離開,幾個人商量了一下,也走人了,要知道被封住的煙是毒煙,一旦出事的話,那他們肯定是逃不了干係,倒不如趁着沒有人看見,先離開。
而此時,在毒煙裡面,吳天和鴟正在摸索着走出去,吳天帶着鴟,就這麼朝着外面走。
可是這個煙也很怪異,他們怎麼走 ,也走不出來,吳天對着煙一打,把煙給打散了,一座城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居然做了一個這麼大的幻境放在這裡?”鴟嘀咕起來。
“幻境?你能看出來破解的辦法嗎?”
吳天看向鴟,鴟在看了半天以後,搖了搖頭,這些菸灰瀰漫在一起,雖然他們看起來是把菸灰給吹散了,但其實菸灰還是在,除非是能真的把菸灰給消散掉,不然的話,是出不去的。
沒有想到是這樣,吳天打量着城,想了想,朝着裡面走去,鴟看着,趕緊跟了上去。
“你要進去?”
“不進去,怎麼找到出去的辦法。”
說着話,吳天就這麼朝着裡面走去,一會就到了城裡面,城倒是很普通,就是一般的城,街上還有人,他們彷彿都看不到吳天一樣,也不理會他們。
吳天和鴟看着,攔住了幾個人,想要跟他們說話,但是都被他們給拒絕了。
“這些人都是假的人,你叫他們也沒有用。”鴟看着吳天。
“他們也都是煙人嗎?”
鴟聞言,打量起了這些人,最後點了點頭,他估計這些也都是菸灰化成的人,真正的人不會像他們這麼冷靜,而且看起來毫無生機,就像是一個木偶一樣。
正如鴟想的一樣,這些人就是木偶,吳天和鴟往裡面走了一會,就到了正中間,一羣人突然就圍了上來,把他們給緊緊的圍住。
“你們想要幹什麼?”
“還錢,還錢!”
這些人突然開始叫了起來,聽着他們的喊話,吳天和鴟對視了一眼,無奈的笑了起來。
看着他們這樣,吳天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一打,就看着這個人立馬就化成了菸灰散開了,而站在這個人周圍的人立馬就大叫起來,驚慌的逃走了。
“有妖怪呀,有妖怪呀!救命呀!”
這些人一邊跑,一邊大喊,不一會,整座城都亂了起來,吳天和鴟看着,倒是開心起來。
之前,這座城就是**靜了,現在這麼多人一亂 ,他們也更加好下手了。
就看着這些人都朝着一個人方向跑去,吳天和鴟看着,趕緊跟了過去,最後是跟着他們到了一個衙門前面。
這些人跪在衙門前面大喊,讓老爺出來做主,吳天和鴟看着,心裡面都起了猜測,估計這個人很有可能 就是破陣的關鍵。
果不其然,當這個人一出現,吳天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力量,悄悄地跟鴟傳音。
“這個人是陣眼,只有打敗了他,我們才能出去。”
“不只是打敗吧。”
鴟無奈的看着來人,聽着鴟的話,吳天疑惑的看向鴟,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被他們叫做老爺的人直直的就朝着吳天走來,到了 他們面前,對着他們一笑,示意他們跟着自己到衙門裡面去。
三個人就這麼進了衙門裡面,外面跪着的人呆呆的看着他們,都很害怕。
看着他們這樣,吳天也不得不佩服他們,居然會真的把自己當做是人,還演的這麼的真心。
“你就是吳天?”
“是,你是?”
吳天打量着老爺,老爺直言自己就是一個普通的守陣人,名字叫青木,是被五妖養出來的。
這下,吳天就明白了,看來五妖是鐵了心要困住他們,哪怕是犧牲了青木也無所謂。
青木看着他們,邀請他們在自己的家裡面住幾天,吳天和鴟直接就開口拒絕了,他們要趕緊離開這裡。
“你們是走不了的,這裡可是五妖花了半輩子的精血才制好的。”
聞言,吳天臉色沉了下來,鴟愣了一下,才驚愕的看向青木,之前他只知道這個陣法很厲害,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的厲害。
“半輩子的精血?五妖是不想要活了嗎?”
“對於他們來說,能帶着你們一起去死,纔是最重要的。”
青木笑眯眯的看着吳天他們,嘆了一口氣,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
其實,他之前只是一隻小草,後來被五妖看中,就成了青木,只是一開始,五妖還很正常,就是想要修煉,但是後來,他們五個人全部都走火入魔了,一心想着要毀掉城池。
所以纔會修煉出來了這個陣法,青木告訴吳天,要是這個陣法修煉到極致,拿下一個城是沒有問題的。
“一個城?”吳天不敢相信的看着青木。
“對,他們本來就是想要用這個東西去破城,然後收歸於自己所有。”
吳天和鴟聞言,對視了一眼,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五妖已經出去,外面的人豈不是很危險。
這麼一想,他心裡面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五妖是豔輝的人,而豔輝則是蜂的人,要是這麼看來的話,難道這些都是蜂在背後出手的嗎?
之前他只覺得蜂是想要修仙,但是現在看來,對方想要的估計已經不是修仙這麼簡單了。
“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知道,你們只要打散我,就能出去了。”青木不在乎的看着吳天。
聽着青木的話,吳天和鴟心裡面咯噔一下,起身就要走人,但是剛到門口,一個鐵籠子就落了下來,他們兩個人回身一看,就看着青木冷笑着看着他們。
“既然知道是敵人,爲什麼還要相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