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孟樊宇竟然張口就要上門提親。
謝陽再也忍耐不住,一拳頭搗在他面上,喝道:“無恥!”
孟樊宇捂着鼻子,跌坐到地上。
幾個大漢連忙圍過來。
“你知道爺是誰嗎?你竟敢對爺動手!”孟樊宇鼻子又酸又痛,氣的直叫喚,“你們幾個死了啊,還不動手!”
幾個漢子應了聲,向謝陽圍過去。
孟樊宇還記得喊:“你們幾個,不許傷了小美人兒,不然爺要心疼!”
這紈絝,被打了,還惦記着美人。
真是讓人覺得好氣又好笑。
謝陽的武功和殷弘在一個水平線上,跟真正的高手不能比,但對付幾個潑皮無賴,還是沒問題的。
幾下子把他們給收拾了。
孟樊宇捂着嘩嘩流血的鼻子,放了兩句狠話,讓謝陽等着不要走,他回去喊人兒!
搞的跟小孩子打架似的。
“這些被寵壞的二世祖,實在可惡!”謝陽說道。
“隨他去,別管他。”唐穌說着,轉身走到跪在地上的父女倆,“孟樊宇走了,你們快起來。”
父女倆攙扶着站起身。
唐穌這才發現,男人被打的滿臉青腫。
她看了眼謝陽。
謝陽忙摸出一瓶金創藥送過去,問道:“你是掌櫃的嗎?”
“是啊。”掌櫃擦擦臉上的血污,走到唐穌面前,拉着女兒要給她跪下,顫巍巍道,“多謝姑娘解圍。”
“快起來。”
唐穌拉住女孩兒的手,問道,“你們怎麼得罪孟家了?”
女孩兒垂着頭,啜泣道:“我們哪裡敢得罪孟家……不過是那孟樊宇想霸佔我們的茶樓,還要……”
她說着漲紅了臉。
唐穌也猜到了。
就孟樊宇那種色胚,必定要搶佔人家回去做女人。
既要霸佔人家的鋪子,還要搶人家的人。
委實可恨。
“你們怎麼不報官?”唐穌說道,“順天府一定會管這件事的。”
掌櫃搖頭苦笑道:“怎麼沒報官呢,上個月就報過一次官了。可是府衙沒有人管啊,被孟樊宇知道後,找上門來又狠狠打了一頓。”
“今天這是?”
“我們這鋪子也沒有生意,實在撐不下去了,就想着關了鋪子,回鄉下避一段時間再說。”掌櫃的抹眼淚,“誰知被孟樊宇知道消息,堵上門來,逼迫我把房契地契拿出來,說要給芳兒做嫁妝,嫁給他做妾……”
名叫芳兒的少女哭的眼睛紅腫,委實可憐。
唐穌和謝陽對視一眼。
這時其中一個夥計忽然咦了一聲,看着唐穌,說道:“我想起來了,您不就是上回來吃過飯,還說要見我們掌櫃的那位姑娘嗎?”
唐穌笑道:“正是我。你這夥計,記性倒不錯。”
那夥計被她誇了一句,就撓撓頭,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就是能把客人記清楚,也沒別的本事。下人也是因爲聽見孟樊宇說您是姑娘,這纔敢認的。”
“這還不叫本事?”唐穌多看了他一眼,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西門。”夥計忙回答。
“西門是你的姓?”
“不,小人就叫西門。”夥計笑道。
“你很不錯。”唐穌又誇他一句,轉頭看向掌櫃,“掌櫃的,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