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巖的眼含着笑意,頗爲自豪。
“另一個極端?”葉萱兒咬着這幾個字琢磨了一下,驚詫的道:“你對她下毒藥?”
白青巖伸手颳了刮她鼻子:“聰明,不過也不是什麼毒藥,就是奇癢粉。”
但是這種奇癢粉用在葉婉兒身上也差不多算毒藥了,她渾身都是傷口,只要她一撓,就會有流不盡的鮮血。
“她現在怎麼樣了?”葉萱兒眉頭微皺。
“怎麼,你還擔心她?”白青巖若有所思:“她都在背後向你捅刀子,你還擔心她?該說你善良還是說你笨呢。”
對於這種恩將仇報的人,萱兒實在不應該再留下一點感情。
葉萱兒瞪他一眼:“我有說我在擔心她嗎?”
白青巖微微一愣,看着萱兒的模樣輕笑起來:“看來是我自作聰明瞭,一起回去看看她吧。”
葉萱兒沒有再多言,二人並肩朝着回家的路走去。
路上,白青巖時不時的側目看萱兒一眼,隱約還能看見她脖子上面的吻痕。
快到家的時候,白青巖終於忍不住問道:“是不生氣了吧?”
“你再提那事兒給我試試。”葉萱兒摩拳擦掌。
白青巖輕輕抓住她的手:“萱兒,明天將你娶回家如何?”
成了親她就不會再因爲這件事難過了,看着萱兒那被迫的委屈表情他真是恨不得給自己一刀,他想早點對她負責。
“本來還尋思着嫁你,但是今天看清楚你了,我得好好考慮考慮。”葉萱兒一把甩開他的手,大步朝前面走去。
“說的真是絕情,還好看着不像那麼回事兒。”白青巖笑着搖搖頭,幸好萱兒沒有真的與他計較。
其實他也不容易了,劍在弦上收回來,天知道有多難。
回到白家,葉婉兒正渾身浴血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看萱兒進門,她跟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般爬到她的腳下:“萱兒姐,萱兒姐,你終於來了。”
“嗯,我來了。”葉萱兒的話語不冷不熱。
“萱兒姐……嗚嗚……”葉婉兒忽然就哭了起來:“萱兒姐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日子白大夫是怎麼對我的啊,你不知道他是怎麼虐待我的啊……萱兒姐……嗚嗚……”
葉萱兒脣角揚起一抹冷笑,淡淡問道:“他是怎麼對你的呢?”
“他不僅不給我治病,還給我吃毒藥,萱兒姐你看我這一身,全都是他弄出來的。”葉婉兒哭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演技十分精湛。
“是嗎?”葉萱兒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手指挑着她沾滿鮮血的裙襬淡淡言道:“看起來似乎是挺嚴重的,白大夫下手可真狠啊。”
“是啊是啊,萱兒姐,你是不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啊,他簡直就是蛇蠍心腸,禽獸不如,你一定要爲我做主啊……”葉婉兒緊緊的抓住葉萱兒,目光膽怯的看着屋外白青巖一步一步走過來。
“可是,我該怎麼爲你做主呢?甩了他嗎?”葉萱兒伸手捏住葉婉兒的削尖的下巴,眼睛微微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