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心下一驚,馬上來到老瘋子的身邊。剛纔那一招,司馬仲並非要殺他,原本就是爲了引人救他,趁人不備下殺手?!魯老頭本來若支持他們,肯定是一張王牌,偏偏這一張王牌,只一瞬間,就中了司馬仲的計,重傷了過來。
墨連城快速取出了兩顆靈丹,塞進他們的嘴裡。這傷力太重了,局勢也混亂,留他們在這裡並不安全。
而這時,司馬仲停於虛空中,俯視着下方,冷漠說道:“就憑你們,也想攔得住我嗎?”
“司馬仲,你欺師滅祖!師尊是不是你殺的?!”老瘋子憤怒指責。
“是又如何?今日,凡是敢反抗我的,都休想活。”司馬仲掀開了虛僞的面具,陰森森地說道,“而今日,我請來了這些客人,你以爲他們真是過來觀禮這麼簡直?嘿嘿,他們都是我的後招。今天……丹塔就來一場大清洗吧。凡不服者,都死!”
而這一刻,司馬仲也不再羅嗦。
他直接出手,殺向墨連城。
一心來說,他最想殺的就是墨連城,隱約間,他覺得墨連城是最大的威脅。既便墨連城的實力,並不是在場中最大的,偏偏給了他這一種感覺。
只是,當司馬仲再一次殺向墨連城!
剛纔有魯老頭和老瘋子當住那一招,現在又有誰來救墨連城呢?
而墨連城眼見,要讓司馬仲殺了。驀然一道人影掠出,穩穩地擋住了司馬仲的一招。
來者,是風謹然。
“司馬兄,像墨小兄弟這樣的人,死了未免可惜了。”風謹然也猶豫了一下,結果,還是站了出來。不過接下這一招,風謹然看似輕鬆,事實也無比吃力,他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量,才險險接下這一招。內心也震驚司馬仲的修爲,居然這般強大?
墨連城嘴角輕輕勾起。他就是在等等,還誰可以值得交。
司馬仲臉色陰霾了,“風谷主,你這是……想和丹塔爲敵?”
“這個……司馬塔主,本谷主只覺得有話好好說。何況,丹神能逃出天罰城時,本谷主還出了一份力啊,丹塔不會恩將仇報吧。”風謹然無奈道。他是不得不站出來,若這一個司馬仲真的和天罰城勾結,早晚也會知道他幫過墨連城,也不可能再待見他們。還不如一開始,就站在墨連城這一邊。
俗話說,落井下石易,雪中送炭難。
他如今雪中送炭,就不信墨連城這小子將來會忘恩負義。
這也是他賭上自己一個家族。
而風謹然再幫人幫到底,又添了一句,基本算是證人了!如今,還有誰會懷疑墨連城他們的真實性?周圍不知情的人都驚譁了起來。
這真是一個問題了!
丹塔這種醜事,觀禮席上不少人都看到了。
司馬仲憤怒道:“風谷主是一定要摻和了?有何目的?”
“唉!司馬兄何必扯這些呢。天下人都知道……風某雖然不敢自稱爲君子,卻也不是那些行爲不端的小人。”風謹然只長嘆一聲,沒有多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