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來到地獄,菜鳥們!”
伴隨着戲謔的聲音,金環蛇等人抱着消防水管,對準泥坑裡的許言等人沖水,一道道高壓水柱自管口噴吐而出。
一羣菜鳥之來得及驚呼一聲,就被高壓水柱當頭灑下,一個個頓時躲避嚎叫起來。
“哎,你們幹什麼?”
“臥槽,你們這是虐待,我抗議。”
“衝到我眼睛了,停,快停!”
一羣菜鳥亂成一團,在原地蹦躂起來,一個倒黴催的,直接被水柱衝倒,栽到在泥坑裡,瞬間成了泥人。
許言何其機靈,一看這情況,就知道這頓洗禮跑不了了,又見金線蛇目光不善,目光陰森的看着他,作勢要把水管對準他,一副要對他重點照顧的模樣,他哪裡敢怠慢,眼珠子一轉,大聲喊道:“大家不要慌,向我靠攏,手挽着手圍成一團,這樣不容易被水衝倒。”
大家本來正在慌亂中,此時忽然聽到有人開口提示,而且又是之前表現非常耀眼的許言,大家頓時像找到頭羊的羊羣般,快速的行動起來,紛紛朝着許言靠攏,頃刻間就把他圍在了中間。
金線蛇本來正準備收拾許言呢,可誰想到水管還沒來得及對準他,他就被團團圍了起來。
金線蛇對着許言衝了幾下,可都被外面的人擋住了,根本衝不到許言身上,在上方灑水也只是毛毛雨,根本沒有什麼作用,這讓他頗有些無奈,嘴上嘀咕一句“這小子倒機靈”,悻悻然轉移目標。
這一次他盯上的是駱一飛,第二關考覈中表現同樣突出,被中隊長點名的傢伙。
目光一掃,眼見駱一飛還在外圍,金線蛇直接水管瞄準了他,一道水柱朝着他衝去。
“我去!”
駱一飛低呼一聲。用手格擋一下。感覺難以抵擋,忙被轉過身,用後背來抵擋。
金線蛇也是猥瑣,看到駱一飛轉過身。用後背擋水柱,水管口向下一壓。高壓水柱對駱一飛屁股衝去。
嗷!
駱一飛嚎叫一聲,雙手放在背後,擋住自己的屁股。嘴上尖聲叫道:“哎呦,我去。我的屁股”
“騾子,人家這是看上你的屁股了,你說你躲什麼躲?”
“哥們。生活就像被強姦,當你無力反抗的時候。就要學着去享受!”
“哈哈!”
不得不說,這羣當兵的全都是粗神經,被趕下泥坑。又被高壓水管衝着,身體承受着高壓水柱,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居然還有心情說笑。
他們有心情,可是駱一飛卻沒心情,他嘴上罵了一句“我去你大爺的,你怎麼不試試”,雙手捂住屁股,蹦蹦噠噠的往人羣裡鑽。
可是金線蛇像是認準了他,水管一直對準他衝,而且是一直對着他屁股衝,直衝得駱一飛嗷嗷叫,“畜生,別搞我屁股!”
他不罵還好,這一罵倒是刺激到了金線蛇,他招呼同伴道:“還有力氣罵人,來,再過來一個,好好伺候爽他。”
一聽這話,駱一飛頓時大急,臉都綠了,這一個高壓水柱,就弄得他上躥下跳的,要是再來一個那還得了,嘴裡連忙嚷道:“不要了,不玩了!”
這求饒的話語,本來很正常,可是配合他此時雙手捂住屁股的動作,卻怎麼聽怎麼猥瑣,不出意外的引來了衆人再次鬨笑。
“笑屁笑!”駱一飛罵了一句,眼角的餘光就看到,另一隻高壓水管射來,他也顧不上罵人了,雙手捂住屁股,頭顱用力的往人縫裡鑽,一邊鑽一邊道:“哥幾個,趕緊讓個地方,讓我進去!”
許言江大年見狀,一人伸出一隻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的把他扯了進來。
因爲胳膊被拉,駱一飛的手臂不可避免的被拉到前面,屁股也就露了出來,一直追着他衝的金線蛇抓住機會,狠狠的衝了幾把。
在許言兩人幫助下,駱一飛齜牙咧嘴的進入人羣包圍圈,屁股一陣**辣的痛!
“騾子,魅力不小嘛?”
“兩根那麼粗的水管招呼你,這次爽了吧!”
“那還用問,看他表情就知道了,雙腿都快合不攏了!”
衆人嬉笑着,對駱一飛進行打趣,而這時岸上的金線蛇幾人,失去了駱一飛這個攻擊目標,又見大家抱成一團,很難達到各個擊破的目的,就又採取猥瑣戰術,對準那一個個露在外面的屁股衝去。
“我日,我的屁股!”
“畜生,你們這是猥褻,我要控告你們!”
“住手,快住手!”
人羣再一次騷亂起來,這羣人手臂摟在一起,可沒多餘的手護住屁股,一個個齜牙咧嘴的扭動起來,跟火燒屁股似的。
“怎麼?這纔剛開始,就受不了了嗎,這纔是我們龍牙特戰大隊的歡迎儀式,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如果這種程度你們都受不了,那還跑來參加個屁的選拔啊,我勸你們還是儘快放棄吧!”菜花蛇喊道。
在他呼喊的時候,中隊長吉旭又走了過來,詢問道:“怎麼,沒有人要放棄嗎?”
見菜花蛇點頭,吉旭接過喇叭,道:“看來你們中,沒有一個是聰明人,你們都是各個連隊的精英,何苦跑到這來受這份罪呢,我跟你們說過很多遍了,我不可能讓你們任何一個人留下的,集訓還沒開始,我已經淘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人,而你們也很快步他們後塵,你們所有人,都將被我一個個淘汰,誰也不能例外!”
“我們不退出!”
“絕不退出!”
一隻只菜鳥在水柱的沖刷下,身體搖擺不定,可是口中的聲音卻很堅定,沒有人願意退出,大家都想成爲特種兵,因爲成爲特種兵,是一名偵查兵的最高榮譽。
“也罷,既然你們這麼蠢,那就好好享受吧!”
吉旭冷哼一聲對金環蛇幾人道:“加大水壓,好好招呼他們!”
歡迎儀式又持續了十幾分鍾,中途又有兩隻菜鳥,因爲承受不住體力精神的雙層壓力,提出退出。
歡迎儀式結束,一羣人幾乎虛脫了,開飯安排住宿等等,一系列的事情過後,大家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住宿的地方,許多人歡呼着撲到牀上,以爲一天的苦難終於到頭了,卻不知真正的苦難纔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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