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離火蟾蜍的來歷後,黑影飽含得意的語氣道:“怎麼樣?聽明白了?”
呂飛緊鎖着眉頭,心中纏繞着很多的疑問:第一,修煉鬥氣真的有那麼的困難?這黑影一來有高人幫他開啓鬥氣**池,繼而直接就是一階鬥者,之後他父親傳給了他畢生的鬥氣,再過了十年,這黑影才成爲三階鬥師,現在聽他渾厚而帶有些許的滄桑的聲音,再加上他自言活了大半輩子,可以推測黑影應該在六十歲左右,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階別。(看小說到文學網http://
)第二,剛纔他都問我體內的鬥氣爲什麼沒有屬性,這個問題只有自己知道,因爲自己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既然鬥氣沒有屬性,那還會有鬥氣相位沒有?第三,以後要生存,沒有鬥氣屬性怎麼辦?更重要的問題是,黑影他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來作爲剛纔救命的報酬。第四……
“啪!”呂飛的後腦勺傳來劇烈的疼痛。
“你幹嘛?”呂飛轉過頭來,火冒三丈的叫道。
“幹嘛?你說幹嘛?勞資說了半天話,說的口乾舌燥,你大爺的竟然發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戳死你!”黑影已經將地上的鐵劍握在手裡。
“……”呂飛無奈只能垂下頭來。
“好!現在就跟你談正事,勞資救你兩次,第一次算了,第二次的條件就是賣身契約!”黑影冰冷的說道。
“什麼?什麼賣身契?”
“你本就是賤奴,我不管你從哪裡逃出來的,現在是我救了你,給了你生命,你現在就要爲我服務,我現在是二階鬥將,也只能擁有五個奴僕,其中一人能力實在太差,我本有心要殺掉了,現在你可以接替他的位置。”
“什麼?什麼?奴僕能力差?就殺掉?換個人?”
“沒錯,做奴僕可以得到主人的庇護,但你不會做事,那我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庇護你?要麼交換,要麼殺掉,省的佔着位置,阻礙我挑選更強的奴僕!”
“這……”這一系列的霸王條款讓呂飛聽後不禁頭皮發麻。
“不用怕,我還是很仁慈的,我不像其他遊俠那樣,換奴僕的那麼勤快,半年之內你好好幹,只要不太差勁,我是睜隻眼閉隻眼,乾的好的話,三年後,你就自由了。怎麼樣?”黑影的語調明顯高了。
“三年?”
“怎麼?難道你現在就想死在這裡?”
呂飛心中酸甜苦辣一下次全倒在了一起,這tmd到底怎麼回事,無限糾結,絞痛,無奈,失望,失落,煎熬!
黑影耐心的等待着,左手的食指有節奏的敲打着呂飛的長劍,氣定神閒的樣子,貌似呂飛肯定會答應,他別無選擇!!!
“好吧!”呂飛一臉無奈的說。
黑影騰的站起,拍拍呂飛的肩膀,“哈哈,哈哈,這就對了嘛!”
呂飛看着這個黑夜人,整個斗篷裡面到底罩着什麼樣的臉呢?呂飛默不作聲,只是面部有些輕微的抽搐。
“好!跪下!”
呂飛單膝跪地。
“現在給你左膀烙上我的專屬標誌,會有點痛,忍住!”黑影邊說,邊從懷中掏出一枚三棱錐,三棱錐寒光一閃,呂飛清楚的看見,三棱錐底部一個圖案:“一個骷髏頭安在一隻蝴蝶上”
黑影右手持着三棱錐尖,只見一道離火唰一聲射在三棱錐底部,那個骷髏蝴蝶標誌一下子通紅,在空氣中滋滋作響。
呂飛看的,冷汗直流,心中暗道:這廝好生狠心,入門做奴僕都要這麼遭罪啊,勞資哪裡強了,爲什麼偏偏要選我!實在可惡!
通紅的標誌離呂飛肩頭越來越近,呂飛的瞳孔睜的無比巨大,通紅的標誌倒映在裡面。
“啊!!!”
荒漠的枯樹林裡傳來一聲慘叫。
……
……
……
些許時間後,一個光着膀子的年輕人,瘋狂的衝出枯樹林,雙手緊握,健步如飛,臉漆紫,只張着嘴,氣喘如牛!
這人就是呂飛,呂飛邊跑邊往後看,還好沒有人追來,剛剛那一幕,讓呂飛心驚肉跳!
就在被燒的通紅的三棱錐烙向呂飛肩頭的一剎那,呂飛身體一側,黑影慣性往下烙去,呂飛右手猛地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按!
黑影原本彎着腰,全神貫注給呂飛的烙印,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又是如此短的距離,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來不及有所反應,慣性加上呂飛的一按,三棱錐底部接觸到地面的同時,黑影的手掌也被錐尖狠狠的貫穿。
黑影一聲慘叫,哪裡還顧得上殺呂飛。
呂飛一個前滾,離開危險區域,隨即撒開腿便跑,又聽一旁咕咕的叫聲,心中一喜。刷的一聲,抄起袋子,邊跑邊將袋子往腰帶上一拴……
“賤奴!勞資要將你碎屍萬段!啊!!!”悽慘而又悲憤的聲音衝樹林傳來,呂飛一個激靈,加快步伐。
哼哼!我寧願死,也不要做奴隸!我在這陌生的世界一定可以大展拳腳,一定!呂飛內心激動不已,同時也想起採石場切拉洛的一句話,“我可沒說優勢就是勝利,劣勢就是失敗,戰鬥過程中敵我雙方對峙,情況瞬息萬變,戰機稍縱即逝,沒有什麼絕對的贏面,懂?”
一天一夜後,呂飛終於逃離沙漠。
南楚部落自治區和星都交匯處有一大城名叫石頭城,終年陰雲密佈,此城修得方方正正,一條青石板大道把城分爲東西兩塊。由於地處商貿要道,往來客商如流,整日車水馬龍,該城十分繁華,和大部分繁華的城市一樣,除了官府的日常管理,還有這一套地下秩序,東城區屬彥明,西城區屬羅鐵。這兩個黑D老大管理的地下組織,很好的維持着夜幕下石頭城的治安。所以石頭城的夜市,夜店熱鬧非常,青樓,酒店夜夜歌舞昇平,通宵達旦。
呂飛坐在一個黑漆漆的角落,看到一個個從酒店出來,酒足飯飽,步伐踉蹌的人,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咕咕的叫個不停,自從逃出監獄,就沒進過食,呂飛餓的有些眩暈,卻又不敢去乞討。逃犯之身,只怕被人發現。
一夜就在無數次吞嚥吐沫中度過,呂飛從逃離監獄,逃離荒漠的欣喜慢慢掉入飢渴難熬的痛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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