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沒來由的打了個寒戰,看着那桶裡不斷蠕動的蛇,只覺得頭皮發麻。
雖然他也是經常和毒物打交道,但是知道這毒蛇是拿來對付他的,他也實在是不能不害怕。
心中怕的要死了,司徒霖表面上卻不得不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來,不想被南宮音看扁了。
南宮音也懶得再和司徒霖廢話,將手中的小瓷瓶遞給了雲衛。
“把這裡面的花粉撒在司徒長老的身上。”
雲衛接過瓷瓶,走到司徒霖的面前,打開瓷瓶就將裡面的花粉全部灑在了司徒霖的身上。
因爲司徒霖的身上現在到處是鮮血淋漓的傷口,所以那些花粉非常容易的就黏在了他的身上。
而桶裡面的那幾條蛇,嗅到空氣中獨特的花粉香味,立刻亢奮了起來,爭先恐後的從桶裡面露出了腦袋,卻是看了南宮音一眼,似乎是在等她的命令。
南宮音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那幾條毒蛇立刻從桶裡面爬了出來,靈活的向司徒霖爬去。
被幾條毒蛇上身,冷冰冰的觸感讓司徒霖不停的打着寒戰。
毒液同時也進入了司徒霖的體內,一共四條蛇,每條蛇的毒性都不同。
那幾條毒蛇開始瘋狂的噬咬司徒霖的皮肉。
那條毒蛇順着他的喉嚨硬是往下爬去。
接下來,恐怖的一幕,開始了。
旁邊的魅色和菲律賓都是呆呆的看着司徒霖,他們雖然嘗受不到那種痛苦,可是卻能想象。
司徒霖再也顧不得他所謂的面子裡子,大聲慘叫了起來,誰知,他剛剛大張開嘴,一條毒蛇就靈敏的鑽入了他的口中。
眼珠子幾乎都要彈出眼眶了,司徒霖額頭的青筋怒爆而起,滿眼血絲,瞪着南宮音。
那蛇正在啃咬他的內臟。
他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他死去吧。
這種難受根本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根本不是人能承受的。
這手段,也太狠了!
司徒霖的身體劇烈的顫.抖着,抽搐着。
他們剛纔經歷的酷刑比起眼前的這一幕來,根本就算不了什麼,簡直就和撓癢癢一樣吧。
所以,現在司徒霖有種墜入地獄的感覺,被啃咬的疼痛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他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陷入了冰火兩重天,一半身體極致的熱,一半身體極致的冷,而他的筋脈卻是疼的猶如針扎,偏偏,他的皮膚還癢的要命。
司徒霖的喉間發出咔咔咔的聲音,那蛇已經完全進入了他的腹中了。
鮮血不斷的順着司徒霖的脣角滴落,他此刻只能生生的忍着這份痛苦,還死不了。
南宮音提前給這三人吃下了丹藥,保證他們在受刑的過程中不會昏厥過去,也不會那麼容易死去。
所以,現在司徒霖想暈過去都是種奢望。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司徒霖拼盡所有力氣向南宮音乞求道。
他現在尚存一絲理智,無比的懊悔他招惹了南宮音,如果再來一次,他寧願不和南宮音認識,這個女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