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白悠不知道他有一個情人,怎麼可能做出收買人心的事情。
這種事,她也不屑去做。
“山哥,有沒有顏兒的下落?”柴月緊咬着嘴脣,低下了眸子,問道。
聞言,文山擡頭撫了撫額頭,搖了搖頭。
顏兒畢竟是他的骨血,他怎可能……怎可能不想讓她回家?
只是那丫頭一走就是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回來過,連她是死是活都未知。
“估計顏兒也是太傷心了,這才一走了之,但這麼多年,她有再大的氣也該消了,況且,父女何來的隔夜仇?只是不知道顏兒能不能接受我?”
柴月的面龐帶着苦笑,略帶憂心忡忡。
文山安撫的說道:“放心吧,顏兒一向心善,她得知你爲她考慮的那些事情,一定會接受你……若是菲菲不再提起白悠,她與菲菲一定能相處融洽。”
他這話是帶着警告,希望日後文菲菲別當着白顏的面提起白悠。
文菲菲怎麼聽不出他的言下之意?當即心下一緊,滿是嫉恨,臉龐卻不敢表露絲毫。
柴月還生怕文菲菲又繼續說些話討不快,急忙轉頭看向她,當看到文菲菲毫無異樣之後,心頭悄然鬆了口氣。
幸好,這丫頭在她的調教之下,已經學會收斂情緒了,只要她再改掉她那禍從口出的毛病,不怕文山會不喜歡她……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讓文菲菲的臉色驀地一變。
“就是這裡了,這裡就是白家,要不要我先去敲門?”
當聲音響起的瞬間,文菲菲就攥緊了拳頭。
白衣衣,那個賤人怎麼回來了?
她也敢回來?
比起白顏,文菲菲更恨的是白衣衣。
白顏好歹是文山的女兒,即使她嫉恨,不甘,憤怒……她也明白,文山疼寵她是理所當然的。
可白衣衣只是一個孤兒而已。
她憑什麼與文家的人站在一起?憑什麼又讓文家的下人對她那般恭敬?
那些東西都應該屬於她的,一個外人而已,有什麼資格與她共享?
所以,當聲音落下之後,文菲菲深呼吸了一口氣,走到大門口,砰的一聲,就將門用力的打了開來。
白衣衣剛想要敲門,就被她這開門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就像後面走了兩步,臉色蒼白。
顯然,白顏離開的那些日子裡,她在這裡受到了太多傷害,以至於看到這些人都心生恐懼。
然而……
便在白衣衣向後退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也讓她慌亂不已的心靜止了下來。
柴月母女當年不是說替白顏姐保管物品嗎?現在她陪白顏姐回來拿屬於她的東西,那也是理所應當的。
如此,她怕什麼?
“白衣衣,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你還敢回來?”文菲菲瞪着白衣衣,憤怒的呵斥道。
白衣衣眼眶一紅:“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偷白家的東西,我是被冤枉的。”
偷東西?
白顏眯起雙眼,看來這其中還有她不知道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