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是何等人也,到了慕向陽這裡卻被嫌棄到如此地步!
“你說話乾淨點!”白素素頓時怒意更深。
“……”她語塞,心更塞。
都說不要墨傾塵,都說不會與她們搶墨傾塵了,可是卻還讓她說話放乾淨,她有說什麼不好的話嗎?
難道還要她說要墨傾塵嗎?
“素素姑娘,我們好好聊聊……”
“沒什麼好聊的。”她陰着臉,眸子裡一層陰暗:“只要你死了,尊主就不會爲任何人動搖!”
白素素直接跳到桌面上,劍指着她。
慕向陽立即將桌子給翻了去,在房間裡四處逃竄。
“素素姑娘,咱們有話好好說嘛!”她急的將房間裡的東西都通通的扔了出去,腦子在飛速的運轉,卻想不出什麼逃離的方法。
悲了劇。
尹知初聽見隔壁從着剛剛開始就不停的在吵鬧着,時而有砸東西的聲音響起,吵鬧非常,讓人無法聚神。
本想着一會就會消停下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消停下來。
他有些受不了了。
推門而出,去隔壁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而房間內,慕向陽砸了手裡所有的東西,被逼到窗戶口,坐在窗戶上,低頭看看下面,二樓……
很高的距離,這摔下去,會不會被摔成殘廢?
而白素素還在步步緊逼,提着劍一點點的指向着她。
“慕向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白素素大步跨跑而來,慕向陽望着眼下的情形,又看了白素素的手裡利劍。
牙一咬,眼一閉,頓時就跳了下去。
跳了窗。
死就死吧,或許跳下去頂多摔斷腿,可總比慘死在白素素的劍下好。
白素素沒想到慕向陽真有那膽量跳,有些意外,急急奔到窗戶口,看見的卻是……
慕向陽緊緊的閉着眼睛,卻遲遲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聞到一股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是她不可能忘記的。
墨傾塵!
她猛然的睜開眼睛,墨傾塵一張臉放大在她的眼前,他面無表情的面龐邪佞的望着她。
“不乖的小野貓,這會都學會了跳窗。膽子可真大。”
“……”她頓時無語。
逃來逃去,卻最終還是掉到了他的懷裡。
此時心裡真的很想罵粗。
她都做好跳窗的準備了,就是爲了不要再回到琉璃閣,不想再見到墨傾塵,可是還是掉到了墨傾塵的懷裡。
這窗,是白跳了!
白素素看見墨傾塵,頓時嚇的臉都白了。
剛想躲,墨傾塵擡眸冷冷的盯着她。
頓時,白素素心如死灰……
眼看着墨傾塵帶着慕向陽離開視線。
而此時房間的門被打了開,尹知初望着亂成一團的房間,只剩下個站在窗口的白素素。
這是之前見過的人。
本以爲她們和向陽在一起的人。
————————邪王大人,求放過!————————————
慕向陽垂低着頭,一直不說話。
心塞到不想說話。
墨傾塵將她放在椅子上,邪佞的目光望着一直垂着頭不說話的黑腦袋。
“小野貓,你就那麼想要離開本尊的身邊?”
“……”她傻里傻氣的擡頭,呵呵道:“沒啊,我就出來逛逛。”
“沒打算去哪。”
“是麼。”他冷眸凝視着她。
頓時她嚥了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她可不想一直被墨傾塵給調戲,而且總是敵不過他,她又不是玩具,沒有義務墨傾塵提供玩樂。
“你……”她鼓起勇氣,擡頭。
想將心裡話全部都說出來,可是手間一片冰涼,垂頭一看,她頓時愣住了。
死死的盯着手腕:“你幹嘛!?”
手間被烤着粗粗的鏈子,烤在她的手腕上,而另外一邊烤在墨傾塵的手腕上。
他是這要做什麼!
“馴化你。”他說的理所當然。
“墨傾塵,你別鬧了,快打開!這個鐵鏈重死了!”她嚎嚎大叫,可是墨傾塵置之不理。
輪椅直接向前走着,被鐵鏈拉扯着,她只能無奈的跟上去。
一路嚎叫的慕向陽,對墨傾塵來說起不了一點作用。
反而口乾了,舌燥了。
瑪特!
該死的墨傾塵!
可是她們卻來到一間醫館門前,正當她鬱悶爲何要進去時。
墨傾塵扯着鏈子,將她拉扯進門,對着大夫冰然的道:
“給她看看手臂上的傷。”
她微愣。
連忙看手臂,一道劍割過的傷口在隱隱作痛,之前她一直都沒有發覺到,反而是墨傾塵先給發覺到了。
估計是在開門躲避的時候,被白素素給傷到了。
大夫給她瞧着手臂上的傷口,她坐在椅子上,目光不由好奇的望着一旁的墨傾塵。
躊躇了一會,開口。
“你怎麼知道我受傷了。”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到的。
他鳳眸凝視着她,薄脣邪佞的彎起:“你的身體就是本尊的身體,本尊自然瞭解。”
“……”
光天化日之下,說如此大膽之言,一旁看病的老大夫都手爲之一抖。
慕向陽更是紅了臉,惱怒的瞪着他。
“你就不能正常點!”
這個人,總是這麼的不正常!
火死她了。
“腥味。”他收斂笑意,目光涼薄。
她頓時明白。
原來是血腥味,可是她怎麼沒有聞到自己身上有血腥味,而且流血也不多。
沉默了一會兒,慕向陽本打算不再說話了。
可他卻忽然開口。
“本尊會還你一個公道。”
她擡眸望着他。
此時,他的眸子裡只有一種情緒。
陰涼。
明明是淡薄的眸子,可是卻是透着無盡的陰涼,冰冷。
她頓了頓,水靈靈的目光直直的凝視着他。
“墨傾塵,什麼時候與我說說小時候的事情。我有些想要知道。”
他彷彿有些意外,望着她半響,旋即揚起一個溫和的笑意。
“好,只要你想,本尊就告訴你。”
慕向陽彎了脣,脣間的笑容帶着一些平靜,旋級立馬笑的傻傻的,又透着一些小白:“告訴你,我要是想到了小時候的事情,你可要把金鑰匙還給我。”
“那原本就是我的東西,你得還給我。”
“婚書上籤了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