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塵哥哥,爹爹讓我勾-引你!”
湖畔涼亭,微風徐徐,空氣中有股清新泥土的味道。
短髮青衫,個子矮矮的,稚嫩未脫的小臉,一雙烏黑分明,透着靈氣的眸子俏皮眨巴的望着他。
“傾塵哥哥,向陽說的是真的噢!爹爹派我來勾-引你!”
墨傾塵高坐欄杆,居高臨下睥睨她。
將她細細打量。
慕向陽擺小手,連忙解釋。
“向陽沒有那個意思喲,爹爹是奸臣,向陽是好人!”
墨傾塵詭異一笑,眸子帶着玩味。
“你怎麼知道你爹爹是奸臣?”
五歲的慕向陽,歪頭思考,嚴肅的回答:
“走在大街上,他們都會說爹爹是奸臣,吃飯的時候,他們都會說爹爹是奸臣,看戲的時候,他們都會說爹爹是奸臣。”
噗嗤!
十歲的墨傾塵,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真、真的……!!!!
畫面裡出現的太子殿下竟然就是尊主大人!
圖騰與水漠都看傻了眼,直勾勾的盯着畫面上的人兒。
生怕移開眼……
畫面裡的尊主大人,在小小年紀的時候就已是一面冰冷的模樣,而且淡漠無比,只是那個時候沒現在這麼的面無表情,可……
依舊的很邪氣……
而且這種邪氣,怎麼偏偏只對着夫人顯現出來?
原來尊主大人和夫人早就在小時候就見過面……
這就是說,尊主大人從小就對夫人很意思,然後至今?
怎麼看着看着這麼的感動呢?
而燕兒並不覺得驚訝,這些事情她早就已經知道,而且是她陪着主子一起進宮的,主子去找尊主大人的時候,她就在不遠處守護着主子,等着主子出來。
只是她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畫面外,容生望着他們——
那個從小就顯露出冰冷的樣子的墨傾塵,原來他們早就知道,而且——
在那麼早,那麼早的時候。
猶記得出其不意問向陽的時候,是不是喜歡墨傾塵,她當時就猶豫了,而且不自覺的紅了臉,那個時候他就清楚的知道。
她很喜歡墨傾塵。
他們之間也很般配……
很是般配……
而且小慕向陽也很萌。
慕向陽有些惱怒:“不許笑我爹爹!”
爹爹一直很庝她!
“我走了,會向爹爹說勾-引失敗,再見!”
慕向陽剛轉過身,手臂被拉扯住。
墨傾塵冷淡面龐,揚起邪佞笑容。
“慕向陽,勾-引一個試試看。”
慕向陽瞪大眼睛,滴溜溜的轉。
“我的爹爹是奸臣!”
“知道。”
“我我我的爹爹是個奸臣噢!”
“知道。”
”……“
向陽真的特別特別的萌……
很討人喜愛。
噗……
尊主大人對一個小娃娃就顯露出變態屬性這樣真的好嗎?
圖騰也在心底默默的想着。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的……
是墨傾塵真正變態的地方——
才真正的開始:
墨傾塵俊臉放大在她的眼前,雖還年小稚嫩,卻擋不住英俊風華。
薄脣微勾起邪氣弧度,瀲灩的眸子直視着她:“慕向陽,先做本太子的小跟班,做的好,以後升級做本太子的太子妃。如何。”
“太子妃!?”向陽傻了眼,連連擺手,驚呼:“不不不要,向陽不喜歡你,向陽喜歡知初哥哥。”
“以後要做知初哥哥的新娘。”
尹知初?
“不準!”墨傾塵霸道拒絕,惡狠狠的瞪着她。
“憑什麼不準。”慕向陽氣憤的癟着嘴:“我就喜歡知初哥哥,就是要做知初哥哥的新娘子。”
“從現在起,你就是本太子的所有物。只能做本太子的新娘!否則的話……”他眸子轉了轉,緊抿薄脣:“扒了你!”
“你敢!臭王八,死雞蛋,去你奶奶個腿……”小小的向陽搜索着腦海裡所有的詞彙罵人,掙扎大喊大叫:“就是要嫁知初哥……”
撕啦!
衣衫的撕碎聲,頓時連空氣都靜謐了。
鮮紅色的肚兜裸露在外,向陽瞪大吃驚的黑眸子,嚇呆微張的小嘴。
畫面外衆人都已經目瞪口呆。
“……”
“……”
“……”
結論:尊主大人是變態。
是結結實實,真真正正的變態。
圖騰心想:難怪夫人一直都很討厭尊主大人,一來就撕肚兜,哪個女孩子不討厭?
容生銀白色眸有些尷尬,特別想要推翻剛剛對他們覺得很般配的結論。
一個好可愛,好萌的小向陽就這麼毀在一個變態男子的手上……
怎麼覺得有種辣手催花的感覺?
不禁有些同情向陽了。
可憐的小向陽啊。
某處。
慕向陽還飄在半空之中,閉着眼睛,可眉緊緊的蹙着。
她彷彿就處在這個夢境之中一般。
又再次的體會到了被墨傾塵那個變態撕掉肚兜的感覺。
整個人都是懵的。
冰冷上地……衣衫被撕的光光的……
而且上身都是光光的,而面前的邪氣滿滿的望着她,特別是薄脣間那抹邪佞。
墨傾塵將鮮紅色的小肚兜揣進袖裡,半眯着邪佞眸子:
“本太子剛剛纔警告過,這是你自找的!”
“嗚啊啊啊啊啊!!!”
哭泣聲驚天動地,鬼哭狼嚎。
陸皇也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不過是慕向陽的五歲時的那一段記憶。
是慕青衫還給她的記憶吧,他們所看見的就是慕向陽五歲時那一段記憶。
不這是慕向陽要逃跑,陸皇一下子就放下了心來。
“這麼一顆破石頭沒想到作用竟然有這麼大,連着黃金城堡都爲你出現,聖藥,你果然是最重要的寶貝,全天下的人都爭搶着想要。”
陸皇盯着畫面的動作更加的緊了。
只要這個畫面一斷,一定要將慕向陽給扔進溶器之中!
墨傾塵望着畫面裡出現當年的情景,漆黑的眸子帶着些幽遠,似懷念,可薄脣間帶着無以擬比的邪佞笑容。
尊主似乎很得意當年做的事情啊。
圖騰忽然想起來——
之前尊主讓他把一個肚兜裱起來,當時他還特別的想不明白,爲什麼要裱那麼小號的一個肚兜,可是現在已經清清楚楚的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
原來是夫人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