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言重了,兒媳本將門虎女,自小在軍中長大,身爲蘭氏女,嚴氏婦,國家危難,大敵當前,丈夫遠赴戰場,身系安危,兒媳如何視而不理。”
蘭易真的話一落,嚴母不以爲然道:“將門虎女又如何,再怎麼也是一介女流之輩,你上了戰場又如何,三腳貓的功夫還不是拖後腿的,到時候還累的我兒護着你。”
嚴母可不覺得蘭易真就是上了戰場能有什麼用,將門虎女再怎麼樣,能比的上男兒郎,比的上她的兒子強?
蘭易真氣了,這簡直就是瞧不起人。
她自知比不上嚴猛,也比不上夏枯草,可她自小在軍中長大,蘭氏女將,她哪差了。
“母親恐怕不知道什麼是將門虎女。”說着,蘭易真把把茶杯往桌子上輕輕一拍,茶杯瞬間碎裂,茶水浸溼了桌面流了下來。
若不是怕把嚴母嚇出個好歹來,她都想把桌子拍壞了。
“蘭氏,你……。”嚴母大怒,手指着蘭易真一副要暈倒的樣子,沒有想到蘭易真敢當着她的面使用武力,覺得被蘭易真給挑釁和威脅了。
“兒媳只是讓母親見識一下什麼是將門虎女,爲了怕母親受驚,兒媳也只出了一層力而已。”
蘭易真這話一出,嚴母氣的臉都青了,“你如此不敬婆母,就不怕我告你懺逆不孝。”
“母親這是欺兒媳蘭家無人嗎,兒媳對母親何有不敬之處,倒是母親卻處處爲難兒媳。兒媳知道母親不喜我,但不如怎麼樣,兒媳都是夫君的正妻,爲嚴家育有子女,母親好好享清福,含飴弄孫和和樂樂的不好嗎。”
蘭易真對嚴母非常的頭疼,她都不知道嚴母這樣找事有什麼意思,嚴家人口少,這也是蘭易真看上的一點,哪知道嚴母不是那麼好相與之人。
總是不想她過的舒服,讓蘭易真費解的很。
蘭易真雖然出身於將門世家,家裡四代同堂,一大家子上百口人,多的很,可蘭家到底和別人家不一樣,雖然同在一個屋檐上,難免有些矛盾,但蘭家卻沒有那麼多的勾心鬥角的。
沒有想到嚴家就一個丈夫和婆母,人口這麼少,都不那麼省心。
而且既然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好好說話的,嚴母說話總是陰陽怪氣,刺來刺去的。
雖說多年的媳婦熬成婆,可嚴猛祖母早沒了,她都不知道嚴母怎麼總是喜歡擺婆婆的架子,拿婆婆的身份壓人,動不動就用孝道威脅,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疏離淡漠的樣子。要不然就咄咄逼人雞蛋裡挑骨頭,這不滿那厭惡的,蘭易真有些受不了,但看在嚴猛的份上也努力不去計較。
便是家人問起來在婆家過的好不好,蘭易真都報喜不報憂,也從不說嚴母的不是,卻不想嚴母住到蘭家那些天,總是一副疏離的樣子,待在屋裡和誰都不親近,也不願意與蘭家的人親近。
蘭易真只能解釋嚴母一貫這樣的性格,不喜與人接觸。
蘭易真母親蘭大夫人也理解了,畢竟嚴氏守寡,性格清冷疏離不喜與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