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竺將軍道:“冒犯兩位姑娘。”不得不說古竺將軍給許若琳的感覺還可以,至少比那個二皇子順眼多了。痕王府與那無天日的囚牢洞、同那廣場是地面暗道相連同的。許若琳和夢芯被押着穿過那地下通道,直到侍衛停下來腳步,揭開她們眼上蒙的那黑布。
許若琳的視線豁然開朗,許若琳看到眼前的是一座氣派的殿宇。金色的光輝照耀在殿檐上,反射出華麗的光芒,讓人覺得耀眼的絢爛。宮殿是由深紅的磚切成的一座高牆,那華麗的宮殿就圍在中間顯得神秘而安靜。閣樓和假山與在電視裡頭看到的那些王公貴府一樣一應俱全。
王府和許若琳想象當中的差不了多少。穿過府內那長長的走廊,古竺將軍把許若琳和夢芯帶到一個相比於前院的要簡潔的房子。一位年過中旬的婦人,從院內腳步匆匆地跑出來。婦人雙手提起長過膝蓋的裙子,撲通一聲跪在古竺將軍跟前:“將軍前來後院,老奴有失遠迎。”婦人半低着頭,恭敬的樣子。
“不礙事。”古竺將軍點頭頷首,然後指着許若琳和夢芯:“嬤嬤,她們就交給你了。”
“是,將軍。”嬤嬤站起身望了許若琳和夢芯一眼:“你們倆跟我來。”許若琳猜想到這應是王府後院打雜的地方,但卻不好得問,許若琳故跟着嬤嬤身後與之同向院內行去。院內是簡潔而乾淨的都區分成不同的的小屋子。屋子設施及其簡單,一桌一椅,兩張木牀。
“去,把這身衣衫換下。”嬤嬤指着許若琳和夢芯身上破爛不已滿是血腥味的衣服,又指着放置在木牀上擺得整齊的衣服,那厭惡的神色裸露無疑。
嬤嬤對着屋外叫道:“珠兒。”
“嬤嬤有何吩咐?”一名身着綠色簡便衣裳的女子走進來,看樣子也不過十七八歲很乖巧的摸樣。
“帶這兩位女婢去梳洗。”
“是。”
“這些天,就讓這兩位女婢跟隨着你,學習府中的規矩。倘若學習得不佳,休怪本嬤嬤掌你的嘴。”
“是,珠兒牢記了,請嬤嬤放心。”珠兒送走了嬤嬤,珠兒隨後對許若琳和夢芯道:“你們倆都跟我來吧。”許若琳原以爲事情會在來王府以後會得到安寧,至少也會安寧一段時日。然事情的變化讓許若琳霎時明白了,什麼是命中註定。當許若琳和夢芯各自淨身完畢,完整換好衣裳碰到之時,那刻許若琳才恍然在廣場那時夢芯看到許若琳的面貌那驚訝神色。
“你?”
許若琳和夢芯異口同聲,連同在一旁的珠兒也詫異不已。許若琳和夢芯極其相似的眼睛、鼻子、嘴巴組合而成的臉蛋,再配上女婢清一色的綠色衣裳,身高差不多。若不仔細辨認的話,很難清楚誰是誰。
“我們是有點像..”夢芯率顯羞澀的回到,比起先前的那份驚異,此時此刻夢芯已淡然多了。唯有許若琳雙目瞪大,難以相信這是真實發生的。菲兒曾說過許若琳和夏雨墨長相極其相似,那麼此刻站在許若琳面前的夢芯,又怎可解釋?這不是克隆,古代還沒有這麼先名。如此相似的人,許若琳心中的震驚,久久平復不了。罷了罷了,既來之則安之,許若琳雖然詫異但也僅僅是微微一笑。
七天後。
吳國的季節是變化多端的,本該進入春暖花開的時節一場強冷的雲流襲來,刺骨的寒氣透進每一寸空氣,呼吸都成寒氣。
三天之前嬤嬤命人把許若琳和夢芯分別交給後院的兩名女婢帶領。許若琳是跟着珠兒,夢芯責被分給另外一個女婢。許若琳據從珠兒口中探出些消息,那名帶領夢芯的女婢是府中廚房部的,也就說現在夢芯被分到了廚房處,而帶領許若琳的珠兒是洗衣部的。洗衣部只有一個,照管着府內大大小小人的衣裳洗滌,包括那吳痕的衣物。只是吳痕的衣裳一般都是由嬤嬤一人清洗,從不交給她們這些女婢。許若琳在換下那身綠色衣裳後,便成爲了王府中的一名女婢。
低賤的婢奴!!!
嬤嬤曾經指着許若琳這麼說:“許若琳。即刻起便是府的一名低賤的婢奴,爲伺候好主人而欣悅,主子高興纔是你作爲婢奴的驕傲。”
珠兒教了許若琳一堆規矩,大呼是關於怎麼照顧主子的事情。這個許若琳倒是不擔心,許若琳知道和吳痕碰面的機率是很低的,所以不可能去服侍。在這裡似乎除了吳痕以外,屬古竺將軍最最受到尊敬。許若琳據珠兒的口中得之,吳痕沒有老婆也沒有侍妾。這讓許若琳感到很是震驚。在但那個許若琳欲想過問時,珠兒一副慌里慌張的神色說:“若想活命今後就別再這麼問了,也不要問任何人會遭來殺身之禍。”
許若琳雖很好奇,但許若琳知道只要與生命關係厲害的事情,能避遠就避遠。可是讓許若琳繼續留在此地是不易的。深知許若琳體內的毒還沒有解開,那野蠻男人說只要找到什麼太子的就可得到第二顆解藥。
事到如今,許若琳落魄成爲一個低賤的奴僕,怎麼可能滿足那個男人的需求?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監視着,除了幹活還是幹活許若琳根本沒有時間偷閒。
這段時間氣候的忽然轉換,使得井水都是冰涼得徹骨。許若琳搓着衣裳的手被凍得通紅,漸漸變得無知覺疼了,許若琳把水裡面的衣服撈出來搭涼在杆子上,才把雙手放擱到嘴邊深深的呵了一口氣。
“冷了嗎?”纔剛洗好一桶衣裳珠兒又抱來了一堆。珠兒把衣裳往地下一閣,望着府上的那處烏黑,小心翼翼的道:“每年這個時候,原本溫和的天氣都會轉瞬間寒冷,年年如此,今年也正時候。”許若琳望向那冷風颯颯作響的樹葉,許若琳出奇般的入神。
“哈氣!”一怔寒風颳來許若琳捂着鼻子,忍不住打起噴嚏。
“剛乾這活是很累的,你的運氣真不好恰好封上這鬼天氣。這樣吧,你先回屋休息片刻,待這寒風吹過再來洗也不遲。”珠兒善解人意的對許若琳招呼。嬤嬤的管教是非常嚴厲的,在許若琳剛來的第一天,許若琳就有吃過苦頭。嬤嬤的性情潑辣也生的虎背熊腰方臉大嘴的,嚒嚒的聲音極是尖,銳得想把刀子。後院的女婢們沒少吃過嚒嚒的苦頭,遭嚒嚒的罪。許若琳是新進的女婢,更是步步艱難。幸好負責帶許若琳的珠兒性子極溫和,對許若琳也極是關照。
“那你呢?”許若琳回屋的話,這些抱來的衣裳全部歸於珠兒來洗,許若琳我忐忑也過意不去。
“我習慣了,你回屋吧,這麼冷的天嬤嬤是不會過來監視的。每天的這個時候嬤嬤都會把自己關在她的屋子裡不出來。聽她身邊的女婢說,嬤嬤害怕這個天氣,雖不知曉真假,總之她不過來就好,你歇會吧,免得傷寒嚴重了她還怪我調教不周呢。”珠兒輕輕一笑便蹲下身,把那些髒衣裳放在大桶裡。然後又拿起一起木桶走到水井口‘撲’一聲響,木桶丟下去。這冷的天氣,已不是先前的取好井水後再洗,必須打一桶洗一次,冷氣隨時把洗衣裳的水結成冰。
“謝謝你,珠兒。”許若琳真誠的感謝。不管是在那個年代,惡人與善人的永遠都是成正比的。許若琳心中的感激之情不言而之,許若琳雖然過意不去,但爲了身體不會倒下,許若琳選擇了乖乖回屋。
“若琳!”許若琳剛剛躺在木牀上,剛剛拉起被子裹住身子保住溫度。突然一聲熟悉的叫喚使許若琳一頓從臆想中折回,許若琳迎面見一身着淡綠棉袍的女子,雀躍的向屋子裡進來。
“夢芯?”許若琳滿臉掩飾不住的驚喜,許若琳慌忙掀開被子從牀上一躍而起。許若琳的死寂沉沉般的身軀,在見到夢芯時已不復存在。
“夢芯,你怎麼有時間過來這裡?要是讓嬤嬤知道你來這裡會遭罪的。”許若琳擔憂的道。嬤嬤最常做的就是掌摑女婢們的嘴巴,其是用力極狠的,似乎嬤嬤的長得肥胖的那手,正是爲了好管理手下的一干衆女婢。許若琳抱着夢芯很是興奮,打從那天嬤嬤把許若琳和夢芯分開後,許若琳已有好幾天沒有見過夢芯。
“我聽說嬤嬤每年天一變都不敢出門半步,料想今年也會如此,所以就偷個懶過來看看你。”夢芯嘟着粉紅的小嘴,夢芯白析的臉蛋因爲天氣的原因而紅通通的,撲閃的大眼彷彿會說話般。許若琳突然看得迷住了,夢芯的嬌顏很是美麗動容呢!
以前許若琳總覺得許若琳是最不起眼的那位。而在這個國度看到這個跟許若琳長得極爲相似的臉頰時,許若琳卻被她的美貌所迷到。夢芯的身上有着一種吸引許若琳的東西---堅強樂觀!!!這是許若琳一直想要的卻又觸及不到的。
“快快進來別讓其他女婢發現了,要是去到嬤嬤那兒告上一狀,那就不好了。”許若琳輕把屋子裡的門掩上,正好可抵擋住至外面刮進來的寒風,整個屋子也暖和多了。
“嬤嬤對你應該還好吧?”許若琳聽珠兒說起,夢芯在廚房部有認真乖巧嘴巴甜、聽話,再加上夢芯會一身拿手的好廚藝,深的廚房部的管事嬤嬤喜歡。
“她們這些人就是喜歡聽拍馬屁之類的話語,只要嘴巴會說話就沒事兒。”夢芯把許若琳摁坐在木牀上,夢芯伸手探了探許若琳的額頭:“傷風寒了是嗎?怎麼這麼不會照顧好自己。”夢芯氣嘟嘟的撅起嘴,面有慍色的瞪了許若琳一眼。
“我..”許若琳吞吞吐吐說不出來。夢芯在廚房部呆着,即使在天氣突變的這幾天也可烘烤柴火,又怎可知道許若琳洗衣裳被凍的那種折磨呢?
“她們都讓你幹什麼活去了?天啊!你的手怎麼了?珠兒都讓你做了些什麼東西啊!”夢芯嚷嚷、眼神瞟便瞅見了許若琳凍得爛紅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