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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秋看着手裡的麒麟印璽,看着下面用隸書寫成的“國泰民安”四個字,心裡有了一定的猜測。
畢竟,楚雲秋這麼多天關於古玩的書也不是白看的!對於這樣的事情也瞭解一些!
楚雲秋在印璽身上摸了摸,感覺有些涼,材質應該是和田玉。
楚雲秋將其放下之後,將“青龍印章”拿了起來。青龍印章不是很大,比麒麟印璽幾乎小了一半,而且通體由黃金打造而成。
楚雲秋拿着手中,感覺不像他想象中的那麼重,而且令他驚異的是,這印章竟然是軟的,楚雲秋一個不小心,力氣用大了,竟然在青龍印章上面留下自己的大拇指指紋,頓時那個心疼啊,這麼寶貴的東西,就這麼被自己給“糟蹋”了。
從這裡也可以看出,這黃金的純度已經達到了跟高的地步,否者不是達到這麼軟的地步!
楚雲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下面的鐫刻,只有一個字——“天”。
楚雲秋將其放下,又看了看其他三個印章下面的鐫刻,也只有一個字。
白虎印章下面的字是——“下”,朱雀印章下面的字是——“太”,玄武印章下面的字是——“平”!
合起來真是——天下太平!
天下太平,是所有當權者都希望的事情,如果天下不太平,那麼他們的政權就將面臨着傾覆的危險,他們也將面臨着國破家亡的危險!
楚雲秋將這四印一璽放進錦囊乾坤袋中,看了看手上的表,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天又要黑了,到時候下山又是一場麻煩。
楚雲秋看了看剩下的小箱子,最小的箱子長約三十釐米,高約五釐米,也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而這些小箱子中最大的箱子,長寬高約五十釐米左右,雖然不如那些大箱子,但是也小不多少。
楚雲秋什麼也不管了,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收進錦囊乾坤袋中。
這一場尋寶之旅出奇的順利,沒有他想象中的機關無數,又是毒蛇,又是毒氣,或者還有什麼詛咒之類的,他準備的很多東西都沒有用到,比如說防毒面具,還有驅蟲的噴霧劑,以及雄黃酒等等。
楚雲秋覺得自己電視劇看多了,但是仔細想象,又不是那個道理。
闖王寶藏和墓地陪葬根本不一個性質。
闖王寶藏是爲後人留下的,希望他們的子孫可以東山再起,推翻滿清,也就是說裡面的東西是讓後人取出來的,如果機關設計太多,無疑是給自己的子孫後代找麻煩,但是又擔心藏寶圖被別人得去,所以闖王寶藏在前面設立了一道箭駑之陣,而且在最後,還需要特定的鑰匙才能打開青銅巨門,而這鑰匙,肯定在李姓子孫的手中,如果這樣還是被人得去了,那隻能說明寶藏和自己的子孫沒有緣分,即使設立再多的機關也無用。
而墓地陪葬就不一樣了,墓穴的主人肯定不希望別人打擾,也就是說,他的陪葬品,不想讓任何人得到,所以肯定會千方百計地設計機關,讓那些“打擾他的人”全軍覆滅。
說到底,一個是想讓人拿出去,一個是不想讓人拿出去,性質就不一樣。
楚雲秋沒有想那麼多,他還以爲去“盜墓”!
楚雲秋將所有的東西收進錦囊乾坤袋中,拿着如意寶簪,在原地挖了一個大洞,然後將那些屍體埋了進去,無論怎麼說,死者爲大!
楚雲秋走出洞穴之後,太陽已經快要落山了,重見天日,楚雲秋的心情出奇地好,腳步都快了很多。
既然來到京都,楚雲秋怎麼也要拜訪拜訪自己的幾位老師和岳父岳母兩位大人!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楚雲秋終於回到了賓館,洗了一個熱水澡,迫不及待地爬到牀上。
昨天晚上爬了一夜的山,此時身子早就累了!楚雲秋和陸芷晴打了一個電話,聊了一會,便關燈休息!
······
這一次的尋寶之旅竟然僅僅用了六天,大大出乎楚雲秋的預料,楚雲秋帶着滿滿地收穫,向着京都而去!
從這裡也可以看得出,《寶井》打撈出來的一部分物品,是可以和本世界掛鉤的,也就是說,歷史世界的歷史,就是此世界的歷史,兩者存在着因果關係。
此後如果再打撈出什麼藏寶圖,楚雲秋完全可以再次去尋寶!
楚雲秋進入京都市區,買了很多東西,大包小包的,一句話——不差錢。
有錢就是任性,可以買到自己想買的東西,楚雲秋可以說準備了好幾份,然後纔開車回到自己的母校。
楚雲秋第一個選擇的地點不是其他地方,而是自己的宿舍,離開這個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宿舍裡面的那幾個貨在做什麼,找沒找到工作!
有時候不得不感慨人生地際遇,如果不是遇到了《寶井》,也許他也會成爲其中的一員,進入某一家公司或者設計院,然後混飯賺錢,養家餬口,一直麻木地進行下去,直到老了!
楚雲秋走進宿舍樓,看着正在看報紙的宿管大爺,打了一聲招呼,留給對方一盒香菸,以前上學的時候,沒少和對方打交道,所以十分地熟。
宿管大爺看到楚雲秋,也沒客氣,直接塞到口袋裡面,和楚雲秋聊了一會。
每個宿舍都有那麼一兩個逗逼,楚雲秋的宿舍也不例外,
當他推開宿舍的門後,濃重的氣味從裡面瀰漫出來,那叫一個夠味,混合着襪子和飯菜的味道,讓人慾仙欲死。
楚雲秋皺了皺眉頭,已經好久沒有聞到這種味道了,這麼一聞,親切中帶着反胃!
楚雲秋走進宿舍,只見裡面襪子亂飛鞋亂擺,被子散亂在牀上,無人收拾,在屋裡面,兩個人坐在自己的桌子上面,一個人對着電腦啪啦啪啦地操作者,一個人在自己的桌子前看着書。
聽到們被打開的聲音,兩個人都轉過頭。
“臥槽,秋褲,你他娘地捨得回來了”,看到楚雲秋的瞬間,看書的那夥計大叫一聲,那叫一個興奮啊。
“耗子,還是老樣子,怎麼樣,想我了沒有”,楚雲秋看着耗子和另外一個舍友,一臉笑容的問道。
秋褲是他大學的外號,也不知道第一個是誰叫起來的,反正就那麼叫起來了,從此,他的大學生涯,就和秋褲產生了不解之緣。
“誰他孃的想你啊,我們纔不搞基,但是我想你手裡的東西”,坐在電腦前正在畫圖的哥們也不畫了,嘿嘿一笑走上前,從楚雲秋的手裡奪過方便袋。
“臥槽,行啊秋褲,還是你夠哥們,懂我們”,這哥們直接打開方便袋,看着裡面的東西,驚呼一聲,順便給楚雲秋一個大拇指。
楚雲秋白了對方一眼,看了看四周:“鱷魚,他們三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