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巧言倩影的白心月聽到父親的介紹,臉上刷的慘白成一片,不敢置信的望着他,“父親?”怎麼會這樣,他不是許諾她白家二小姐的身份嗎?怎麼變成養女呢?
“心月,一定是驚喜壞了吧,還不向衆位嘉賓問聲好嗎?”諸葛靜初溫柔的微笑,那表情完全就是一種賢妻良母纔有的架勢。
“阿姨,是你——”白心月看着她的表情,瞬間明白過來了,慘白着臉。
白清赫望着女兒委屈的表情,心疼的要死,但是想起諸葛靜初的話,所有心疼瞬間消散,沒辦法,女兒固然重要,但是倘若靜初發起怒來,鬧離婚,並分手他一半的家產,那就得不償失了,再說他絕對不會承認心中隱約抗拒諸葛靜初離開自己。
“女人,一個人隱藏在暗處,你在想什麼呢?”
路向東自從出現宴會上後,凡是見到他的人無不鞠躬讓步,有些蒼蠅圍上來獻殷勤。
然而百聊無賴的他一眼便看到躲在角落的白末涼,擡起修長的雙腿來到了她所在的位置,笑米米道。
白末涼擡起眸子,就看到一張俊美到妖異的臉龐,詫異極了,“你怎麼在這裡”這男人爲啥陰魂不散啊,在哪兒都能看到他,而且他那抹邪惡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不是聽說你們白家的事情了嗎?我過來看看什麼樣的貨色把涼兒的未婚夫給搶走了,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罷了”他湊到她的耳邊低語,神情不屑。
“是嗎?路少我應該感謝您對我間接的誇獎嗎?”白末涼別開腦袋。
“你要想感謝我,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許是”路向東臉上掛着顛倒衆生的笑容,“才一會不見,我這小東東就非常的想念你呢?不知道小涼涼想我嗎?”
“想啊”白末涼冷笑,恨不得一口咬死你,就是這無恥的男人,讓她到現在走路還有點不自然。
“哈哈……假如你臉上的笑容稍微燦爛點,我就更加的開心了”某禽獸厚顏無恥道。
“路向東,給我滾”她怒,擡起手想要朝他扇去。
路向東輕輕鬆鬆的將她的皓腕握在手裡,修長的大手在那潔白的手腕上曖昧的摩擦着,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涌了上來,“女人,稍微溫柔點,這樣纔會有其他的男人喜歡知道嗎?”
他邪惡一笑,將腦袋湊到了白末涼的耳邊,幸好他們所在的位置不引人注目,不然恐怕白末涼要找一個地縫給裝下去了。
“路先生,那不關你的事情,如果你沒事,請你離開好嗎?我們白家不歡迎你”白末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某禽獸握着她那潔白的玉手放在掌心細細的把玩,眯起冰藍色的瞳孔,修長的身子靠在了牆上,笑米米道,“要我離開,那可不是你能做主了,我可是你父親請來的貴客哦”
“得了吧,還貴客……”白末涼還想說什麼,那邊白清赫已經領着白心月和邱炎落走了過來了。
白清赫看到路向東和白末涼站起一起,有說有笑的樣子,眼底有了些詫異,隨即反應過來,雙手搭在了路向東的肩膀上,笑的一臉殷勤,“哎呀,路世侄,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今天竟然真的過來了,真是白某的榮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