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青一身血跡朝着市區走去,而翹辮也忘記了提醒葛青,兩個人都有心思,哪回想到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周圍的人看到葛青身上的血跡,覺得不對勁立即報警。
翹辮看到周圍竊竊私語,辯才注意到葛青身上的血跡,這也太大意了,怎麼沒有處理一下再出來呢?要是被報警那就不好處理了。
“七哥,身上的血液忘了處理了,這事情不要是傳出去就不好處理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是非之地吧?”
葛青經翹辮如此一提也想起了滾刀尖的事情,全身的血液,這形象也太怕人了,估計這時候警察已經在路上了。
“走,快點走,要是被警察發現那就不好處理了。不對,這事情要是被查到了,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翹辮你還是回去將那一些屍體處理一下,這樣可就好推託了。”
葛青明白現在關鍵就是毀屍滅跡,,沒有證據也就奈何不得他。翹辮一聽,覺得大有道理,立即一個人返回倉庫。
葛青只好招手打的,可是一個全身血跡斑斑的人有哪一個司機敢載他,司機只要看到他身上的血跡,那還不加大油門溜走。
葛青明白,要是再留下等來的一定是警車和一雙手銬,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更不能跑,這一跑還不坐實了嗎?
正在葛青躊躇的時候,一輛私家車立即開過來,朝着葛青招手示意他乘車離開這熱鬧的地方。
葛青打量着這車你的人,能夠發現這些人不簡單,他們是又準備而來,難道有誰想要幫他一把?可是在N市,他沒有過這樣的朋友?
生命要緊,他可不顧這些人是什麼來路。他可不想與那些警察打交道,要想出來還有很多程序,要是被警察盯住,那以後很難有所作爲。
葛青一個跨步鑽進了私家車裡,朝着車裡的兄弟連忙謝道:“謝謝各位兄弟解圍。”
“不用謝我們,只是過來請你過去一趟而已。”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平頭,粗眉,小眼睛,人長得特瘦,乍一看像是被關進去剛出來的一般,只剩下皮包骨頭。
可是此人的眼睛特別的有神,葛青一眼就能看得出此人身懷絕技,不是一般江湖混混。
“去哪裡?不知道兄臺能否透露一點?”
那瘦骨嶙峋的男子向着司機一揮手,那司機立即加速離開,可是也不理睬葛青,而是防備着葛青,生怕他離開一般。
葛青能夠感覺出這車裡的氣氛很特別,這一些人看他的眼光不是仇視,那一種感覺,葛青也說不出來。
葛青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氛,對着帶頭人說道:“兄弟,要不說清楚那就別怪兄弟不給大家的面子了。”
那瘦骨嶙峋的男子聽到葛青冰冷的語言,並沒有一絲的犯怵,而是放聲大笑,接着車裡的其他兩人也哈哈大笑。
葛青被這幾人的笑聲搞暈了,這到底是演哪一齣的戲?
那帶頭人看到葛青疑惑的樣子,知道葛青不知道他們笑聲是何意?那帶頭人對着葛青說道:“小子,給你一點提醒吧。我就是‘皮包骨’。”
葛青聽到那帶頭人的介紹更加的疑惑,‘皮包骨’那可是對他外形準確的描述,可是這名字他還真得沒有聽過。
葛青不停地撓着頭皮,這名字實在沒有聽過。難道與他有什麼仇恨嗎?好像沒有,這些年淡出江湖,不可能與這幾人結仇。
“兄弟,我們真的好像沒有見過,更沒有聽過‘皮包骨’這名號。我做人做事敢作敢當,只要你劃出一個道來,我接着就是,可是你這樣明顯是來耍我的。要是再這樣,別怪兄弟我不客氣了。”
皮包骨能夠感覺到葛青的惱火,可是他惱火又能怎麼樣?動手,他可不畏懼葛青。
“不客氣又能怎麼樣?客氣又能怎麼樣?上了我皮包骨的車,你還是老實給我待着,你以爲你是誰,難道你是天王老子?”
皮包骨的霸氣,讓葛青很難接受,沒有想到現在什麼人都能騎到他的頭上拉屎。
葛青還是忍住了,畢竟還不瞭解這幾人的來路不敢隨便的下手,便問道:“兄弟,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幹嘛與我過不去。走江湖,那就是講究一個‘理’字,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難道兄弟這個道理不懂嗎?”
“好一個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你既然如此說了,那我們就說清楚。你可是葛青,會使八卦掌的那人?”
“在下正是,不知道兄弟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葛青聽出皮包骨的不滿,可是葛青還是忍住怒火,控制住情緒。人家既然能夠知道名字,還知道他的武功底細,看來來者不善,不好惹。
“你可知道宮二先生?”
皮包骨盯着葛青的雙眼看,希望能夠一眼望穿葛青的內心。
“宮二先生。我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名字?可是這人我不認識,應該與這人毫無仇恨吧?難道你就是宮二先生?還是與宮二先生有關係?”
葛青撓撓頭,實在想不起宮二先生是誰?江湖中那一些老一輩子的人物他可不認識,也沒有見過,名頭或許聽說過,可是轉眼就忘記了。
“連宮二先生的名號都沒聽過,也不知道你怎麼嚇住五叔?”皮包骨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接着說道:“當然有關係,我是宮二先生的弟子,聽五叔說,你在外聲稱‘宮二先生的弟子’,敗壞我師父的名聲,你說有沒有這麼一回事?”
葛青一經皮包骨提醒,想起來了,前幾天爲了唬住五叔,蠍子不是詐稱他爲‘宮二先生’的弟子嗎?沒有想到這麼快,這消息就傳出去了?
葛青仔細地打量着皮包骨,怪不得這男子一點都不畏懼他,原來此人是宮二先生的弟子,看來這人的能力一定不差。
“原來是這事,這事都是小弟的錯,應該去向宮二先生他老人家道歉解釋一番,不知道宮二先生身處何地?”
葛青明白連五叔都低頭的宮二先生,他葛青得罪不起。這矛盾一定要化解,不然以後寸步難行,爲了七刀會的崛起,他只能服軟。
“那就跟我走,到了會通知你的。”
皮包骨這人對師傅非常的忠誠與敬重,對不尊重他的師傅的人從不給好臉色,要不是聽說葛青的能力出衆,宮二先生也想認識一下,否則他早就動手整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