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緩過神,趕緊跑着去給陸建國他們倒水,順便放裡了一些蜂蜜,要不感覺陸建國要氣暈了,得給他補充點能量。
陸睿晟還在發愣,他的心裡真的很亂,他想求證,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這事應該比較複雜纔對,他期盼了這麼多年都沒線索,現在有了線索,他忽然不知道怎麼問了。
顧盼把水杯遞到了陸建國的面前:“陸基地長,我們看得出來你不是個徇私的人,所以對於陸睿明的處理,我們不鑽牛角尖,別因此影響了你再基地的威嚴,再讓基地的百姓心不安。現在你的態度我們知道了,我們隨時可以放下,只要陸睿明不再來找事就行。當然,如果他再來,你不介意我們往殘了打他就行。”
陸建國聽着顧盼的話,忽然的笑了:“你這丫頭說話倒是有趣,之前一直聽他們說舒康的侄子和侄媳婦是有本事的年輕人,我一直也想見見你們的,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我真的慚愧。”
顧盼道:“之前我們對陸基地長真的有些偏見,我們認爲能慣出這麼不着四六的侄子,應該人品有點……嗯,怎麼說呢,反正是有誤會的。”
陸基地長笑着道:“你們這麼想沒問題,換成我也一樣,說實話,我真的對這個侄子不熟悉,這些家醜沒辦法多說,但是我跟你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讓陸睿明出去惹事。”
顧盼道:“好,有陸基地長這句話,我們也就放心了。”
說完,顧盼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了句:“剛纔聽陸基地長說你丟過一個兒子,我能冒昧的問一下,你兒子叫什麼名字。”
她心裡有疑慮,本想着暗中調查,但是現在對陸建國的印象不錯,所以也不介意這麼問一句,只是問一下名字,又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陸建國看着顧盼有些不解,但是還是說了:“我兒子叫陸睿晟,睿智睿,鼎晟的晟,丟的時候剛滿一歲,這些年我一直在找,但一直沒有線索。”
“陸睿晟?”李舒康的聲音高的能穿透二層樓的房樑。
陸建國不解的看着李舒康:“老李,你怎麼這麼大反應?”
李舒康看着面色發白的陸睿晟:“陸睿晟,跟你同名同姓?字都一樣,不會這麼巧吧?”
顧盼已經到了丈夫身邊,握緊了他的手。
陸建國也驚的說不出話,眼睛緊緊的盯着陸睿晟,嘴顫抖了幾次,可是沒有出聲。
顧盼感覺到丈夫的手涼的可怕,她輕輕的捏了捏,讓他放鬆一點。
陸睿晟深深的呼了兩口氣,然後看着陸建國:“我被扔到孤兒院的時候,身上帶着名字,生辰,孤兒院擔心家裡是遇見困難我把暫時扔在那,所以也沒有給我改名。”
顧盼從兜裡掏出來那張紙,這些重要東西都在空間裡,這時候自然能拿出來,她把紙遞了過去。
陸建國看着紙上的名字,生辰,手顫抖的越來越厲害。
他扶着沙發的靠背站起來,走到了陸睿晟的面前,抓起他的手,擼起他的袖子,看見小臂內側紅色火焰形狀的胎記,胎記的邊上還有一塊指甲大的燙傷傷疤,雖然不是很明顯了,但是還是看得出來,他呼吸越來越急促,然後直接暈倒了。
陸睿晟抱住了陸建國,對着顧盼道:“趕緊開車送醫院。”
李舒康道:“我們的車在外邊,趕緊先上那輛車。”
顧盼道:“你們坐車走,我騎摩托跟着。”
陸睿明和那個實習公安見到他們亂了,趕緊趁亂偷着跑了。
主要是陸睿明也想趕緊回去跟母親說這事,現在他陸家獨苗的身份要沒了,這怎麼行啊?以後還怎麼用這個身份在陸家橫着走啊?要知道老頭子寵着他就是因爲這個的。
顧盼看見他們跑,也沒追,這事陸建國清楚,之後也會讓他們得到懲罰,跑不跑的影響不大。 她鎖了門,騎着摩托,跟上了陸建國他們的車,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急診,醫生知道是基地長之後,推着陸建國進了單獨的急診室,然後讓他們都在外邊等着,畢竟是基地長,就算是在基地這種能源緊缺的地方,也還是有些特權的。
李舒康看着陸睿晟:“這事,真的是誰也想不到。”
陸睿晟點點頭,沒說話,因爲真的不知道說什麼,確實是太難以接受了,也太突然了。
顧盼拉着他的手:“基地長應該就是急火攻心,不會有事的。”
李舒康也趕緊安慰道:“對對對,老陸的身體還是不錯的,應該沒事。”
好像剛纔他說過老陸年紀大了,注意身體,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了,今天真的亂透了。
沒一會醫生出來了,對着他們道:“人沒大事,就是受了打擊,一時急火攻心,打了針,半個小時就能醒,你們留下一兩個人在這守着就行。”
陸睿晟趕緊進了急診室,站在陸建國的病牀前,看着眼前這個陌生的親爹,心裡五味雜陳。
顧盼對着李舒康道:“叔,你先回去工作吧,你們兩都是大領導,別都不在太久了,這邊我們照顧着就行。”
李舒康在這確實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所以就道別先離開了,他真的是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天怎麼出現這麼多事,這也太想不到了吧,此時他也是暈暈乎乎的。
剛要走,他又轉身對着顧盼道:“你們要是有什麼事就去找我。”他都這麼暈乎了,更別說兩孩子了,他還是有擔心,所以叮囑了句。
顧盼點頭:“知道,我們跟表叔還能客氣?”
李舒康聽着這句表叔笑了:“行,那我回去工作了。”
顧盼送着李舒康離開,顧盼趕緊回到了陸睿晟的身邊。
陸睿晟一下子抱住了顧盼:“是真的麼?”
顧盼拍着丈夫的後背:“至少咱們知道你不是被拋棄的,是丟的,雖然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隱情,但是絕不是你的父母不要你。”
陸睿晟的下巴抵在妻子的頭頂:“對,我不是被丟的,可是到底是誰扔的我?爲什麼?他們得罪人了?有仇家?”
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中間到底怎麼回事,畢竟自己被人害的成了孤兒,這筆賬比找到親人更讓他放不下。
顧盼道:“等陸基地長醒了,一切應該能有答案吧。”
“不知道我的母親是什麼樣的人。”
“很快就都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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