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安慰他!我就是覺得,那瑤華夫人是吃了我的藥才懷上的,我是爲兩個孩子感到可惜,想問問他究竟怎麼回事。”
“你是心疼那兩個孩子,還是心疼他失了孩子?”
華青直咬牙:“陸淵,你沒完了是嗎?”
“你還爲他做過花燈?”陸淵盯着她,渾身充斥的一種又冷又硬壓迫性的氣息。
“隔那麼遠你也能聽見……”華青縮了縮。
“爲了他,你可什麼都肯做!你怎麼就從沒爲我做過什麼?”
“我不是給你做衣服了嗎?”華青瞅着他的胸口。“你裡面穿的,不是我做的裡衣?”
陸淵陰沉沉地盯着她,不說話。
這人一吃醋,可真是頭疼啊……
還是哄哄吧……
華青走過去,伸手從他衣領處扒開外面的衣裳,然後將裡衣的衣領扯出來,說:“你看,你不穿着嗎?這衣裳,可是我點着燈,低着頭,彎着腰,一針一線縫出來的!爲了做它,手上起碼被扎出了十幾個針眼!你看,這個紅點就是,還沒好呢!”
她將食指上的一個紅點給他看。
陸淵涼涼地看着她,沒說話。
“不僅是衣服,我還給你做了荷包。”說着,她又伸手到他懷裡去摸啊摸,摸出了荷包來。
“看看,荷包也是我做的。雖然繡工不大好,上面的比翼鳥有些像……麻雀,但是這個比做衣服還費事呢——哎呀,有話好好說!你扒我衣服幹什麼?”
好吧她是故意的。
其實她知道,這人是一點都不能撩撥的……
……
她是被陸淵抱回屋子裡去的。
他的衣服還完好的,華青卻是香肩半露,底褲也不知道哪去了……
陸淵將她放在榻上,華青立刻扯被子將自己裹起來,縮成一團,防備地看着他。
這幅可憐的模樣,卻又令得陸淵獸性大發,再次將她拉過去,捧住她的頭,用力地親了下去。
華青無力招架,只得任由他去……
完事以後,大約是華青抓着他的衣裳,一聲不吭表情很是委屈的緣故,陸淵貌似總算好了。
但華青感覺不好了。
腎不好了。
但是,苦命的她還是掙扎着下了榻,跑去淨房打掃戰場。
楚綾和皎兒都是黃花大閨女,她不好意思讓她們去揀那些掉落一地的褻褲、襪子之類的東西。
對了,還有那個掉落在地的陸淵的荷包。
上面的兩隻麻雀一般的比翼鳥綠眉綠眼地看着她,彷彿在控訴他們這般行事,會讓它們長針眼……
……
華青將東西都撿了回去,將褻褲、襪子放回裡屋,荷包遞給半躺在榻上閉目養神的陸淵。
這時她發現,這荷包太輕了,裡面貌似一個大錢都沒有。
她打開看了一眼,裡面只有一張白紙。
一時好奇,她將那紙打開看了看。
“咦?這是什麼?”華青問。
白紙上畫着個東西,乃是一塊長方體形狀的玉簡。半截白,半截黑,上面有着極爲神妙的符文。
陸淵有些慵懶睜開眼,伸手摩挲着她的腰說:“玄天道長畫的,陰陽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