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我聽着。”天虎好整以暇地看着宋靈兒,心想她到底想問什麼?
“你和師兄幾乎形影不離,師兄......”宋靈兒始終開不了口,她怕她問出來,答案會讓她很失望。
靈兒小姐欲言又止的樣子,她到底想問什麼?天虎和納悶,她一會兒想問,一會兒又不閉口不提,真是令人不舒服。
“靈兒小姐想問什麼,就問吧,我不會告訴主子的。”
“師兄從小到大,都不太喜歡接觸女人,從來不許女人近他身,我懷疑師兄是.....斷袖。”猶豫了好一會兒,宋靈兒才問出口,她說完,擡頭看燕曦一眼,怕他忽然回過頭來,聽見她在說他的事兒。
“靈兒小姐,這話你不能當着主子說,不然他會生氣的。”天虎噗嗤一笑,這位靈兒小姐太有才了,主子不喜歡接近女人,就是斷袖了嗎?
要是讓主子知道,她估計會被拍飛。
“難道說師兄真的是......”宋靈兒聽着模棱兩可的答案,她頓時捂住嘴巴,師兄是斷袖,那她怎麼辦啊?
“靈兒小姐,屬下只是個下人,不敢亂說主子的壞話,這事兒,你還是不要再提,不然主子生氣起來,很恐怖的。”天虎轉念一想,讓宋靈兒誤會燕曦是斷袖也好,不然,她天天纏着燕曦。
“我明白了,我不會亂說的。”宋靈兒哦了聲,暗自嘆息,師兄是斷袖,真是可惜啊!
哎,難怪他一直不喜歡她。
天虎心裡默默道:主子,請原諒屬下吧,屬下不是故意要黑你。
“師兄和二師兄經常在一起,莫非他們在一起了。”宋靈兒輕咬下脣,有些不甘心,她不想輸給她的二師兄。
“靈兒小姐,這話不能亂說。”天虎湊近宋靈兒低聲道,“主子不喜歡別人議論他的事兒。”
“天虎,我們不能看着師兄走錯路,我們得把他拉回來。”宋靈兒低頭,和天虎商量着,要幫燕曦擺脫斷袖之名。
“我也想幫主子啊,但主子的脾氣,您又不是不知道,哎,我也難辦啊!”天虎故作爲難,“靈兒小姐,我覺得還是順其自然,也許某一天,他遇見喜歡的姑娘,就不想當那個了。”
“師兄都不讓女人靠近他,他哪會遇見自己喜歡的女子,天虎,除了我,沒誰會真心實意疼你家主子,只要你幫我看住其他女人,不讓她們接近師兄,我會好好回報你的。”宋靈兒一想到她師兄要娶其他女人,她就受不了,她心裡冷哼,她不會讓她師兄喜歡其他姑娘的,即便是要成親,也是跟她成親,只要有師父在,師兄就不敢忤逆師父,到時候,她讓師父替她指婚。
“你們嘀咕什麼,還不牽上自己的馬,趕緊趕路。”忽然,一道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愣是把天虎和宋靈兒嚇一跳,他們很有默契地轉身看着聲音的主人。
“師兄。”
“主子,我去牽馬。”
鬼鬼祟祟,肯定沒好事,燕曦犀利的視線落在天虎身上,“你跟我過來。”
“主子,我錯了,我不應該告訴誤導靈兒小姐,您是斷袖。”天虎跟燕曦到一旁後,他主動坦白,燕曦不但沒有怪罪他,反而輕拍他的肩膀,做出一副親暱的樣子,“你做得不錯。這些天,你就好好表現,讓她認爲我是斷袖。”
主子,你好壞,我不想那樣做啊,天虎心裡叫苦,讓他和主子演那種戲,他有些彆扭,要是女孩子們看見了,豈不是逃得遠遠的。
傍晚時分,傾城他們還沒有回家,他們在雙流鎮附近的一個小客棧住了下來,打算歇息一晚,再回去,白天又是訂魚苗,又是逛市場,挺累的。
......
半夜,笑笑起來上如廁,她剛踏出門檻,就被疑似木頭的東西絆倒,她頓時嚇了一跳,因爲這個疑似木頭的東西不是東西,而是一個人。
“啊,死人!”笑笑看着地上的人和血,她嚇得心肝亂顫,屋內半眯着的傾城被她的尖叫聲音驚
醒,她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跑出來,問笑笑怎麼回事?
“小姐,她好像.....死了”笑笑見傾城出來,她纔不那麼害怕,她連忙走到傾城的身側,緊挨着傾城。
傾城彎身查看地上的人,細細一看,地上的人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她之所以倒在地上,是因爲她受了重傷,她手裡握住一把劍,看樣子,她應該是位學武之人。
“牆角有血漬,那臭丫頭應該躲進這家客棧了,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夫人交代了,絕對不能讓她活着。”傾城伸手探年輕女子的鼻息時,院牆外忽然傳來一道震耳欲聾的憤怒聲,她敢肯定,這百分之百是衝這位女子來的。
“主人,趕緊撤,不能讓他們發現我們。”妖妖也從屋內跳了出來,她不想讓自己的主人攤上麻煩事。
“小姐,我們要救她嗎?”笑笑低聲問傾城,她不敢確定傾城是否要救地上的女子。
“幫忙一下,我們先把她扶進屋。”傾城猶豫片刻,還是決定救眼前的女子,雖然她不知道她和外面的人有什麼關係,但聽那些的口音,是非要滅口不可。
“主人,你們進屋,我把地上的血漬抹掉,讓那些傢伙找不到。”妖妖催促着,幫忙掩蓋現場,只消片刻功夫,便有兩個黑衣男子施展輕功,飛到院中。
他們低頭查看地上的血漬,想找憑着血漬找到他們要找的人,其中一個男子道,“那丫頭受了重傷,應該活不了多久,哼,她還敢違背秋家夫人的意願,真是找死。”
秋家,難道那女子是秋家的人嗎?躲在暗處的妖妖聽見那男子的聲音,她微微一愣。
“要不要一把火把這家客棧燒了。”那男子的同伴低聲建議着,想要放火。
“蠢貨,你燒了這家客棧,想引來官府嗎?那丫頭也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人物,我們回去,就說已經殺了她,反正主子也不會前來求證。”那男子用力敲同伴的頭,旋即,飛出客棧,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