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紫發現校長的身子僵硬了,還以爲他全身抽筋了呢!
不過,順着校長的目光,她看到了好像剛剛從南極回來的方奕。
“小奕!你來了?”她跑向那個臉上冰層非常厚的小子。“怎麼了?笑一個!咋這麼苦逼呢?”
“你敢!”方奕大力的攬住她的纖腰,“從今天開始,誰碰你的手,我就剁誰的手,看誰還敢碰你!”
“方奕!你抽風啊!你羊癲瘋啊?別以爲我不說話你就當我是啞巴!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小貓咪啊?你也太不把漢堡包當西餐了你?雖然我承認自己喜歡你,但是你也不能仗着我喜歡你就對我施加暴力!鬆開我!被你捏得疼死了!”莊紫瘋狂的甩手。
“看我抓住你怎麼收拾你!”他奔着莊紫追去。
“誰管你哭還笑!校長年紀一大把了!你拉他的手幹什麼?”方奕滿身的酸味。
“這可是你說的啊!你說你沒吃醋是吧?那我現在就去找你身邊那個2b組合玩去!拉他們的手一起嗨皮去!”這丫頭壞壞的笑着。
一看到一男一女膩膩歪歪的,她就想念方妖孽那迷人的臉蛋,和他那健碩的身體。
不死心的繼續撥打電話,“小舅!你幹嘛呢?陪我逛街去唄!什麼玩意?你怕別人誤會我是你女朋友給你丟人?啊呸……!你站我旁邊我還嫌丟人呢?顧玄,你一個人玩去!”
他告訴莊紫,他去幾天就回來。讓她吃好喝好,睡好!千萬不要因爲想他而徹夜不眠!
他還告訴莊紫除了她老爸之外不要和任何男人單獨相處,尤其不要揹着他和男人約會!要是讓他知道,他就懲罰她!方式未定!
衆樂樂不如獨樂樂!莊紫洗了個澡,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家門!那些人愛幹嘛幹嘛去,她自己玩去!
先去圖書館陶冶下情操,莊紫像模像樣的來到市裡的圖書館。到了才發現圖書館裡真正看書買書的人並不多。很多情侶親密的依偎在一起,看書是假,約會是真!
其實整天被方奕纏着,她覺得喘不上來氣,都沒私人時間了!這好不容易他離開她幾天吧!她又賤皮子的想他。
週末的天氣真好,晴空萬里,陽光普照的!
週末,方奕被他爺爺派出國,讓他和他二叔一起去意大利談筆生意。
咋能這麼對她呢?她一向是衆人心目中的焦點,這下咋還成了焦油了呢,成了萬人煩了!
咔咔撓牆!爲毛不帶她去啊?爲毛啊?
咦?莊紫狐疑的看着他,“校長說想和董事會研究下給我轉正呢!這對於一個試用期的小助教來講容易嗎?我開心還不行?那你讓我拉着他哭不成?”
奕少多年不舉的傳聞徹底被打破!原來方家這隻大鳥喜歡的類型是如此的獨特!
孤單影只的莊小妞實在受不了那甜蜜膩歪的氣氛!狼狽逃離圖書館。(就-愛-網
)莊笑這寶寶起早就被他姥姥和姥爺帶走了。莊紫隱約的記得,在昨晚半夜十分她那老媽顧麗麗,塗抹着海藻泥的面膜像鬼一樣的出現在她的牀前,然後告訴她一句話。
莊紫從牀上爬起來,拉開了窗簾,發現外面陽光明媚的,她卻如此悲催。
莊紫嗯嗯呀呀的答應他,話說清晨時分,她還沒睡醒呢!
莊紫照鏡子就piapia打自己的臉!要不是怕疼,她能好好的抽抽自己!
莊紫用手拍他的胸膛,“傻樣吧!我逗你玩呢!”說完推開他跑開。
莊紫突然挑動眉毛,“哦!你吃醋了?”
莊紫落寞了!長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有這種被衆人拋棄的錯覺!
莊紫被他抓着小手,被他捏得生疼的!使勁的甩他。
麼怎麼保跟我持系。莊紫這個揪頭髮啊,這個撓牀啊!牀單子都撓出道子了,她也沒解恨!
當方奕凶神惡煞的把莊紫從校長辦公室拉出來後,莊紫還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驚悚啊!麻雀真的飛上枝頭變鳳凰了!這讓很多女生嫉恨的跺腳,讓很多富家少爺感嘆什麼人降服什麼鳥!
憤憤的掛斷了電話,莊紫淚奔了!
撲到了牀上拿起手機,“甜甜!你在哪裡呢?陪姐逛街啊?什麼?你去外地了?幹什麼去了?談生意?這年頭怎麼都流行去外地談生意呢?喂喂!誰浪費你電話費了?你那麼有錢咋這麼摳門呢?喂喂……顧甜你這個臭丫頭!”
撥打方奕的手機,一直是關機中。看樣子還在飛機上吧!
方奕鬆開了她的小手,“你!竟然拉着校長的手又蹦又跳的?”他陰沉着臉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方奕白了她一眼,“沒有!”
方奕給莊紫打電話,帶着戀戀不捨,一直打到他上飛機。
是什麼話呢?她又絞盡腦汁的想她老媽半夜說的話。
校園裡所有人都看着那一向高高在上、對人無比冷然的奕少,此時正追着他們學校新來的小小助教。
校長的身子哆嗦了一下,這丫頭太不知道死活了,二得可以了!
看着莊紫那得瑟的德行,方奕的臉上浮現邪肆的笑。
看着手裡那傳來忙音的手機,莊紫的眼皮抽搐。
離開了圖書館她本來打算去超市採購些食材,然後回家自己做着吃的!
等她徹底甦醒的時候,看着手裡拿着手機,她才恍然的想起方奕好像告訴她什麼事情?想得腦袋都快爆炸纔想起來,方奕打電話是說他出國了!
終於!她依稀記得她老媽好像是說去哪裡兩日遊!
老爸老媽帶着寶寶旅遊去了,顧甜去了外地,顧玄得瑟的讓她想削他。她喜歡的那個小子方奕還出國了!話說,他去哪個國家她都不記得了!當時接電話的時候睡的迷迷糊糊的!
要是以前的她也不會這麼在乎,只是和方奕曖昧了幾次之後,她就發現自己變得邪惡了!
這有點臭錢的傢伙就是囂張,氣得火冒三丈的還不說到底爲什麼生氣。
到了超市她才發現,除了煮方便麪,她啥也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