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才發現寒冰正在盯着我我的眼睛,那眼裡的神情讓我不懂,我只是知道我從沒有想到過寒冰竟然也會用這種眼神看人。我不懂寒冰現在眼神裡寫滿什麼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電視裡看到那些女主角用這種眼神看男主角的時候,那接下來就該,雙眼閉上,雙脣緊貼。
“抱着你我怎麼會感覺到冷呢。”這句話不管怎麼樣聽都是一對戀人之間的在訴說情話。
以前看電視的時候感覺那些吻戲的場景演繹的實在是有些過分纏綿,沒想到今天我也能遇到電視裡纔會出現的畫面。
我想要用自己的理智去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我能碰的,可臉還是一點點的緩緩想寒冰湊去。寒冰也在這個時候閉上了她那美麗的眼睛。
當我的嘴脣跟寒冰的嘴脣接觸到一起的那剎那,我感覺自己都要融化了。好軟,寒冰的嘴脣好軟。硬生生的鋼鐵男子就在這一剎那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觸動到心底最深處那個最軟的地方。心中的那個素琴被人撥動到了!
這一吻我不知道纏綿了多久,感覺整個世界都停止了轉動,時間凝固在了這一秒。停止在了着來之不易的一秒鐘。
要不是孟陽那廝坐在寒冰的車裡不小心碰到喇叭驚醒我跟寒冰的話,我們的時間或許會靜止更久。
那廝說是不小心碰到喇叭,可我到現在還是在懷疑那廝話裡的真實信。
回去的時候當然是我跟寒冰一輛車,孟陽那廝自己開着寒冰的金色沃爾沃。驚醒後的我們再也沒有做出任何戀人之間的動作,哪怕是牽手。一路上寒冰還是保持自己的一貫動作,而我則是開着車,聽着DV裡放出的那些屬於男人的專屬情歌。
到了寒冰家。寒冰只是告訴我跟孟陽晚上誰在那裡,自己便先洗澡睡覺去了。而我則是先徵用寒冰家的電腦寫好自己的辭職報告,放在寒冰家門口的鞋櫃上。
當我一切搞定後。萌芽早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着一桌子的酒在衝我壞笑。笑的我頭皮都有些發麻。
這個晚上寒冰給我跟孟陽指的臥室根本沒有得到發揮,我跟孟陽只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着桌子上的酒。
兩人說了很多話,可當我酒醒之後卻記不起一句,孟陽也是跟我一樣對晚上兩人說了些什麼都是一無所知。而在自己臥室裡睡覺的寒冰那一晚也是一夜未眠,拿着一張牀單在哪裡看了一宿。那樣“證明”她的牀單。可笑的是大家誰都不知道那牀單上的血是小麗留下的。
喉嚨裡的乾澀像是龜裂的黃土,硬生生的把我從昏迷中無情的拉了出來。掙扎着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見“恰巧”的茶几上就放着一杯已經倒到的涼白開水,那樣的純潔。
喉嚨已經乾澀的快要爆炸,可看到茶几上的這杯水時還是經不住的有些愣神。喝下這杯水感覺嗓子好了許多。拍拍暈沉沉的腦子搖搖晃晃的向着寒冰家衛生間走去。在衛生間洗漱一番。感覺腦子比剛在反應快了許多。
看看手錶現在已經是快要到中午下班時間。這個時候現在寒冰一定是在公司。昨天晚上讓我跟孟陽搞亂的客廳現在也是整整潔潔,地上沒在留下一個酒瓶。
轉頭回去準備把孟陽扶回昨天晚上寒冰給我們指的臥室時,無意間發現茶几上竟然還放着幾支葡萄糖,跟一張便條。
“你們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喝點葡萄糖會好點。廚房裡有你們的早晨。”寒冰留。
一張便條上寥寥幾個字卻能完整的表訴出寒冰對我的那份感情。心裡一陣暖流涌過。會想到昨晚跟寒冰那激情的一吻,傻傻的用手摸摸嘴角還能感覺到寒冰身上那特殊的感覺。
孟陽現在還是跟死豬一樣,不管我怎麼拖拉拽扯都無所謂,反正我現在身上就沒有什麼力氣,最後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把孟陽安穩的放在了牀上,幫這廝蓋好被子。走進廚房。打開鍋蓋,一陣熱氣涌出,粥還是熱的。
帶着幸福的微笑喝完寒冰給我留下的葡萄糖喝那份用愛煲出來的粥心裡的感覺只有我自己才能體會,或說只有陷入愛河的人才能體會的到。
當一切收拾好,看看錶現在還能趕住去公司,畢竟下午還要搬家現在可沒有時間再讓我去浪費。
半小時後我的車停在公司門口。仰頭看看這高聳入雲的辦公大廈心裡涌出的不是淡淡的失落而是無限的鬥志。今天我就要走了,不久的將來我一定會再次回到這裡。虎落平陽被犬欺,有朝一日虎歸山定能血染半邊天。待到老子出頭日,老子自己救自己。
走進公司,不知道是自己心裡的作用還是什麼原因,總是感覺公司裡的那些同事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可一時間我還是找不到這種感覺的來源。就算是我被開除也不至於用這種詫異的眼神看我吧!
習慣性的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魏真遠遠的便看見了我。今天她沒有像以往一樣坐在那裡靜靜的看我,而是一路小跑的向我跑來。
“經理,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收拾好了。爲什麼你要辭職,今天花董去寒總辦公室的時候兩人在裡面好像還因爲你的事情好像還差點吵起來。”
什麼!寒冰因爲我跟花無棱吵了起來!這丫頭到底是在做什麼?聽到魏真的話我頓時感覺自己的腦子轟的一下子便炸開了。現在我算是知道公司裡的那些人爲什麼那樣看我了。寒妖姬跟花無棱因爲我這個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的人吵架,像是這種爆炸式的新聞想讓那些比狗仔隊還厲害的八卦系畢業的大學生不知道實在是太難了!
“剛纔寒總來找過你,說是你要是來了公司的話就去她辦公室找她。”魏真說話時候的眼睛裡摻雜了更多的話,可這個時候的我還有什麼心思去管那些。
轉上一路奔跑的衝到寒冰的辦公室,根本沒有敲門便衝了進去。當我衝進辦公室的時候寒冰正在那裡斯條慢理的跟一個我從沒有講過的男人在談着什麼。
我突然的殺入兩人的談話戛然而止,很默契的用着那種差異的眼神看着我,那個眼神分明就是在問我“你猴急什麼。是被狗攆了還是後面有怪物咬你。”
就算是我臉皮再怎麼後,現在還是忍不住的老臉一紅。遞給寒冰一個歉意的眼神說:“寒總,我剛纔……”
“好了,你別說了。你的事情一會在處理,現在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一下,一會我會找你的。”寒冰擺擺手便對我下了逐客令。
想到剛纔自己那樣撞門而入,而且寒冰的辦公室裡還不止是她一個人,這個時候還能說什麼,只能是道一聲對不起,禮貌的向後退了兩步走出寒冰的辦公室。這次進寒冰辦公室真可謂是進的快出得快。
一見我又回來,魏真遠遠地便迎了上來“經理你怎麼這就回來了?寒總怎麼說?有沒有……”
魏真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閉住了嘴,跳過我的身體像是看到我身後站在什麼怪物似的。
“怎麼?東西還沒有收拾好嗎?也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把一個辦公室搞成什麼樣子了。向魏真這種大美女給你做秘書真是浪費。”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順着聲音的來源轉頭看去,身後站着的是花無棱親近。如果沒猜錯的的話,這個男人現在就是頂替我的那人。
“呵呵,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倒是現在我是該恭喜你喜得高升了。”皮笑肉不笑的的看着這個男人。
“哎,其實我也不願意個你玩鳩佔鵲巢,可你平時的作風實在是不令花董看好。怎麼樣?現在找工作那麼難找,要不要我幫你找份工作。我有個朋友在環衛局做事,前段時間他告訴我我他那裡缺少幾個做衛生的,要不然我跟他說說把你給安排進去!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做好?”
“如果我沒有能力的話會有你嗎?”
震驚!侮辱,這是裸的侮辱。不管是這個男人還是魏真都沒有想到,平時在公司一副斯文摸樣的男人會說出這樣雷人的話語。短短的幾個字連這個男人的家人都給慰問到了。
這個男子本想是來糗糗西廂,沒想到反而被西廂罵人不帶髒字的修理了一頓。別說這個是人,就算是泥人還有三分火氣。
“你小子說什麼!你小子敢罵人!”
眉毛一挑,不屑的掃這個男人一眼,滿臉微笑的說:“我有罵你嗎?剛纔我說的那句話你聽見那一個是髒字了?”
“你……”一見自己嘴上的功夫肯定是比不過西廂,男子雄性荷爾蒙激素迅速分泌,火氣上升的便是一拳向我臉打來。
靠!今天我被開除還沒有發火,你小子還給我地爪子!
迅速的向前走一步,小臂回縮肘關節無誤的打在男子胸口,這個一下他不會有多疼,只會是震得胸口發悶罷了。
男子捂着胸口向後退地時候驚動了來往的同事。自己剛一上任就被前任用這種最原始的手段給削了一頓男子更是惱羞成怒的像個狗熊似的向我撲來。
都是要走的人了,我可不想給同事們留下一個這種印象。知道的是這小子故意在找茬,不知道的還以爲我是因爲被開除纔對他大打出手。
“見好就收變好,現在你說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你何必跟我一個已經離開的人動粗,難道你就……”嘴裡一邊勸說着這個發瘋的公狗,身子一邊向後退。
辦公區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站在那裡跟看鬥雞似的看着。時不時的還有人三五成羣的在哪裡猜測着我跟這個男子倒地是怎麼了。
一直到我退到第五步的時候,這時我已經不能再退要不然就靠牆了。
他會發火,我也不是那種軟柿子,就這樣的被逼着向後退任誰都會感覺不爽。一把抓住男子的手,憤怒的盯着他低沉的咆哮道:“你別欺人太甚!”說完直接把男子往後一推便不想再去理他。
“幹你妹的,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怎麼樣!”說着話男子又是一個飛腳向我襲來。
龍有逆鱗,狼有暗刺,觸則傷,動則死。
身子一縮,向下一對,左腳軸,右腳一個掃堂腿。咣鐺!一聲男子實打實的摔在地上,之後又傳來一陣零零散散的噼裡啪啦什麼東西打落的聲音。
就在男子掙扎着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保安部的那些人衝了過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保安隊長沉着臉看着我們。
要是在平時保安隊的根本不敢怎麼說,可這次我跟那個男子可是在辦公區打架,這種嚴重的性質是公司絕對不能有的。
帶着自己的習慣性的壞笑無奈的聳聳肩笑道:“剛纔有恐怖分子襲擊我,正當防衛。”
“正當防衛?”保安隊長很顯然不信我的解釋。
當我看到那個男子的時候別說是他就是我也不相信自己是在做正當防衛。哪有這種正當防衛,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而被自己說爲是恐怖分子的男子臉上卻已經掛了彩。至於他的彩是什麼東西華傷的我就不從知曉了。
花無棱的狗腿子已經被那些保安扶了起來。一身狼狽的還向衝上來跟我做點什麼,只是看到我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時便軟了下來。
當那些保安把圍觀的人都散去後,保安隊長這纔看着我們兩人斯條慢理的說:“剛纔你們兩人的做法讓我非常爲難。現在你們搞成這個樣子,不管怎麼樣,請你們二位跟我去一下保衛科。”
本來我腦子裡海幻想着花無棱的狗腿子會跟路上的小混混似的捱了打衝我囂張的叫囂幾句然後揚言什麼走着瞧之類的話。沒想到這個高素質人才只是狠狠地瞪我一眼便轉身向保衛科走去。
呵呵,瞪我!瞪我的人多了,你要是能把我瞪的疼了也算是你的本事可是你能嗎!
這個保安科顯然非常會辦事,剛纔在外面還是一張公事公辦的板臉,現在一進到辦公室裡臉上的那種無奈“你們二位在公司也是有臉面的人物,今天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你們這樣讓我很難做。你們二位說說我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這個保安隊長還不知道我已經被公司開除,腦子裡深深的記着我是市場開發部經理的經理。再加上上次再公司大廈前的那場鬧劇,這個保安隊長更是認爲我是寒冰的親信。
整個鴻海集團有幾個敢去招惹那個有仇必報的寒妖姬,就算是敢去招惹寒冰的人又有幾個想去招惹她呢。而被我揍得那個人有誰不知道他是花無棱的親信。
在這個保安隊長的心理我倆無疑就是兩個煞神,得罪哪一個都不是。
保安隊長遞給我們一人一張紙。“你們兩人寫一份剛纔事情的經過吧。”
這個時候保安科的門被人推開了。來人不是別人,證實寒冰。他在那裡還沒有站穩身後便又多出一個身影——花無棱!
本來保安隊長是忌諱我們身後站着的人,現在這個保安隊長真正忌諱的兩個人都同時站在門口。
寒冰跟花無棱在門口相視一笑,兩人並肩走到保衛科裡。
花無棱先是看那個保安隊長一眼,接着便看到我們,當看到我們手中拿着的紙時笑笑的走到我們面前拿起我們手中的紙微笑的撕成粉末。
“現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不想在看見不和諧的畫面,現在西廂已經遞交了辭職報告,而且也得到了批准。今天的事情大家都當做沒有發生。就這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算了。我可不希望公司再出現這種事情。”說話的時候花無棱還不忘看一眼寒冰,那個意思分明就是再說,我這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讓這件事情過去。
偏偏這個時候我還不能說什麼。只能選擇自認倒黴。
“謝謝花董。”這個時候的寒冰只好莫名其妙的接受這種這人情。
“好了,現在既然事情已經結束那大家都散了吧。保衛科的人也是要吃飯,午休咱們別在這裡打擾他們。”
“那好,花董那我就先走了。”寒冰想我是個眼色就要跟我出去。
“寒冰!不如今天中午就在一起吃頓飯吧!”花無棱紳士的看着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