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即便是將來外面也有了這樣的舞臺。可畢竟是天下第一樓的花魁演火了這兩處戲。
她們就相當於是後世的天皇巨星,而效仿者,也只能是模仿者而已。衆人還是認同天下第一樓的花魁。所以,卓不凡絲毫不擔心天下第一樓的客人會流失。
並且,卓不凡都已經想好了。以後,在錦衣衛還要專門成立一個保護版權的部門。民間那些小打小鬧的效仿,可以放任自流,大人物也不會去那些地方,小人物也弄不出天下第一樓這樣震撼人心的舞臺。
可是,假若有人真弄出了跟天下第一樓一樣的舞臺來唱天下第一樓出品的戲的話,卓不凡可就要派出錦衣衛跟幕後的投資老闆好好說道說道這個版權的問題了。
這,就是手中掌握權力的好處。
見這個時代的人完全能接受這種表揚方式,卓不凡就開始準備,要把心中的那些在後世風靡全國的耳熟能詳的戲劇都搬過來演一演。
雖然卓不凡不見得能把那些戲劇的唱詞之類的都記住。但是,大概的故事內容,卓不凡還是爛熟於心的。至於那些具體的唱詞,這個時代有的是專業的人才。具體唱詞就由他們來填好了。卓不凡並不擔心。
卓不凡現在還隱隱有一種想法,以後要組織一批人,比如胸無大志的文人士子或者是落魄秀才之類的。專門讓他們編排故事或者是寫小說。
數天時間,眨眼即過。
眼看着,明天就是徐飛雨和朱麟的大婚之日了。
朱厚照在小湯山住了好多天,剛剛動身回城。卓不凡知道,朱厚照也是回去準備參加朱麟的婚禮,好順便給自己撐腰。心中微微感動。
這天下午,卓不凡把天下第一樓的事情都給莊自在安排了下去。也準備回去早作準備了。
現在,天下第一樓的防衛力量,主要由兩部分人組成。一部分是唐傲安排的唐門子弟。另一部分,則是卓青河安排的卓家子弟。
經過安化之行,卓不凡發現卓青河絕對是卓家少有的可造之材,便把他一起帶來了京城。帶來的那些卓家子弟,都是由他在具體負責。
卓不凡剛準備動身,還沒下山,卓青河就迎了上來,抱拳道:“侯爺,酒樓那邊,遇到些麻煩!”
卓不凡微微一皺眉,問道:“什麼麻煩?”
現在,衆人都知道這天下第一樓乃是靖國侯府和魏國公府、成國公府共同的產業。有那消息更加靈通一些的,甚至連天下第一樓的收入大部分進了朱厚照的腰包都知道。所以,等閒是沒有人敢在這裡鬧事的。
卓青河道:“是一個白袍書生,那人從昨日就在酒樓吃飯,還叫了姑娘相陪。一直從昨日吃到現在,剛剛吃完了要走,才說他身上沒有銀子……”
能來天下第一樓消費的,非富即貴,自然不可能吃霸王餐。先不說他們敢不敢欠天下第一樓的銀子,他們自己就丟不起那個人。
所以,天下第一樓沒有讓客人先付賬再吃飯的規矩。卻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真的遇上一個不怕死吃霸王餐的。還吃了個通宵。
卓不凡皺了皺眉,冷然道:“敢吃霸王餐,扒光了衣服扔出去!”
卓青河有些爲難的道:“可是……”
卓不凡以爲卓青河是怕得罪人,開始道:“你儘管放開手腳處置。天下第一樓,沒有得罪不起的人!”
這句話,卓不凡說的底氣十足。天下第一樓是什麼地方,這可是朱厚照的產業。敢在朱厚照的產業鬧事,真是不知死活了。放眼這整個天下,有朱厚照得罪不起的人嗎?
誰知,卓不凡話音一落,那卓青河竟然苦笑道:“不是我害怕得罪人,而是那人身手高強,我都不是他的對手。爲了不影響其他客人用飯的心情,我又不敢派太多人進去……”
竟然還是個高手?
卓不凡本來就因爲徐飛雨的事情心氣不順,聞言,心中的怒意頓時蒸騰而起,冷然道:“那人現在何處?”
卓青河道:“他還在酒樓。那廝喝多了,說要用字畫抵債。我不同意,他就自顧自的在廂房的牆壁上畫開了。”
卓不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還是個風雅之人?我倒要看看,他的字畫到底能不能抵得上他的酒菜錢。”
說完,卓不凡便撥馬往酒樓的方向趕去。
到了酒樓門口,卓不凡甩蹬下馬,把馬繮交給一旁迎上來的卓家子弟,就往酒樓裡面衝去。
進了酒樓,負責酒樓的掌櫃就迎了上來,叫道:“侯爺!”
這些掌櫃,都是從負責魏國公府和成國公府產業的那些掌櫃中選出來的。
雖然說的是卓不凡負責具體的經營,那幾個公子並不干涉。但是卓不凡不能真的連一個人家的人都不用。況且,卓不凡手中的可用之人並不多。讓那幾個公子從他們家選取何用之人,總比卓不凡自己去招募不知根底的人要強得多。
而且,此舉還可以讓那幾位公子更加放心一些,一舉兩得。
卓不凡問道:“鬧事的那人在哪裡?”
“我帶侯爺過去。”
那掌櫃的說了句,就帶着卓不凡往樓上走去。
衆人一直上到了三樓。
這三樓乃是最好的廂房。
一上樓梯,卓不凡就聽到有人正在放聲高歌,歌聲豪邁之極。
卓不凡還隱隱覺得,那個人的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見身後的人要跟上來,卓不凡擺了擺手,示意他們下去。
然後,卓不凡來到那個房間門前,把房門推開了一個縫隙。
沒等卓不凡往裡張望,裡面的那男子就朗聲道:“朋友既然來了,就進來啊,看看我這幅畫配不配得上這天下第一樓的白牆!”
既然被人道破了行藏,卓不凡自然也不可能繼續在外面觀望。
當下,卓不凡“哈哈”一笑,就推開房門,踏步走了進去。
房間內,是一個身穿白衣,身材欣長,玉樹臨風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