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克與雲動認識的時候,他還是M國聯邦調查局的一員,執行完保護理查德議員任務的過程中得到了他的賞識,任務結束後,成爲了理查德信任的人,雲動來扶桑之前,曾經通過他購買了一批武器,秘密運抵J國。在雲動與理查德商議開始佈局對付木下迦南的時候,他們認爲一定要有個信得過的人從中聯絡,他們都想到了邁克,於是邁克搖身一變,成了國際刑事法庭的特別調查員,這次就是針對木下迦南地案子來的,是國際刑事法庭木下迦南案件的調查組組長,所以以他的身份可以隨時傳喚木下迦南,J國警視廳必須全力配合。
“你既然要見他,我可以帶你去,稍微畫個妝,掩飾一下身份,沒有誰敢詢問。”
雲動低下頭沉思了片刻,點頭問道:“你們調查組現在的進展怎麼樣?”
“大部分證據已經掌握了,中情局反恐情報組已經覈實了你提供的文件上的全部信息,木下迦南向北突、**、**、***自由聯盟、呂宋人民軍等恐怖組織有密切的聯繫,並且確實向這些組織提供了資金援助,這個罪名已經坐實了,現在調查組已經進駐豐臣公司的生產基地,但是因爲你...啊,那次大爆炸炸的挺徹底,所以調查起來還是遇到了些困難,我們正在着手調查他們購買原材料的記錄,從中可能找到他製造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罪證。”邁克將自己這邊的情況粗略地告訴了雲動,他知道雲動關心的不是這個,他也不會插手,其實他提供的證據起到了關鍵作用,但他不知道,真正弄到這些證據的人不是雲動,而是那個叫涼子的女人。
“就是要證明他有罪,讓人們看到他掩藏起來的真實嘴臉,這樣就不會有人會同情他,最後當他死後,大家都會說,他死有餘辜。庭審會在什麼時間開始?”雲動明確表達了自己想要達到的效果。
“你的意思是想在受審之後再見他?”邁克沒弄明白雲動問這個的意思。
“我是想讓他接受一次審判過後再去見他,讓他站在被告席上接受世界人民的審判,把他永遠定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讓他臭名遠揚。”
“這個恐怕有些困難,因爲法庭在海牙,我們將調查報告提交上去過後,法庭還有進一步覈實,然後纔會傳喚木下到庭,並且審判的過程會很漫長,一般沒有個半年不會最終宣判,另外還有起訴執行等問題,大約最後定罪需要一年的時間。”邁克把他們做事的流程向雲動簡單的介紹了下,好讓雲動做出自己的決定。
“不行,我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提前行動,最後你們將他的罪行全部公諸於衆也一樣,只不過效果會差些,時間就是最不確定的因素。”雲動可沒打算讓他還活那麼久,因爲這中間有不確定的因素,一旦世界形勢有所改變,木下迦南就還有可能翻身的機會,這是雲動絕不想看到的。
“那你準備什麼時間去?”
“今晚就去。”雲動虎目圓睜,斬釘截鐵地道。
“你會怎麼做?”邁克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和向他約戰,給他一個正面與我對陣的機會,我要堂堂正正地打敗他,殺了他。”雲動周身佈滿了殺氣,凝視着湛藍的天空道。
當天夜裡,前木下知事的府邸門前來了四個人,門口木下世家的三名老守門人感到很奇怪,這時怎麼會有訪客,他們也知道自家的少主最近沾上了**煩,所以都加着小心,平時都是很悠閒在門房裡喝茶聊天,日子過得很清閒,這段時間就不同了,他們履行者自己的職責,盯在門口,不輕易放一個人進去。
可來的不是訪客,而是國際刑事法庭的調查組,出示了證件過後,這名叫邁克的金髮藍眼身材高大的西方人對三人很傲慢地說道:“請讓我們進去,我們有些問題需要當面問木下迦南先生,希望他能主動配合我們的調查。”
對方的身份讓三個守門人不敢自作主張,他們對這些人即厭煩又很無奈,其中一人甕聲甕氣地說道:“等着。”說完轉身進去通稟。
過了好一會,邁克很不耐煩了,正準備強行進入的時候,剛纔進去的那名老者帶着兩個人回來了。
來的是木下的保全顧問兼保鏢隊長渡邊英浩,他再次查驗了邁克的證件,轉而很禮貌地對邁克說了聲“請”。
一干人等隨着渡邊進入府內,渡邊將他們領進了客廳,有侍女奉上茶水,這時渡邊問道:“邁克先生,請問你們是爲案件的事情而來的嗎?”
邁克昂首說道:“是的,我們有些問題需要向木下迦南先生當面詢問。”
渡邊道:“那就請你們稍等,需要等木下先生的法律顧問在場的情況下,木下先生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
邁克一聽,馬上擺了擺手道:“不用這麼麻煩,你去告訴木下先生,只是簡單的幾個問題,由這位淺井先生向木下先生單獨詢問,木下先生可以選擇回答或不回答,我們可以在這邊等。”
渡邊等人聽完都是一愣,不知這些國際刑事法庭的辦案人員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點了點頭道:“那行,我去請示一下木下先生。”
渡邊返回了木下的書房,原本裝飾的非常豪華的書房門窗緊閉,裡面只開了一盞檯燈,房間內陰蒙灰暗,還有些悶熱的汗氣。
木下迦南坐在書桌的後面,手中拿着一塊絲布,正擦拭着一把明晃晃的***,這把***是他名震扶桑的祖先大明神傳下來的,是一把寶刀。他的面目有些猙獰,陰鷙的眼挑了一下,看着渡邊問道:“他們怎麼說?”
渡邊如實地道:“那個領頭的叫邁克的人說只是幾個簡單的問題,他們派一個人問一下就行了,還說回不回答都由你。”
“哦?”木下迦南也感到很奇怪,眉頭緊鎖,自言自語地道:“難道這裡面有什麼名堂?”
他沉思了好半天,覺得應該沒有什麼詭計,就算有,自己也可以拒絕回答,於是他對渡邊說道:“去把他帶來,我看他們玩什麼花樣。”
渡邊一彎腰:“哈依,需不需要我們在一旁陪你?”
“他一個人,不用怕他,我單獨見見就行了。”木下迦南搖了搖頭道。
渡邊領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