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運輸工具搞定以後,其餘的事情都是一些小事情了,郭毅的心也放了下來,如果不是怕人發現的話,他跟明碩兩人在喊上爺爺和段延風幫忙的話,四個人幾天的時間也能搬完,只是那樣就麻煩了,畢竟搬運出來放在什麼地方,在騰衝裝車的話,難保不被人發現,就算不被人發現,來往山裡面的次數也會讓幾個人感到累的,那樣不划算。
現在這事情交給陳星磊來報備,那樣的話郭毅就可以在國內出售了,不然零散着賣的話,那呀哦等到猴年馬月啊,一次上百公斤的賣,執法部門立刻就會找上門來。
在揹包中將在爺爺那裡採摘的茶葉和三株有三百年生長齡的快要成人型的野生何首烏還有幾顆百年野生三七取了出來,其中一株何首烏是要交給師叔祖王光遠的,這是爺爺給這位一甲子沒見的小師弟的禮物。
將其中的一株何首烏和幾顆三七小心的放入在離開騰衝時購買的玉盒之內,然後走到保險櫃前打開將他們放入裡面,現在用不到總有用到的時候,其中一株等回老家的時候帶給大伯服用。
將東西放好之後,郭毅帶着需要送人的何首烏和茶葉,就走出了房間。
“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喊我一聲呢。”剛走到一樓大廳郭媛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郭大哥。”溫小凡的聲音在郭媛媛的聲音落下後就響了起來
“到家的時候五點多了,你們還在休息,就沒有喊你們,你們都去上班實習了,怎麼樣有什麼難題沒有”郭毅對着他們問道
“還好了,就是他們的工作效率太低。什麼事情都是慢吞吞的,對了哥這次給我帶禮物沒有”郭媛媛說道,說完就要去抓郭毅提在手裡的揹包
“這裡面的不是你的是給師叔祖的。你的還需要過幾天。”郭毅將揹包遞給郭媛媛說道
“沒我的禮物你拿着個揹包做什麼,送禮也不要讓我看到啊。”郭媛媛一聽郭毅的話。立刻不願意了。
“呵呵。”郭毅也沒有同郭媛媛計較,郭媛媛也只有在自己面前纔會這樣。
吃完飯以後,郭毅就開着車出門了,第一站是玉泉山,王光遠現在還住在宋老爺子的院子裡面,兩人每天作伴聊天散步。
在路上郭毅給劉軍去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已經回到京城了,他在什麼地方。等在玉泉山出來以後去找他,沒想到昨天晚上劉老爺子生病住進了首都軍區醫院,劉軍在那裡守着他呢。
郭毅沒有說什麼,直接調轉車頭前往軍區醫院了,外公和師叔祖什麼時候都能見,劉軍在電話中雖然沒有說什麼,不過那語氣還是希望郭毅現在過去看一看,能否給老爺子醫治一下,能夠治好陳明生,郭毅的醫術肯定不是蓋的。沒見現在京城很多的老首長的子女都在想盡一切辦法尋找郭毅麼,如果不是保密工作做得好,現在郭毅說不能能被那些人給煩透了。
在醫院門口。郭毅被門口的守衛攔住了,雖然他今天你開的是陳俊的賓利車,車牌也是京城政府內的內部車牌,不過進入前院那些開放的普通病房是沒有問題的,現在進入醫院專門爲一些高級領導準備的病房那就不行了,無法郭毅只能個劉軍打電話,讓他出來接自己一下。
“老弟,哥哥我謝謝你了。”…
劉軍在病房街道郭毅的電話以後,心中一喜。趕緊將還在病房中的叔叔扔下,直接以小跑的速度奔了出來。來到門口沒有理會站崗的保衛,直接對着下車等候的郭毅來了一個擁抱後說道
“劉哥。這樣說就見外了,我們先去看一看劉爺爺,其餘的等會再說。”
說完郭毅就讓劉軍帶路,步行往住院樓上走去,劉軍帶領郭毅進去,門衛到時沒有在阻攔,畢竟他的職責是不能讓陌生人進去,有人帶領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在路上劉軍就將劉老爺子的病情說了一下,原因是昨天劉家衆人因爲工作的緣故沒有上山去陪老爺子,正好合了老爺子的心意,堅持喝了兩杯酒,平時醫生的囑託是一個禮拜一小杯,這倒好沒人監督的老爺子一個人喝了兩杯,當時很好,沒想到回到寢室睡覺的時候,就出事了,腦部出血,現在醫院的醫生都不敢做手術,只能採取保守治療,想要痊癒的話現在看來遙遙無期,本來昨天晚上就想告訴郭毅的,只是昨天晚上郭毅在山上剛出來,也不可能立刻剛回來,只能拖到現在。
說的時候劉軍還在不住的自責,就一天沒有去陪爺爺就出現了這種事情,讓他如何不自責。
說着話很快就來到了病房所在樓層的樓道,病房外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穿着中山裝,臉色嚴肅的六十歲左右的人,正站在病房外面透過窗戶看着病房裡面,他的身邊是一個位保養得很好,看着五十多歲的夫人,再然後就是幾個年輕人和兩個和劉軍差不多年齡的人,臉上都帶着悲哀的神色,顯然正在爲老爺子的病情傷心。
“小叔,這是郭毅,陳老的外孫,他來看看爺爺。”來到病房前,郭毅對着嚴肅的中年人說道
“是小靜的兒子吧,長得一表人才,現在也不是家裡,我就不請你做了,謝謝你來看望父親,軍子,你招待一下吧”劉援朝嚴肅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盯着郭毅看了一會說道
“小叔,郭毅是我請來給爺爺診治的。”聽到劉援朝的話以後,劉軍知道自己的話讓他誤會了,趕緊解釋了一句。
“診治,小軍你就別鬧了,王醫生來了都說沒辦法,他纔多大,能比得上王醫生。”
這時候站在劉援朝身邊的中年婦女開口說道,如果郭毅不是陳明生的外孫。說話肯定更難聽。
“嬸子,你這話就不對了,沒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劉軍說了劉援朝老婆一句就走到劉援朝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什麼......”
劉軍還沒說完。劉援朝臉上就浮現出震驚的神色,沒想到早上自己親自去玉泉山陳家請求的人就這樣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接着臉上就浮現出懷疑的神色看向劉軍,主要是郭毅太年輕了,能行麼。
“那麻煩你了。”見到劉軍點了點頭,劉援朝的懷疑神色斂去,浮現出笑容對着郭毅說道
“老劉,小軍糊塗了,你也糊塗了麼,他纔多大啊。就算治過幾個人......”中年婦女正說着就被打斷了
“大哥不在,能做主的只有我了,我相信小軍的眼光,人不能憑年齡來斷定。”
劉援朝打斷了老婆的話,臉上浮現出堅定的神色。劉援朝的威信不低,做出了決定,其餘的人都不在說什麼了,只是臉色不是很好看,同劉軍差不多年歲的人,看向郭毅的眼中都帶有威脅的意思。…
“一會不要讓醫生進來打擾”
郭毅看着劉援朝點了點頭。接着低聲對着劉軍囑咐了一聲,衣服都沒換就這樣推開門走了進去,不遠處的護士見到郭毅進了劉老爺子的病房。家屬沒有反對,但還是不放心,拿起吧檯的電話給醫生撥了過去,醫生早就說過,不能進去打擾的。
進入病房走到病牀前,郭毅的雙筒就想x機一樣,將劉老爺子的腦部掃視了一遍,心中有數以後,就在身上摸出了金針。他的身上有兩套鍼灸的針,一套銀針一套金針。銀針在此刻不適合。
門外的劉援朝見到郭毅一模之間就變出一套鍼灸器具,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看。生怕錯過什麼。
劉老爺子的腦顱出血,並沒有壓迫到神經,只需要將淤血放出來就可以,可是一不小心就會出大問題,腦部可不是別的地方可以隨意的插針,西醫則是因爲劉老爺子年齡太大,不敢做腦出血手術,出了問題,這個責任他們付不起。
郭毅用雙瞳時刻的觀察着劉老爺子的腦部,然後慢慢的將一根長約十公分左右的金針抽到手裡,灌入真元,使得金針變得筆直,然後在頭部找到一點,慢慢的插入進去,進一寸提半寸,然後繼續往裡面插進去。
“劉部長,這是什麼情況?怎麼能隨意讓人進入病房呢?萬一出了事情怎麼辦”病房外,劉老爺子的主治醫生街道護士的電話以後,一刻不停的趕了過來,來到這裡正好見到郭毅在老爺子的頭上不知道做什麼。
“黃醫生,說話小聲一點,裡面那位也是位醫生,正在給老爺子做檢查。”劉軍這時候說道
“劉總,你們怎麼能隨意找人來給老爺子診治呢,萬一出了問題怎麼辦,我們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保健委的醫生都給出了方案,我們現在要按照方案慢慢來,老爺子總會好起來的,不行,的讓他出來。”黃醫生聽了劉軍的話以後不幹的說道
“出了問題,我負責,黃醫生就不要說話,站在這裡陪着我們或者去忙自己的事情。”劉援朝這時候開口說道
“劉部長......”黃醫生準備繼續勸說
“好了,黃醫生你也有不少事情,你去忙你的吧。”
劉援朝不耐煩的說道,郭毅是一般醫生能比的麼,能在那些無能的醫生無能爲力的情況下,將陳明生身體內存在幾十年你的單片取了出來,並且醫好,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因爲劉軍的關係,哪怕上門去請都請不來。
黃醫生聽到劉援朝的話以後,終於閉嘴不在說話,不過他也沒有走,只是站在一邊看着病房郭毅的動作,同時拿出手機將這邊你的事情上報了,雖說劉援朝說出了事情他負責,可是真到了哪一步恐怕就不是這樣了。
病房內的郭毅就用這一根金針,不斷地插進然後提起,反覆做了幾十次以後,就不在動了,而是走到角落裡將那裡放好的一個痰盂,拿起走回來放到病牀劉老爺子頭部的一角。
做完這一切,郭毅就將躺在病牀上的劉老爺子頭部慢慢的移動過來,同時用真元包裹着腦部的淤血使他們在移動劉老爺子的時候,不至於在腦顱中亂動,發生不可預測的事情。
一切做好以後,郭毅繼續摸着金針不斷地捻動,在不斷你的捻動中一絲絲的黑色的血順着金針慢慢的滲透了出來,一滴一滴的開始往痰盂裡面落去。
由於頭部正好對着玻璃,在外面的人都能清晰的看到,見到黑血流出的那一瞬間,有個頭髮有些發白的醫生的臉上獨顯出了吃驚的神色。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確定淤血耗盡,郭毅拿起一邊的棉球小心的給老爺子擦拭了一下,然後慢慢的將頭部移回原處放好。
做完這一切以後,郭毅端起痰盂,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