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關鍵時候來的正是鍾元,被圍的着的人,他叫哥,那可不是唐昊天,要是唐昊天的話,別說被一羣人圍着,就是一個人,唐昊天也早就躺下了,除了唐昊天以爲,能讓鍾元叫哥的,也就是大春了,那個人確實是大春,也是從出租車上跑下來的那個人,鍾元開始也沒有想到會是大春,只是看着他跑過來,不是和樊虎的人會和,近了纔看清是大春,這才喊了一聲。要說大春來這裡完全就是偶然,昨天晚上他按鍾元交代的話,在樊虎面前沒露出什麼破綻,當晚樊虎就吩咐人,第二天一早就把他的找的這些民工送回老家去,當然爲了避免麻煩,說好的錢一分也沒有少的付清了。負責送他的人正準備出發就聽朋友說樊虎讓他們去碼頭集合,這肯定是個能掙錢的美差,自已纔不願意幹這個又辛苦又沒錢的送人差事,再說了那麼大的一個還能丟了嗎,把大春送到車站後給掏了二百塊錢,然後直接就去了碼頭。
在車站的售票口的大春徘徊了一會,他知道鍾元事情多,也忙,就不想打擾他,直接回老家也就算了,可是又一想這次爆炸的事可不小,萬一出點什麼差錯,鍾元可能會有麻煩,自已現在能過的這以幸福和充實,全靠鍾元的幫忙,如果這時走也太不仗義了,人要懂得感恩。自已雖然沒什麼本事,剛纔聽說樊虎的人都去了碼頭,肯定不是什麼好事,自已也去碼頭看看情況,萬一發現了他們有什麼陰謀,及時的通知道鍾元小心點也是好的。所以直接在車站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碼頭,剛到半路就看到早上送自已的那個人座在一輛摩托車上,和周圍的一羣人在嬉戲打鬧。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好人,他們聚集在這裡,肯定沒什麼好事,自已就在這盯着吧,出租車司機不願意了,總在這裡停着,那會耽誤他掙錢的,大春沒什麼錢,爲了幫鍾元,還是狠了狠心,把那二百塊錢車票給了司機,就當包車了,司機一見到錢,自然是滿心歡喜,不用跑車,就在這裡呆着就把錢掙了,上哪找這好事去。就這樣大春一直在這裡看着這些人越聚越多,可是始終想不到這些人要幹什麼,等到看到一輛警車後面,跟着一輛大卡車,卡車上拉着一個像棺材一樣大木箱子,八成這裡就是鍾元告訴和他說的那個王義的遺骨,卡車剛一過去,他盯着的這一幫人,也立刻跟上去了,不用問肯定是搶的,這些人的膽子可真大,有警察護送他們還敢這樣,真是無法無天了,自已也不能閒着,讓出租車跟上他們,出租車司機看了看他:“夥計,你是警察嗎,看着不像啊。”大春也沒法解釋,只能點了點頭:“怎麼不像了,我就是警察,你跟好了就行。”司機還挺興奮的,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可是當過了丁字路口看到這些人連警車都敢撞,心裡開始有點害怕了,就不敢跟的太緊,大春不停的讓他加速,可是沒過一會,看到前面的人開始扔***後,他就徹底的慌了,前面的車停了,他老遠的就停了下來,然後把收大春的那兩百塊錢拿了出來:“警官,這太危險了,不能再往前開了,這車費我也不要了。”大春看那些人已經要準備燒卡車了,自已再不去,萬一卡車真的被燒了,那鍾元所做的一切不就全白費了,他看了看司機,前面也確實太危險了,人家開車掙錢也不容易沒必要讓他和自已冒險:“師傅車錢你拿着吧,我這就下車,你快退回去報警。”司機也沒有推辭:“好,你放心,警官你多保重,我這就報警。”大春前腳剛下車,這個司機立馬掉頭,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大春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爲了鍾元自已這條命又算的得什麼,幾乎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跑了過去。鍾元及時趕來讓大春心裡很激動,現在是沒法解釋自已是怎麼來的,也沒法問鍾元是怎麼來的,兩人看了一眼,心領神會,不用多說什麼。這一幫人可不知道來的是誰,不過其中有幾個人聽說過這個帶着骷髏面罩人的傳說,說是這個人把樊虎還有猴子收拾的都挺慘,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了,不過他們想,再厲害,他也是個人,自已這邊三四十個人還收拾不了他們嗎,所以鍾元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他們太大的警惕。往往吃虧就吃虧在輕敵這件事上,剛纔大春一個人和這一幫人打很吃力,現在這一幫人看到鍾元來的立刻分成了兩夥,一夥圍着一個,圍着大春的人更多一些,因爲他們剛纔見識了大春的實力,大春的實力也確實很不錯,畢竟是在野戰部隊呆過幾年受過專業的實戰訓練。他們也都想快點把鍾元他們解決了,然後辦正事,棒球棍,匕首,磚頭,小砍刀,反正能用的傢伙全使上了,鍾元別說是有備而來,左手拿着半截軍刺刀,右手拿着從任建軍那裡贏來的鷹嘴刀,這兩件斷小的武器都不是常見的東西,圍着他的人,沒有一個見過的,他們仗着手裡的棍棒這些東西比這兩件體積要大的多,根本看不起鍾元,也不說話就攻了過來,衝的越快的人,倒黴也越快,鍾元很清楚,他們人多,不能糾纏,而且這也不是他的作風,不能要他們的命,但是必須讓他們失去再打的能力,所以也放開了手腳,見兩個掄着棒球棍照着他的頭就打了下來,這完全就是想要自已的命,那自已也就不客氣了,迅速的壓低身子,往前迎了過去,手上的動作比身子要快得多,周圍的人還沒看到是怎麼回事,就聽見了殺豬一般的嚎叫,剛纔這兩個人手裡棒球棍早就掉在了地上,跪在地上用手捂着大腿,血已經把手都染紅了,接着又是兩聲嚎叫,緊靠着鍾元的兩個人也跪倒在地,同樣是大腿流血,這下其它人全反應過來了,剛纔還在住裡圍,現在全散開了彷彿看着怪物一般看着鍾元,誰也不敢往前靠了。他往前走一步,這些人要退三步,這種震懾力,就是兵法上講的最高境界,以不戰而屈人之兵爲善之善者,所有敵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屈服認輸,不戰並不是真正的不戰,而是要一戰就讓敵人知道,雙方的實力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再怎麼努力也是白費,完全就是以卵擊石。現在這夥人很清楚的認識到了這個現實,可是圍着大春的那些人還不清楚,因爲他們對付赤手空拳的大春已經佔了上風,用不了兩分鐘,就能解決掉他。不過鍾元怎麼可能會讓大春有危險,看着周圍沒人靠經自已,立刻過來給大春解圍。就像虎入羊羣一般,沒用半分鐘,所有人都見識到了鍾元的厲害,也深深的領悟了實力的差距,打是打不過了,可是要是跑的話,回去樊虎那裡也不好交代。
這一幫人現在圍着鍾元和大春兩個人,或者說是他們兩個人看着這一幫人,沒有一個敢往前上的,就在這時,一輛三菱越野車的突然到來打破了寧靜,所有人都是一愣,有驚有喜,驚的是鍾元和大春,沒想到樊虎還準備了援兵,喜的是這一幫烏合之衆,來了幫手就還有希望。可是伴隨着車上的人走出來,情況完全來了一個180度的翻轉,驚的變成了喜,喜的變成了驚。還沒等車上的人往這來,這一幫人是滾的滾,爬的爬,就連十來個受傷的,也是拼了命的跑。警察來了,誰不害怕,雖然只有一個警察,而且還是個女的,但是警察代表着威嚴,所以眨眼之間,這三四十人個,跑的是乾乾淨淨。來的正是林希妍,看到是妹妹,而且那幫人全跑了,鍾元把面罩摘了下來。
林希妍看到鍾元在這裡很奇怪,快步走了過來:”哥,你怎麼在這裡。“鍾元笑了笑:”我和大春哥,剛看到有人想劫那輛卡車,就過來幫下忙,沒想到你來的,把他們都嚇跑了,你怎麼來這了。“林希妍看到了地上的血跡,纔不相信這幫人會被自已嚇跑的,可是哥哥這麼說,肯定有道理。這裡也不是詳細說話的地方,就把剛纔車禍的事簡單的說了一下。鍾元現在才感到後怕,原來剛纔妹妹就在出事的警車裡,萬幸沒出什麼事,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自已會後悔一輩子,這個樊虎也真敢幹,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下,不過現在應該先把這卡車的事解決了,剛纔扔在上面的***,沒有落到木箱上,早就熄滅了。這樣還得楚成樑來安排,可是他去哪裡了。說曹操曹操就到,正準備給楚成樑打電話,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