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面前有一座三十米左右的巨大石門,這大門能看到門環,可是卻看不到中間的縫隙,如同一整塊石頭佇立在那裡。
彭憲指着大門中間的凹槽說道:“這秘境大門有百萬斤之重,靠人力是打不開的,除非用專用的令牌才能打開。”
“彭憲兄弟,你手裡的令牌就是嗎?”渠廊看着彭憲手裡的令牌十分的好奇,彭憲直接把令牌交給了渠廊,“我彭家只有一半令牌,而另一半在許家的手裡。”
渠廊拿着令牌看向了許鈊,眼裡閃過一絲狠辣的光彩,許鈊有些害怕的後退了兩步站到了我的身後,我冷笑着說道:“除了許家人之外,其他人拿到令牌也打不開秘境大門。”
渠廊皺眉看向彭憲:“虎道人說的是真的嗎?”
彭憲笑着從渠廊手裡拿回了令牌,“說對也不對。”
“這話怎麼講?”渠廊追問了一句,彭憲倒也沒有隱瞞繼續說道:“說對是因爲現在情況真的只有我們許彭兩家人才能開門,而說不對是因爲這秘境大門只要有令牌誰都可以打開的。”
“彭憲兄弟,你這話說的豈不是自相矛盾嗎?”渠廊有些煩躁的說道;“你都把我繞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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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渠廊,其他人也是一樣,彭憲含笑解釋:“這秘境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難道是爲了我們許彭兩家準備的嗎?”
彭憲這麼一說很多人都搖了搖頭,這麼大的一個秘境根本不可能是許彭兩家的私產,彭憲繼續說道:“這秘境大門本來是誰都可以打開的,可後來我們彭家和許家的先祖來到了這裡,兩人用了大神通在這大門上加上了一道禁錮,不破開兩位先祖的陣法禁錮,就算拿着令牌也打不開這大門,也正是這樣,這大門也就只有我們許彭兩家才能打開了。”
彭憲的解釋讓在場的人都明白了怎麼回事,連我都是恍然大悟,不由打開了陰陽眼看向了大門,我就看到秘境大門外面浮現出一片隱晦的陣紋,這陣紋無比的玄奧複雜,整體組成了一座太極圖的形態,陰陽輪迴流轉,水火交替不息,一座陣法凝聚了陰陽水火的力量,最主要的是兩種血脈的力量也在其中循環,讓整個大陣生生不息永不停止。
陰陽眼仔細觀察着大陣,我眼睛前的冰幻玄眸閃爍道道神光,一個個陣法被我比對和排除,最後有一個陣法和眼前的陣法聯繫在了一起。
上古絕陣-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這陣法絕對是來自上古的強大古陣,藉助陰陽之力,輔以水火之勢,陰陽不息水火不止,相生相剋如雙魚循環往替,外力幾乎無法破開,也正是這樣纔會被稱之爲絕陣。
我沒有想到竟然在這深潭秘境會碰到上古絕陣,雖然我現在的陣法造詣很深厚了,玲瓏術也是登峰造極,可是要破解這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有佈置陣法的血脈才能打開,也就是隻有許彭兩家人合作才能打開陣法。
只是我有些想不通,當年的徐天賜半路修煉,最後雖然和彭家先祖並稱水火雙絕,可實際上也不過是凝氣境而已,他沒有深厚的師承和背景,又是這麼知道這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的呢?
“哼,你們許彭兩家的先祖還真是貪得無厭,竟然要把秘境據爲己有,只是可惜啊,他們的後輩不爭氣,竟然沒有出現一個修煉者,還真是因果輪迴報應不爽啊。”就在這時候夕燃老毒婆幽幽的笑了起來,雖然她的話很難聽,可其他的修煉者都深以爲然。
不過這件事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修煉者得到巨大的機遇誰不會想方設法收入囊中,如果當年是青霞門發現了這個秘境,那肯定也是一樣的結果。
只是許家和彭家有些倒黴,雖然封鎖了大門把秘境佔有了,可兩家卻再沒有出現修煉者,白白拿着一件件靈物卻不能物盡其用,要不然現在的許彭兩家肯定不是這樣落魄,至少能頂的上一個黃級門派了。
彭憲看了一眼夕燃老毒婆沒有多說話,而是看向了許鈊:“你將鮮血滴在令牌上,然後拿着令牌按在左側的大門上,我會打開右邊門戶的陣法,陰陽分開水火獨立,陣法就會自動打開了,到時鬆開手令牌會自動潛入門中,秘境大門也會即刻打開,記住這過程中要一直用鮮血維持陣法的穩定,一旦停下大陣又會融合在一起,大門也會被陣法強行關閉。”
講解完之後彭憲問許鈊:“你明白了嗎?”
許鈊微微點了點頭,不過看她的神色很是緊張,我走到她旁邊拍了拍肩膀,“沒事的,有我在,他害不了你。”
有我在身邊許鈊安穩了很多,這時候就聽到彭憲一聲大喝,拿着令牌咬破了指尖,鮮血滴在令牌上立刻將其染成了血紅色,彭憲拿着令牌按在了大門上,對着許鈊說道:“快點,別浪費時間。”
許鈊立刻依照彭憲的步驟做了一遍,鮮血通過令牌流入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中,就和裡面的一股血脈之力融合在了一起,那肯定就是許家先祖的血脈,血脈相溶讓許鈊也有了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的控制力。
“開。”
就聽到彭憲大吼了一聲,融合在一起的血脈立刻分開了,陰陽上下分開,水火各佔左右,一時間雙魚水火太極絕界陣全部打開,隨後許鈊和彭憲同時鬆開了手裡的令牌,兩個令牌咔的一聲連在了一起,重重的嵌進了中間的凹槽裡。
嗡。
大門發出巨震,上面浮現出很多的陣紋,一道門縫在中間出現,接着大門緩緩的開啓了,一股澎湃的靈氣噴薄而入,從門縫裡更是爆出了強烈的奇光異彩,裡面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寶庫,絕對是有着無數的珍寶靈物。
幾乎在開門的瞬間,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熱切的往裡看,想要讓大門打開的速度更快一點,可我卻在這時候給許鈊一個眼色,許鈊立刻就收回了獻血的手,大門轟了一下關閉了起來,令牌一分爲二各自落到了許鈊和彭憲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