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了牀上的人
白稚雪搖頭,真心覺得這個女人挺悲劇的。
過了一會兒,許安起身離開了這間屋子,白稚雪躲到了暗處,等着她離開。
等她離開,白稚雪才從暗中走了出來。
對着這條過道,有些猶豫,這個房間,她都不敢進去了。
親眼目睹了裡面的人被這樣子對待,她的心很疼,很是同情裡頭的女人。
“哎,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那麼多得不到就生恨的人,硬生生的報復着另外一個人。
這又是何必呢
若是得不到,那就放手吧,何必苦苦糾纏。
就好比她自己,放手吧,就不會過得那麼累了。
看着許安這麼瘋狂,白稚雪才發覺一個人的心裡有了恨意,是多麼可怕的事。
那自己對爵的怨氣又該怎麼辦?
不願自己變成了另一個可怕的許安,她會放下怨恨,讓自己過得好一點,不被這怨氣侵蝕着善良的本性。
鼓起勇氣,伸出手打開了隔着她和裡面的人的門。
雖然壓力巨大,但是她還是很努力地往前走。
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人這會是睜着眼睛的,嚇得她後退了好幾步。
“你,你到底是醒着的還是睡着的啊?”白稚雪疙疙瘩瘩的問。
牀上的人絲毫沒有反應。
白稚雪有些疑惑了,難道她沒聽到?
壯着膽子,再一次靠近她,在她的上空揮揮手,發現她真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的。
白稚雪纔算是明白了,原來她是沒有感覺的。
不過是睜着眼睛而已。
“你怎麼這麼可憐的,宮策明明很喜歡你,他爲何不把你送出國治療呢?”沒準還有一線希望。
不過,白稚雪也能明白,以宮策對她的在意程度,應該早就治療過了。
不過是沒則罷了。
“真是可憐天下有情人,當初你選擇的人若是宮策,或許今日的一切就不一樣了。”
白稚雪說完,再一次聯想到了自己,若是自己當初選擇了認命,那結果也是不一樣的。
若是自己當初沒有遇見龍少君,這結局也是不一樣的。
人生哪有那麼多當初。
這一次避之不及的相遇,不過是一場夢。
只可惜,這是噩夢!
“龍少爵,看來我真的不適合再逃避了。”對你,總該有個真正的了斷。
如此不清不楚,實在不是辦法。
白稚雪淡淡的一笑,看向了別處。
對於這個可憐的人,細心地爲她蓋好被褥,對許安那樣的人痛恨之極。
呆了沒多久,白稚雪便離開了地下室。
來到水池邊,看着不遠處的人很像是宮策,便趕緊坐在了水池邊,洋裝在欣賞風景的樣子。
果不其然,宮策看見她之後走了過來。
又或許,他本來就是要往這個方向走。
“稚雪,你怎麼在這裡?你身體好些了嗎?”宮策笑着發問。
白稚雪點點頭,“我好多了,看着這邊的景色不錯,就過來坐坐,你去哪兒了啊?”
宮策笑笑,解釋道:“出去處理點事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