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知道?不會吧?”秦力飛此時倒是感覺有些疑問,因爲在他的眼裡,異能人這個概念夜峰可比他要熟悉多了,怎麼連夜峰也會不知道?
“其實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難道你把我當成神了?” 一種輕鬆愉悅的味道瞬間從夜峰的嘴中流露出來,弄得秦力飛也能感覺得到夜峰不過也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好像並不是想象中的什麼所謂生下來就是異能人的人。
夜峰此時忽然走到一個籃球場的旁邊,稍稍一用力向上跳起便很輕鬆的摸到了籃筐。然後就在落下的那一刻,夜峰忽然說道:“其實我也是在一次很奇怪的遭遇中獲得了異能,只是我現在還在慢慢的探索之中。”
“什麼遭遇,我倒是想聽聽。”秦力飛露出一種好奇的眼神說道。
此時夜峰眼神忽然變的極其凝重,緊接着便很深沉的望着秦力飛的眼睛。秦力飛忽然感覺眼前的這個人的眼神似乎與其他人的不同,他似乎從這種眼神之中看出一種非常獨特的氣息。
“我是被一次雷劈之後就有了這樣的一般身體,說來也奇怪,因爲在我感覺雷劈過的人,下場應該是死去纔對,可是我卻並沒有,反而是獲得了更加強大的能力,後來我才得知我這種能力叫做異能。”夜峰此話一處,秦力飛倒是感覺有些和他的情況相同,因爲他也清晰的記得他是和他的情況相同。
說來這二人的遭遇卻也着實可笑,不過,他們卻也真是這樣的一種情況,從而使他們走上了異能之路。
“我和你的情況相同。”秦力飛忽然哈哈笑了起來,開玩笑一般的戲說着。
夜峰聽了,表情好像也是極其的驚訝,不過過了一會卻又返回了常態。
“你也被雷劈過啊。”夜峰忽然也笑了笑。
秦力飛在“恩”了一聲之後,便有些疑問的問道:“你現在在哪裡?難道你也是和我一樣都是學生?”
“哈哈,那是必須的。”
“哪個學校?”
“離這裡很近,不過卻不是什麼正規學校,只是一個職業高中而已。”夜峰剛剛說完,秦力飛就已經瞭解了大概位置,因爲秦力飛知道這A市不過也只有一個職業高中而已。
就在秦力飛和夜峰都瞭解了對方大概的生活信息之後,夜峰卻又忽然說道:“其實我現在不過也只發現了僅僅你一個異能人而已,我不知道我爲什麼要發現,我只感覺我們的異能一定會有什麼大用場,不過現在的我卻還是有些迷茫。”
“也許會有大用場吧,不過這麼和諧的社會,還能有什麼大用場?”秦力飛此時似乎對生活的現狀很是滿意,幾乎是認爲他們的異能就是用來賺錢吃飯的能力。
“我只不過是說有可能,但是現在還是不太確定。”夜峰說道。
此時天也不早了,秦力飛便打算讓夜峰去自己家住上一晚,夜峰似乎也是欣然同意。於是二人便一起向門口走去,出了操場之後,秦力飛便赫然看到遠處好像有幾個黑影在晃動着,可是由於天黑,加上距離太遠,秦力飛卻怎樣也看不清遠處的人是誰。
可是此時夜峰卻忽然說:“對面那幾個小子好像有些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呢,從他們的眼神我可以清晰的看出。”這一句話可謂是讓秦力飛都有些驚訝,因爲這畢竟距離還要有好幾十米,再加上是黑天,若是常人的話,估計沒有幾個是能做到的。
“你是什麼眼睛?能看的這麼清楚?”秦力飛忽然很是驚訝,這種驚訝的心情就好像是普通人剛剛見到秦力飛擁有極其大的力量一樣驚奇。
“我也不知道,自從那次雷劈之後,我就可以看到很遠處的東西,而且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我還可以看到物體後邊的物體,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透視眼吧。”夜峰這樣一說,還真是感覺到了異能的奇特,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人擁有透視眼這般的眼睛。
“厲害啊,不過眼前這幾個人能是誰?”秦力飛讚揚了夜峰一句話之後,就對自己自言自語道。
“哈哈,你難道還會害怕這幾個小子虎視眈眈的看你?你不會這樣膽小吧?”聽到夜峰這樣一種開玩笑的說着,秦力飛哪裡還能就這樣一笑而過,反而是說道:“怕這個字好像從沒有出現過在我的字典裡面。”秦力飛說完還故意快步的向前走了幾步,這幾步可謂是真正的走出了一種男人的霸氣範。
“哈哈,果真我沒有看錯人,怪不得你能做異能人。”說完,夜峰便也跟了過去。
待到走近時,秦力飛就忽然的看清眼前的這幾個人當中正有一個人是丁壯。不過,亢奮的心情,秦力飛卻好像一點都沒有了,反而是感覺這個叫丁壯的人太有耐力了,竟然被虐了那麼多次之後,還能很堅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只見這時夜峰也走了過來,可是秦力飛卻先開了口:“小子,我打你打夠了,別他媽總在我眼前出現你懂嗎?”
“我擦,你裝什麼?我告訴你,我丁壯是沒有折服的那一天的。”
這樣的一句話確實是很提氣,不過卻還是讓秦力飛有些無奈,估計要是秦力飛總是被這樣打敗的話,也早已經宣佈不再站了,可是這個叫丁壯的少年呢?卻還是依舊保持着自己的自信。秦力飛有些無奈,也只好說道:“把路給我讓開,我倒是可以考慮一會可不可以下手輕一點。”
“我擦,一會倒地下的不一定是誰呢?”就在這時,丁壯忽然從身後拿出了一把***。瞬時間他旁邊的那3個人也從身後拿了出來幾把刀,至於是什麼刀,秦力飛也不怎麼清楚,不過能確定是刀就對了。
秦力飛剛剛看到刀的那一刻,確實還是有些心有餘悸的,因爲畢竟在這夜晚的掩蓋之下,這其中還夾雜着一種獨特的光亮。秦力飛嚥了一口唾液之後,卻還是依舊冷靜着說道:“怎麼,嚇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