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夢憶這尊瘟神後,古局長正要心急火燎的跑去醫院看望他的表弟呢,木有想到,夢憶這隻牲口竟然華麗麗的回來了,而且還是十分愉快的後退着走回來的,就好像跳舞一樣。
“夢先生,還有什麼指示嗎?”古局長笑得很牽強。
“內啥,這幾隻大漢竟然敢對我,也就是腫麼善良的良家少男下如此重手,雖然被英雄無敵的我給教訓了,不過,他們這也屬於非遂吧,是不是數罪併罰,嚴懲不怠?”夢憶笑着說道。
“應該的,他們是罪有應得,肯定會得到嚴懲,您請放心。”古局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只求這牲口能快點離開。
“哦,對了,憋忘記了讓王隊長把答應給我營養品送去啊!”夢憶走了兩步,又好像想到什麼一樣,沒羞沒燥的說道。
“一定會的,您就放寬心吧。”古局長拍着胸膛保證道。
“那我走了。”夢憶聞言,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您慢走。”古局長一臉後怕的拍着胸口。
“那我真的走了啊,憋送,真的憋送。”夢憶狗頭一扭,送給古局長一個賤笑。
還憋送呢?要不是你身後有人,我肯定一腳就把你踹出警察局的大門。
再三確定夢憶已經走了,古局長這才放心的離開了,直奔醫院而去。
“古爺,古局長來了。”
一名機靈的小弟看着急救室走廊的盡頭,正快步走來的古局長,彎腰在古興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凡兒,人抓到了嗎?把他給我帶到這裡來,我要親自折磨他。”古興的臉陰沉得好像就要下暴風雨的天一樣。
“小凡,那個小白臉呢?姑姑我要親手斷了他的四肢。”王琪抹着眼淚,聲音更加的尖銳,差點把頭頂上的一盞照明燈給蹦碎了。
“人是抓到了,不過,又放了。”古局長一臉苦笑,那笑容澀得就好像吃了苦瓜一樣。
“什麼?你竟然把人給放了!古凡,你這是幾個意思?”王琪高分貝的尖銳的聲音,把100米外的一輛無辜汽車的車窗都給震碎了。
她對古局長稱呼,從“小凡”到指名道姓的“古凡”,可見,她內心有憤怒有多大,如不是看在親戚的顏面上,她肯定施展惡女毒招,傳說當中的九陰百骨爪,讓古凡成爲一名光榮的太監。
“姑父,我看了事發當地的監控錄像,宇行長和表弟聯手上演一場英雄救美的泡妞戲碼,只是不知道他們爲神馬就自己打起來了,宇行長的腿正是表弟的人給打斷的,至於夢憶,他就是一個無辜的強勢圍觀羣衆,表弟要打他,他是正當防衛而已。”
古局長一臉無奈的說道,順便把一個平板電腦遞到了古興的手上,點開了一段視頻,當時發生的事,歷歷在目,就連字幕也有,這太在是太先進了。
“那又腫麼?就算是承兒有錯,有我這個粑粑管教,他一個小白臉竟然敢把他打成了重傷,我倒要看看他有幾個狗膽。”古興一臉的桀驁不馴。
“等等,姑父,視頻是不會出錯的,表弟在被帶走時,他並沒有受重傷,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古局長冷冷的看了那幾個小弟一眼。
“古爺,是小弟甲和乙乾的,爲了讓紅毛哥,啊,不是,是爲了讓承哥安靜下來,是他們拿磚頭把承哥給砸暈了,還威脅我們要立投名狀。”
看到古局長那冰冷的眼神,小弟丙和丁當時就給古爺等人跪下了,此時,憋說82年的雪碧,就算是12年的雪碧,他們也想來一杯壓壓驚。
“古爺,我們是爲了承哥好啊,當時那個小白臉給他施了妖術,如果不讓承哥安靜下來,就怕會變成白癡啊。”
小弟甲和乙就好像腎透支晚期一樣,面無血色,冷汗直流,腿軟無力,當時就撲通一聲跪下了。
“來人,拖到外面去,用磚頭把他們給砸成白癡。”古興朝着手下人擺了一下手,面不改色的說道。
“是,古爺。”
小弟丙和丁就像搶翔吃的瘋狗一樣,馬上就從地上跳了出來,再惡狠狠的朝着小弟甲和乙撲去,不顧這對難兄難弟的慘嚎,把他們給拖出去了。
“姑父,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不關夢憶的事,這件事,就醬紫算了吧。”古局長試探性的問道。
“一個小白臉而已,打了我的兒子,我能就醬紫算了,那我古興在這個圈子,還腫麼混,沒想到你這個堂堂的警察局局長,現在的膽子竟然這麼小了,表弟被人打了,還事不關已,高高掛起。”
聽到古局長的話,古興先是一愣,然後再是一愣,再然後他的臉就又陰沉了下來。
“凡兒啊,你和承兒也是打小就光着屁屁玩到大的,感情都這麼深厚了,現在你的表弟被人打了,你作爲一個警察局的局長,竟然不爲他出頭?”
王琪的語氣十分的陰冷,就好像化作了一支無形的利箭,差點把古局長的腎給刺穿了。
“姑父,姑姑,不是我不爲表弟出頭,只是,有些人,是你和我都得罪不起的。”古局長顧自的點燃一根菸,輕描淡寫的就化解了王琪的氣場。
“幾個意思?連你這個警察局局長也得罪不起?”古興深深的皺着眉頭,看來,事情要比想像當中的還要糟。
“本來我的心腹正要教訓他,可是,高市長突然來電話了,所以,我只好把人放了,爲了平息他的怒火,連我的心腹也被我開除了。”古局長沉聲說道。
高市長?本來古興那陰沉到可以打雷下雨的臉,在聽到“高市長”這三個可以震聾他狗耳的大字時,臉色瞬間就變了,變得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那對渾濁的狗眼裡,全是驚恐之色。
“高市長就以袒護打人者嗎?我纔不管,我要讓夢憶死。”王琪聲色俱厲的尖叫着。
“閉嘴,高市長公正嚴明,腫麼會袒護打人者?是承人打人在先,對方只是正當防衛,如果你再管不住你的嘴巴,胡亂BB的話,你就給我滾。”
古興冰冷的眼神緊緊的盯着王琪,如果她再這麼口無遮攔的話,肯定甩給她一個巴掌的。
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尤其是在公共場合,畢竟,禍從口出,要是被人心人聽了去,再傳到高市長的耳中,那自己就完了。
“凡兒,這件事要怎麼做,我造了,你公務繁忙,還是先回去吧。”古興用那種看穿了生死的語氣說道。
“那姑父,我就先走了,據我所知,夢憶還和百寶閣的林夢瑤,國泰百貨的秦老,東城醫院的唐院長關係不淺,我能幫到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古局長深深的看了急救室大門一眼,大步流星的走了。
“古爺,承兒現在還在搶救,難道這件事你就醬紫算了嗎?我要報復!”王琪哽咽的哭着,臉上的妝都花了,就好像被毀容了一樣。
“報復?瞎了你的狗眼,夢憶身後的那些人,隨便跳出來一個,也是我招惹不起的,如果你不想家破人亡的話,就給我安份點。”古興冷冷的呵斥道。
他也老了,自然沒有年輕時的狠勁了,如果他再年輕個二三十歲,纔不管夢憶身後站的是什麼人呢,就算夢憶是天逢元帥或者哮天犬轉世,他也敢撲上去咬他兩口。
可是,他老了,真的老了,心有餘,而力不足,兒子又是一隻只會混吃等死的腦殘貨,如果自己敢和夢憶對着幹的話,說不定自己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會落到一個家破人亡的淒涼下場。
“您好,我們是天音區警察局的,您的兒子古承涉嫌毆打宇行長,致人重傷,這件事高市長十分重視,已經指派天音區警察局接手,請您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時,兩名警察叔叔走了過來,把一份文件和他們的證件在古興的狗眼前晃了晃,面無表情的說道。
“古某造了!只是我的兒子現在還在急救室搶救。”古興看了對方的證件一眼,語氣虛弱得就好像蒼老了十歲,就好像古稀的老人一樣。
“醬紫啊,那幾位還是先請回吧,我們會24小時守護在急救室外面的,一有消息,我們會通知您的。”其中一名警察很公式化的說道。
“那如此,就有勞兩位費心了。”古興費力的站起身來,狗腿卻是在微微的顫抖。
這擺明了就是要把自己的兒子軟禁加監視的節奏啊,雖然自己家大業大的,可惜,在正義的警察叔叔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卵用。
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犯罪嫌疑人,更何況,這件事還是高市長親自下令督辦的,所以,他只能懷着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痛心態,默默的離開了。
王琪焦急的看了一眼急救室的燈,再看了一眼正義感爆表,一點也不能通融的警察叔叔,狗眼裡滿是怨毒和不甘,最終,她一跺腳,一咬牙,追着古爺離開了。
“古爺,他們這是要把承兒給軟禁起來嗎?連我這個當媽的也見不到自己的親生兒子?要不然,你去叫凡兒想想辦法,畢竟是一個體系的人。”
追出了醫院,王琪就像是一隻深閨怨婦一樣,哭得那個絕望啊,就好像是世界末日一樣。
“哭,哭,就知道哭,婦道人家,你懂個球,這件事,我會想辦法,我可警告你,不許去找夢憶的麻煩,否則,你就給我滾回你家去。”古興冷冷的憋了王琪一眼,帶着小弟們,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此刻的夢憶呢,他又和林夢瑤,林詩雨這對姐妹花玩什麼曖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