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目露兇光，看着那條舌頭，然後一片一片的將那舌頭削了下去。
殷凡此時眼睜睜的看着舌頭被人一片一片跟切肉一樣的切下來，想要暈倒，卻又暈倒不了。內心恐懼逐漸加大，雙目圓睜動彈不了半分。
切了五六片之後，夜辰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着殷凡。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問道：“怎麼樣，我的刀工還不錯吧，等下全部裝盤弄熟了給你嘗下。”
殷凡聽了夜辰的話，生生打了一個寒戰，然後擡手就把那切下來的舌頭片，給弄翻在地。
殷凡聽了夜辰的話，生生打了一個寒戰，然後擡手就把那切下來的舌頭片，給弄翻在地。
這一下，讓殷凡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他可以動了。什麼時候，然後他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立馬撿地上的舌頭片。
地上都是塵土，他那被夜辰切的薄薄的舌頭片就跟，刷羊肉卷一樣，直接被塵土弄了個髒。
“撿起來，還能要。”夜辰看着殷凡的動作，不能理解他此時的行爲。
“率”（你）殷凡此時舌頭並沒有完全被切光，所以還是可以說出來話的，只不過短一些的舌頭，說出來的話很是模糊，發音完全不準。
夜辰掏掏耳朵，看着殷凡，冷笑：“話都說不清了，現在還有沒有什麼想告訴我的，沒有的話，我就乾脆讓你不用說話了。”
殷凡見夜辰老神在在的樣子，心中恨意叢生，但是想到剛纔被他制住，毫無反抗之力的看着他的舌頭一片，一片的被切下來的那種滋味，真的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我不知道，蠱蟲那邊是我爹做的手腳。”殷凡搖頭，說了蠱蟲的事情，他確實不清楚他爹到底對那蠱蟲做了什麼手腳，聽他爹的意思就是，那蠱蟲只要殷零用了，他們這局就贏定了。
所以我今天一早就來觀察情況，之前他們進祠堂的時候，葉重歡往他藏身的地方看了一眼，嚇得他趕忙躲了起來。
以爲他們發現了他的蹤跡，不過而後殷零就帶着葉重歡進去了祠堂。他一直在等他們出來，只要出來的是一個人，就能證明，殷零用了那隻蠱蟲。
果然，只有葉重歡一個人出來
了，他心裡得意，一切都在他老爹的算計中。
聽見葉重歡跟夜辰的爭吵，他就出現了，想要賣一個人情給葉重歡。畢竟葉重歡是現任的鬼醫，救不了活人，但是可以醫治死人。不管是生，還是死，都沒有跟醫生過不去。
卻沒有想到，看着呆呆的，少心眼的葉重歡，竟然最後坑了他一次。
“殷忠做的，果然膽子夠大。”夜辰聽到那蠱蟲有問題，就恨不得立馬把殷忠抓過來，好好問個清楚。
“可以放了我麼，我願意離開殷家，永遠不在自稱是殷家的子孫。”殷凡看着夜辰變化莫測的表情，就知道他依然動怒。之前惹怒了夜辰，如今他已經是殘廢了，對於殷家還有他爹來說都是廢人一個人。現在他只求留一條命，活下去。這殷家的財產什麼的，他已經不去想了。
“剛纔給過你機會的，現在才知道求饒，晚了。”夜辰好笑的看着眼前低賤的人類，然後右手一揮。
殷凡就雙目睜大，雙手捂着脖子，直直往後倒去。
那雙眼睛裡面滿含不甘，雙手沒有知覺的鬆開了，脖子上面的血噴射出來，有一些濺到了夜辰的嘴脣上面。
夜辰好不心軟的，看着殷凡死去。用他那蒼白的手拭去臉上的血跡，然後舉到脣邊，伸出舌頭，將那手背上的血跡舔去。
末了還說了一句：“真是骯髒，臭死了。”隨即將舔入口中的血液給吐了出去。
“很久沒有見你殺人喝血了。”低沉好聽的聲音出現在夜辰的身後，讓夜辰立馬轉身。
當看見說話的人的時候，夜辰有些激動，然後跑了過去，一把就抱住了那個男人。
“殷零，你出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有事的。”原來是殷零出來了，但是他身旁沒有跟着去找他的葉重歡。
夜辰剛纔聽了殷凡的話，此時知道葉重歡恐怕落入了他們的陷阱，所以現在只有殷零一個人出來了。
“夜辰，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被夜辰抱住，殷零好看的眉頭立馬就皺在了一起，試圖就要震開激動的夜辰。可惜他此時已經沒有更多的力氣，剛纔在密室中，他消耗太多了。差一點，他就真的出不來密室了。
“殷零，這麼多年了，你應該知道我
對你的感情。”夜辰還是不肯鬆開懷中的殷零，緊緊地抱住他，這樣才讓他覺得這個人還在這個世界上。
“夜辰，如果你不能遵守當年我們的約定，那麼就回去吧，回到你該去的地方。”殷零搖頭，語氣已經沒有了嚴肅的斥責。
“我不會離開你的。”夜辰開口，似乎是一個誓言一般，異常的堅定。
“何苦呢，我心中一直有她，再也容不下其他。這麼千年來，我也一直當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從來沒有當你是我的手下。”殷零說道，希望夜辰可以清醒的認識到他們的關係。
“我知道，當初你愛她至深，我願意退出，成年選擇性別的時候，也不惜放棄了女身，化作男身。不過也只是想要陪伴你左右而已，卻沒有想到，我回到殷家的時候，殷家被滅族，而你的屍體也被她帶走。”夜辰說這話的時候，陷入了回憶，然後情緒很激動。
這樣的夜辰，讓殷零詫異，不對勁，夜辰的情緒似乎受到了什麼的控制，纔會失控。
當年夜辰是同他一起長大的，唯一一點是，夜辰當初是個女孩子，最後就跟夜辰自己說的一樣，爲了成全他們。才成了如今的男兒身的夜辰。
蛇族原本就是沒有性別的，等到度過千年大劫之後，就有選擇固定性別的機會。
殷零的記憶還是有些殘缺，此時聽夜辰說道當初的事情，愣了一下，他確實沒有記得這些。
“夜辰，不當兄弟，我們就什麼關係都不是。”他這話說的很堅定了，殷零不怕夜辰會強迫與他。不然千年之前，他就強迫了他一個人類，也不會這千年之後，還死死的追隨他，只是心甘情願的當個手下了。
“對不起。”夜辰的瞳孔收縮了一下，這才放開了殷零。
“葉子呢？”殷零見夜辰放開了他，知道夜辰是想明白了。一個都成功歷劫的蛇妖了，怎麼又會看不透這些。只是這一會，他都沒有感受到葉子的氣息。
他出來之後，就看見夜辰殺了殷凡，心中有點驚訝，記憶中的夜辰從來不會將一個人折磨成那樣，再殺死的。
剛剛之所以出聲，就是怕夜辰入魔了，他如今已經非人非鬼，不希望自己如今唯一的當做兄弟的夜辰，入魔走上萬劫不復。
（本章完）